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司文抓回来,柯璃就被关在这,还是结婚时那间华丽的新房,只是窗户被人从外边锁死,一丝阳光也透不进来,还有一个女佣二十四小时盯着。
从把她抓回来之后司文就一去十多天。
离去前,司文黑着脸交待那个女佣,“看着她,什么时候她答应和我复婚了就给我打电话。”
柯璃一直不肯妥协,于是那个女佣就把她当犯人般看管起来,从未心软。
半月后司文终于回来,柯璃已经被关得神思恍惚,一张还算圆润妩媚的脸迅速消瘦下去。饶是如此,也没能将这个昔日风靡了整个T大的平民校花的风情抹去一分,反而平添了几丝神秘的韵味。
司文一身黑衣,刀雕斧凿般的俊脸上仿佛凝着寒霜,进门时还夹带着一股凛冽的味道。柯璃则披散着一头乱发蜷缩在角落里,将脑袋深埋于双膝之间,不为所动。
柯璃这种冷暴力果然惹恼了原本就心情不爽的男人,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几个箭步就串到她面前,一把捏住她的下颌,不带任何感情地问她,“半个月过去了,你考虑好了吗?”
柯璃搭拉着脑袋,不语。脖子卡在对方的手里,让她觉得呼吸很是吃力,一张清瘦的小脸也渐渐胀成了猪肝色,唇角却噙着一抹倔强而又讥讽的笑,似乎是在嘲笑着对方的无能。
司文哼出一声冷笑,把她*到墙根,身体如牢般困住她并凑在她身边耳语,“我说过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答应,关着你不行,那就只好陪着你了。”转过脸又把女佣斥退,“小丽,这儿没你的事了,退下去吧。从现在起,天不踏下来就别来烦我!”
那女佣小丽似是对此见怪不怪,应一声‘是’后便木着张脸转身离去。
柯璃蓦地抬头,前一刻还极尽讥讽的清眸中此刻已蓄满未知的惊恐,却求救无门。
“柯璃,你要记着,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谁让你当初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了。关你这半个月,只不过是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让你学乖罢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现在点头,咱们就既往不咎。”司文的声音如魔似魅的撞进柯璃耳内,她尖叫一声,一矮身就想从司文手臂下的缝隙间逃跑。
“还想着逃吗!你逃得了吗?”司文一错身,迅捷如豹般扣住柯璃的腰,提拎着她几下就将她狠狠掼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瞧着她直笑笑,那笑从未有过的温柔,拉着她的手摸上他的脸,又顺沿着坚毅的下巴滑过喉结、身前和腰腹,说,“看着这张脸,曾经多么的令你迷恋,摸摸这具身体,曾经怎样让你浴海翻腾,这样的我,你逃得开吗?”
柯璃被摔得七荤八素,脑袋嗡嗡的疼,仿佛身体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却被司文那笑渗得浑身阵阵发冷,寒毛倒竖。顾不得身体的不适,连滚带爬的就逃。
还没等脚尖沾地,司文就狠狠压下,那恶狠狠的力道震得柯璃肝胆俱颤,连气都差点出不来。
司文的动作直接了当,一手狠狠压制住柯璃,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