本就尴尬的李老二,更是气的几乎冲过去掐死李凡珊。
“我到底是你二叔,就是我做了再多的错事,你现在也不应该这么和你的亲二叔说话!”
“那我倒是要问问你希望我怎么和你说话?”
李凡珊冷眼询问,对于这个所谓的亲人不只是一点好感都没有,还很不得李老二离她越远越好。
最好他们这辈子都见不到的那种。
可惜。
根本不存在这种可能,李老二就是在她的面前,看着她说这么一句话,“你都是一个大孩子了,怎么如何说话还要二叔告诉你。”
“我有要你告诉我?”
李凡珊瞪了一眼李老二,拉着帝辛换了一个位置。
后面的小厮见他们两个换了地方,急忙的跟着他们两个挪了地方,就在他的面前,却根本不能做其他的。
不过他们是在秦府住下,有什么也并不会第一时间说出来。
就这么过了半个月,还是没有找到到底是什么人在秦府的院子动了手脚,秦老爷子也开始催促她带人动手。
秦府院子内很多东西都是年老,没损坏,就是老了。
“就是东西老了,我们不是还可以做其他的东西吗?”
李老二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句,一见到李凡珊这样在别人面前如鱼得水一样,只会觉得李凡珊有能力。
“我没什么和你说的,你还是做你要做的事情去吧。”
李凡珊没心思理解他,扭头被带走后,安静的像是一个从画里走出来的漂亮姑娘。
就这么又是半天,李凡珊和帝辛在秦府已经明显的胖了不少。
“大娘子!”
秦管家的声音由远及近,扯着一面旗,快速的朝着李凡珊的面前冲了过来,“老爷叫所有人过去正厅。”
“所有人过去?”
李凡珊拧眉看着秦管家,有些不了解怎么突然的和她说这些。
“老爷子说是找到了线索,院子里面的那些稻草人已经知道要怎么处理了。”
“我们现在就过去。”
她干脆开口了这么一句,起身就从帝辛的身上下来了。
两人被关在这里一段时间,原本不太好的关系也在这种共同生活的下变得非常亲近,互相依靠。
别人不是他们,在身上出现问题后就全部都休息了。
李凡珊听着这些,有些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听到的那个样子,扭头扯了扯帝辛的衣服,低声问了一句。
帝辛被她问的回答了她的问题,却并没有和以前一样。
两人在这时已经见到了倒塌的房屋,还有不少在里面做工的匠人。
匠人和秦管家不熟,这段时间在秦府里面根本就没有回家去见亲人,要不是亲人知道这些人都去干嘛去了,现在肯定闹起来了。
帝辛听匠人们七嘴八舌的开口,又根本不用考虑自己说的是什么。
偏偏秦老爷子在选人的时候特意的点了帝辛,又看了一眼李凡珊,眉心紧促在了一起,像是有心事。
“我当然有心事。”
帝辛听她这么说笑了起来,却不想在不远处看到了正在讨论的一大群讨论人,“我中毒的这个东西很特别。”
它要是想要这个东西,那能够有的钱也没那么多有钱的。
“大娘子压实觉得这个东西很重要,那还是要麻烦大娘子跟我身身边的这些鹌鹑说一声,别这么缩着了。”
有人和李凡珊说了这个,李凡珊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了一旁的帝辛和其他人。
“他们这些人都不是做这个的人。”
“大娘子这是什么意思?”
李凡珊笑笑,她看的和这人解释,干脆的动乾坤袋里拿出了一个做好的小型犬,只比巴掌大一点点。
“咱们就这么听就好。”
帝辛点点头,望向了李凡珊身边的一群人,心里突然闷闷的难受,像是什么一直在养的猫不忍他了一样。
不少人也看懂了,现在秦府已经发现了。
李老爷子作为秦府的人,第一时间就听说李凡珊为了离开,放出了一个小狗去咬一同过来的人。
陆陆续续的下场了好几个人。
帝辛不得不看着拧眉,对于说话的人颇有一些不喜欢的样子。
“这次的事情就是这人做的。”
秦管家当着所有人开口了这么一句,又想到了李凡珊他们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索性解释了起来。
这人叫做张毅伟。
他的家人就是秦府先前建造的一个工匠,只是那时候秦府才建立,秦家也才成为皇帝面前的红人。
张毅伟借着秦家和其他人交好,却不曾想自己的妹妹因为秦家被人杀害。
这事怪不得秦家人。
完全就是张毅伟自己压不住富贵,有什么都和人说,甚至说了自己的妹妹如何如何,更说了自己能够靠着在这里站稳。
可惜天算不如人算。
张毅伟的妹妹在秦家因为对主子意图不轨,被秦老爷子当着所有人在秦府一顿毒打,就连是和别人有的那个孩子,都被打落了。
张毅伟无法将这事情当做没发生,只能硬着头皮,找了自己关系好的人,在这地方构建的时候买下了这些。
“就在东北那面,还有着一些,不过那里的不是稻草人,而是糠。”
张毅伟交代了这么一句,抬头看向了李凡珊,有点想询问李凡珊这个姑娘家怎么在秦家这地方。
李凡珊感觉到对方的目光,微微抿唇握紧了帝辛的手。
帝辛拍了拍她的手背,轻声道,“不用担心,那人就是在东北那里藏了什么咱们也不用管这件事。”
“咱们开始修理这里以来,咱们就要注意这些人。”
她补充了一句,握着帝辛的大手。
帝辛笑起来,护着她向后两步,“小心点。”
他说着,自然而然的抬手就盖住了李凡珊的眼睛,一旁挥刀的护卫也不管自己砍下的头颅滚动,立马的跪在了地上。
“老爷息怒。”
“王八蛋!”
秦老爷子低吼,黑色的眼睛都气的发红了。
“叫人把这人带走!”
李凡珊看人被带走,推开帝辛的手,鼻腔都是血腥味,下意识的向后一步,“老爷子,你这院子要是人布置的话,我想去院子的东北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