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想知道什么?”司马彦微笑着问到。
“沈雨凝和你——”三月很难为情的说着,最后转过脸去说到:“算了,我不问了!”
“呵呵!”司马彦笑的开心,伸手将三月拉进怀里,轻声在她耳边说道:“我知道月儿想问什么,没有!”司马彦偷笑着说到,收紧了胳膊将三月抱的紧紧的。
“真的?”三月羞涩的笑着问到。
“月儿是希望我们有什么?”司马彦故意笑着问到。
“当然不是,我——”三月着急的说道,意识到说漏嘴了,气鼓鼓的对司马彦说到:“你欺负我!”
“呵呵!”司马彦笑着,深情的对三月说到:“今生今世,永生永世,除了你,我绝不会碰别的女人!月儿可安心了?”
没等三月回答,司马彦温热的唇敷上来,沈深的吻了下去......
一大早,太后便传三月过去,同在慈宁宫的沈雨凝看到三月讥讽的一笑,对着三月冷嘲热讽的说到:“皇后娘娘还真是金贵,母后召见都能拖上半柱香的时间,莫不是皇后娘娘也有孕了?”
“儿臣见过母后,母后安好!”三月只当没听见,向着太后施礼说道。
太后不满的瞪了一眼沈雨凝,温和的对三月说道:“皇后照料皇上辛苦,多休息一下也是应该的!”
“谢母后体恤,不知母后唤儿臣前来有何吩咐?”三月低眉顺眼的问到。
“恒儿固然顽劣不堪,但终归是哀家亲生的侄儿,沈国舅为国尽忠多年,一脉单传也是可怜,皇后说呢?”太后长吁短叹的说着,对着三月温声细语的问到。
“臣妾不敢妄议国政!”三月悠悠的说道。
“这怎么能说是国政,明明就是很小家事啊!皇上胡闹,皇后也要这样大义灭亲吗?”太后有些恼怒的说道。
“太后赎罪,沈公子公然在闹市纵马,破坏通商,臣妾虽未妇人,也知道国法不容的道理!”三月淡定的说到。
“你——你——反了你了,敢公然顶撞哀家!”太后气的手发抖,结结巴巴的说到。
“母后息怒,这件事皇上自有考量,恐怕沈公子能否平安是取决于沈国舅如何抉择,还请母后不要插手此事为好!”三月跪在地上,很是坦诚的说到。
“一派胡言,天朝上下万事都由皇上做主,皇后这般说话分明是挑拨皇上和父亲的关系,还请母后明查!”听到这里,沈雨凝立刻明白了三月话中包含的意思,赶紧跪下说到。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皇后,哀家还真是小瞧你了,你是不是看沈贵妃有了身孕影响你皇后的地位?哀家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别想指望着皇上那点宠爱就不知道自己的斤两,只要有哀家在一天,你就别想打沈家和皇嗣的主意,哀家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本来就生气的太后,又听了沈雨凝的话更加怒火中烧,气急败坏的吼道。
“臣妾绝没有针对您的意思,至于沈贵妃的皇嗣,臣妾还是建议母后再让太医仔细诊断一下为好!”三月不愿意与他们理论,耐着性子说到。
“母后,她血口喷人,竟然敢中伤皇嗣,妖女就是妖女,真是妖言惑众!”沈雨凝气氛的说到。
“来人,请皇后去祠堂跪着,抄写佛经一百遍为皇嗣祈福,另外抄写女戒一百遍,明日卯时交给哀家!作为皇后,居然独占专宠,不为皇嗣着想,还是在祖宗面前好好反思一下吧!”太后冷声说到,心里极为气恼。
“儿臣谨遵母后懿旨!”三月毫不犹豫的说道,起身向佛堂走去,心想着去去就去吧,总归不能让司马彦为难,这场角逐最好没有硝烟中悄悄结束。
看到三月大义凛然的样子,太后气恼的扔出了一个琉璃盏茶杯,温热的茶水委屈的在地上升腾出一股白气。
“这皇后真不知好歹,连母后也敢公然顶撞!”沈雨凝说着,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太后。
“看来他们是贴了心和哀家,和沈家较劲,来人,给哀家好好教导一下皇后娘娘!”太后怒火中烧,气急的说到。
“太后,这恐怕不妥吧?”照顾皇后多年的孙嬷嬷小心劝到。
“有何不妥?孙嬷嬷别忘了,你可是从沈家出来的老人了,怎的这般护着别人?想想我那可怜的弟弟雨恒还在暗无天日的地牢,本宫的心就痛的无法呼吸!”沈雨凝装腔作势的哭着,悄悄的看着太后的反应。
“没有什么不妥的,她进宫这么久,哀家从没难为过她,现在让她帮忙求个情都不肯,真的太让哀家失望了!”太后气呼呼的说到。
听到这话,孙嬷嬷心里一紧,悄悄的退出来慈宁宫。三月并没有进去预期的皇家祠堂,而是被带进了一个暗室。
刚进去就被冰凉刺骨的冷水披头盖脸的浇了下来,三月冷不防的打了一个喷嚏,用内力护住自己的心脉,勉强维持着身型。
“得罪了皇后娘娘!”一个中年的嬷嬷恶狠狠的说着,犀利阴毒的眼神让三月心里一阵发凉。
三月努力站直了自己的身体,努力抑制自己打颤的牙齿,冷声说到:“嬷嬷手上的人命可还数的过来?您看下您手上的鲜血可还洗的干净?”
“你——”那嬷嬷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昏暗的灯光下一张阴森恐怖的脸十分钟吓人,鬼魅般的笑着说到:“娘娘这般绝色的美人,老奴怎舍得下手,不过受太后吩咐让娘娘安稳在这里待几日罢了!若娘娘不嫌弃,可以陪老奴玩玩!”那中年嬷嬷瘦骨嶙峋的手,向三月的身上伸去......
三月冷冷的看着那鸡爪子一般恶心的黑手,在那瘦身过来的瞬间快速出手......
“咔嚓——”只听得骨骼碎裂的声音,那老奴鬼狐狼嚎的惨叫着向三月扑了过来。
三月刚刚的一击,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会感受到的只有冰冷刺骨的寒意,被冰水浇湿的衣衫结出了细细的冰碴,冻的她整个人都麻木了。
眼见那老女人扑过来,三月心里一急,抬起自己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