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迷茫的看了一眼司马彦,脑中回忆着莫小涵的一举一动,突然明白了过来。这莫小涵的形象气质都与自己有这几分相似,唯独不同的是,莫小涵有着一股天然的清冷,那种激发男子占有欲的清冷。
“风哥哥的意思是萧丰清——”三月话到嘴边又觉得哪里不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醉翁之意不在酒,萧丰清不过是想利用这个女子获得一丝喘息,萧家势力几十年,根深叶茂,不是一朝一夕所能铲除的,但自古皇权更替,就绝不会让毒瘤存在,永安侯府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困兽之斗。”司马彦悠悠的说着,指腹轻轻划过三月的脸颊,他可以允许朝堂的大臣自保式的活动,但绝不会饶恕试图利用三月拿捏他的臣子存在,这是他的底线,萧家注定要毁灭,萧丰清的举动无疑是一个强效催化剂。
“可怜了那个叫莫小涵的女子,弹的一手好琴,到头来还是成为了一颗弃子。”三月叹了口气说道,想到那个美貌天成的女子,三月忍不住一阵怜惜。
“她的可怜其实在她选择接受模仿你的那一刻已经铸就,倘若她可以勇敢的做自己,追求自己心中所爱,那么或许今日的结局远远比现在好的多。一个放弃了自己,去模仿别人的影子,不值得月儿伤神。”司马彦轻轻的揉着三月的秀发,悠悠的说道。
“她也可怜的,也是可悲的,她的可怜在于痴心错付,她的可悲在于迷失了自己。终归不过是个可怜人,在这世间谁又不是在苦楚中找到希望呢?”三月叹了口气,手臂攀上司马彦的肩膀。
温香软玉在怀,司马彦温柔的将三月揽在怀里,倒入龙凤呈祥的锦被中......
清晨的阳光洒进承乾宫时,三月揉了揉惺忪的睡颜,看到的却是站在金色阳光中的王母娘娘。三月立刻一个捻指,穿戴整齐,有些心虚的对着王母娘娘行礼问安。
“王母娘娘晚安,三月未能及时回天庭复命,请王母娘娘责罚。”
“无妨,你的阳寿未尽,不过为了万民而死。你与他情缘未了,尚有十年夫妻情分。本座现在散掉你周身仙气,恢复你的肉身,功德圆满之时再回天宫复位。”王母娘娘说着广袖一挥,瞬间消失了,那片灿烂的金光也随之消失。
三月立刻惊醒,疲惫的坐了起来,司马彦立刻察觉,跟着坐了起来,将三月揽在怀里。身体碰触的一刹那,两人皆是一愣,不约而同的说道:“凡身!”
三月立刻意识到刚刚的梦境原来只是王母娘娘的一次召见,她真的恢复了凡人之身,她们也定如王母娘娘所说有些十年的夫妻情缘。那么这十年,这无比珍贵的可以与他相守的十年,她定要好好去珍惜。
“月儿,你怎的恢复了凡身?”司马彦惊喜的问道。
“王母娘娘刚刚曾召见,说我的功德未满,不可以回归仙班。而且,我们情缘未了,尚有十年夫妻情分,所以收去了我的仙术,让我在人间陪你。”三月调皮的笑着说道,将脸颊依偎在司马彦宽阔的肩膀上。
“你说的可是真的?王母娘娘真的有这般通情理?”司马彦不可置信的问道,要知道,他日日夜夜最担心的就是三月那一天会突然被召回天庭复命。那么,他们又将陷入仙妖殊途的守望中,永远无法靠近,永远无法相亲,只能远远的看着彼此,饱受煎熬。
“风哥哥说话要小心哦,王母娘娘手里的通天镜可是能看到人间的各个角落哦!”听了司马彦的话,三月兴致盎然的找他逗趣道。
“嗯!那我们就让她不好意思看好了!”司马彦说着轻柔的堵上了三月饱满的嘴唇......
一阵..过后,三月疲惫的窝在司马彦怀中酣睡,而司马彦无比满足的看着三月娇憨的睡颜。手指忍不住触碰她饱满亮红如樱桃一般的小嘴,三月立刻峨眉轻蹙,不满的嘤咛一声,司马彦有些自责的看了一眼那张疲惫的小脸,温柔的帮三月输送些内力,尽可能的让三月觉得舒服一些。
司马彦不自觉的笑着,轻轻的吻了吻三月的额头,在心里默默地提醒自己下次一定要有所节制。可看了一眼面前的三月,很快就受不住心理防线的想着:“你让我如何能放过你,宝贝!”
清晨的阳光洒进承德殿,司马彦轻柔的起身上朝,临走时深情的看了一眼沉睡中的三月,嘴角不自觉的溢出一个迷死人的笑容。
到了巳时,承德殿中还是没有任何动静。瑞香和连翘有些着急的盯着承德殿的大门。他们昨日便被宣入宫中来伺候三月,三月成为皇后,她们的身份也跟着水涨船高,自然有些局促不安,生怕自己出错,也怕皇后娘娘出错。
早朝之后,司马彦快步回了承乾宫,看到门口等的焦急的一群人,摆手示意他们把东西放下退出去。瑞香和连翘本想说点什么,但一想到皇上宠爱自家主子的那些事自然而然的咽下了到嘴边的那些不合规矩的话,偷笑着退了出去。
进入内室,司马彦轻手轻脚的换下龙袍,满足的躺在三月的身边欣赏着三月的睡颜,觉得这样的日子是那样的踏实,温暖,他无比确定这就是他想要的幸福。
“风哥哥,现在是什么时辰?你不用早朝吗?”三月揉着惺忪的睡脸,迷迷糊糊的说着。
“月儿觉得怎样?还那么累吗?”看到三月迷蒙的样子,司马彦宠溺的问道。
“嗯,或许是神仙做久了,忽然间恢复了凡人,整个身体的负荷太重了。休息一下就好,风哥哥你去忙,不用陪我!”三月睁大了眼睛趴在被子上,感觉身体如灌了铅一般沉重。
看着这样的三月,司马彦有些心疼的握起她柔软的小手,帮她渡一些内力解乏。三月温暖的一笑,调皮的说道:“谢谢师父!”
司马彦无奈的笑了笑说:“叫相公!”
“长风!”三月调皮的说。
“月儿越发调皮了,这称呼也能叫出不同的感觉出来,让为夫爱之更切,不能自抑,月儿可要负责哦!”司马彦说着,眼神不怀好意的看着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