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t,那也会痛啊!”霍彦霖说。
“算了,我们没必要冒险。就算我们能靠近,也下不了手的,能量太高了。”布莱恩特说,“其实我们完全没有必要进攻,我们不是有注射器吗?完全可以像扔飞镖一样扔过去。”
“这是个好方法,可是有个问题,怎样将针筒里的神经突触抑制剂推进去呢?我们没有隔空击打的能力啊!”霍彦霖说。
“那很简单,只要我们在注射器的尾部粘上个重物,就可以凭着惯性将针液推进海盗的体内。”封汉智说,“高佬,你看看我们现在有多少注射器?”
“五个,应该够用了。”霍彦霖说。
“那我们行动吧!”布莱恩特说。
他们分别将适量的紫色粉末装在注射器里,然后将加入预先准备好的水。原以为会形成紫色的澄清溶液,没想到溶液确是无色的。然后将一些小石块用绳子绑在注射器的推杆上。
布莱恩特以一个标准投掷飞镖的姿势,将带着他们希望的注射器投向海盗。
眼看快要击中的时候,大心脏受到攻击反射出的红色光芒打中注射器,直接将注射器击毁。
“不行啊,他们战况太激烈了,根本接近不了。”霍彦霖说。
“换个方向吧,我们直接走到海盗身后。”布莱恩特说。
“可是,如果海盗没有挡住红色光芒,我们就会死翘翘了。”霍彦霖说。
“我们趴在地上匍匐过去吧。”布莱恩特说。
他们三人的动作并不小,可是却没有引起海盗的注意,可能他太专注了,也可能是海盗根本没将他们放在眼里,也不知道他们已经取得了神经突触抑制剂。
他们趴在地上,不远的上空处不断有红色光芒飞过,如果他们是站着的,早就一命呜呼了。
好不容易来到海盗的身后,布莱恩特将注射器投向海盗的后背。
注射器避开了众多的红色光芒,直接扎在了海盗的后背,由于惯性,绑着石头的推杆将神经突触抑制剂全数推进了海盗的体内。
“为什么他好像没受到影响?”霍彦霖说。
“你以为是拍戏,毒药一吃下去就会马上毒发啊!这神经突触抑制剂只是注射在海盗的背部肌肉,需要一个吸收过程才能进入血液,发挥作用,我们慢慢等等吧。”封汉纸说。
果然,如封汉智所说,过了一会,神经突触抑制剂慢慢起效了,他们之前的判断没有食物,这神经突触抑制剂是提取于那棵紫色植物。
这时,只见海盗手中的白色光芒与护盾开始变小变浅,一道红色光芒直接击穿护盾,打在了海盗的身上。
他被红色光芒击中的现象跟机器人不一样,机器人是直接融化,而海盗的身体不是橡胶,所以并不会融化。伤口处一开始是红的,后来慢慢变黑,然后蔓延到整个身体,他完全碳化了,而前后不到两秒钟。而大心脏则毫发无损。
“他应该已经死了吧?”封汉智说着,将一块石头扔了过去。
海盗那碳化的身体碰到石头后,马上松垮成了一堆黑色的碳灰。
“他这样都不死,那就说不过去了。”霍彦霖说。
“这只是他身体的死亡,他的能力与星际巡逻队相当,估计也是七魂十魄人,他的魂魄并不会真正的死亡,遇到合适的条件,他们还会复生的。”布莱恩特说,“但地球应该没有他所需要的元素,他在这里应该不能再变回人形了。”
“既然他们的魂魄毁灭不了,那星际巡逻队抓了他们后,能做什么呢?”霍彦霖问。
“我觉得应该是将他的魂魄关闭起来,不让他获取合适的元素变回成人。你们还记得噬魂半球吗?我才那就是一个魂魄监狱。”封汉智说。
“来,我们别浪费时间了,我们对付大心脏吧!”霍彦霖说。
说着,布莱恩特依样画葫芦,将注射器投向大心脏,可是,他预计错误了。
现在的大心脏跟海盗不一样,它现在整个身体都包裹着一个防御系统,而海盗只能通过体内的能量形成一个能量护罩。
所以,注射器击中大心脏后,马上被反击的红色光芒直接击中,马上就气化了。而布莱恩特要不是投出注射器的同时向一旁翻滚,他现在也跟海盗一样,变成一堆碳灰了。
“现在怎么办?注射器根本接近不了啊。”霍彦霖说。
布莱恩特沉思了一会,说:“我们移两堵水墙过来。”
封汉智心领神会,他立马行动,连忙跑了出去,又移来了一堵水墙后,他将两堵水墙合并,然后将它拉到了大心脏面前,在布莱恩特的示意下,将水墙覆盖在大心脏表面。
布莱恩特拿过一支注射器,用机械手拿着注射器,伸进了水里,插向大心脏。
针头接触大心脏后,马上被红色的光芒气化,布莱恩特马上松手,可还是来不及,机械手融了一半。
而这堵水墙,被红色光芒煮沸了,表面有雾气溢出。
他们三人连忙后退,以防吸入这种会产生辐射的水蒸气。
“看来,无论是能量攻击还是物理攻击,大心脏都会防守反击,我们这可怎么办?”霍彦霖说。
看着沸腾着的水墙,他们一时还真想不到办法。
红色光芒消失后,慢慢的,水墙停止沸腾了,足足减小了一半,而那些溢出的水蒸气,则在他们身后的不远处,又形成了一堵水墙。
这时,封汉智拿出装着神经突触抑制剂的铁盒,走到了大心脏面前。
“汉智,你要干什么?别做傻事啊!”霍彦霖说。
封汉智没有理他,他将四分之一的神经突触抑制剂倒在盒子盖上,然后往水墙一泼,然后立刻退回来。
紫色的粉末马上扩散、溶解,最后全部消失了。
过了一会,奇迹发生了,渐渐的,大心脏失去了它原有的光芒,整个房间立马变暗,发出柔和的光芒。
透过水墙,那个大心脏变成了猪肝色,但仍然有节律地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