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娟直到回到家时,都还是忐忑不安,她总是有一股不详的预感。
“大嫂!大嫂!”
张晓芙喊了几声,刘小娟才反应过来。
“有什么事吗小芙?”刘小娟笑着说。
在这个家里,只有对着张晓芙,刘小娟才会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张晓芙单纯、可爱,刘小娟不想让这个家里的龌蹉污染她的心灵。
而张晓芙也经常向刘小娟撒娇、求助,毕竟,大家都是女人。
“大嫂,怎样才能把菜炒得好看又好吃啊?”张晓芙问。
“哟,我们平常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这两天怎么突然研究起煮菜呢,烫伤了也还不休息。”刘小娟调笑着说。
虽然表面笑着,但是她的内心还在担心着霍彦霖的安危。
“没...没有,只不过有个人救了我一命,我报答他而已。”张晓芙脸变得红扑扑的,小声地说。
“救命这么大的事情,岂能几顿饭就了事。起码也得以身相许啊。”刘小娟继续跟张晓芙开玩笑。
“咦,嫂嫂,你是在笑人家,我不理你了。”张晓芙说。
“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是不是药学炒菜,我演示给你看。”说着,刘小娟接过锅铲,充当起大厨。
.......
“小翼,看来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詹大王说。
“他的朋友肯定知道,我看那个姓徐的,就比他聪明多了。不过我们不能走路风声,舅舅,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才能将保密?”张翼奸笑着说。
“那就老规矩,送他去玩游戏咯。”说罢,詹大王大笑起来。
“你们想干什么?难道又要将我送到异界吗?”霍彦霖说。
“哎哟,你连异界都知道啊,那就更不能留你了,你等会好好玩吧。”张翼说。
说着,张翼从怀里掏出一只老旧的怀表。霍彦霖知道那就是放出异世界的物品,目的达到了,就可以逃跑了,迟些找机会抢夺怀表,再将朋友们放出来。
于是,回忆一下周围的环境,在脑里拟定一条逃跑的路线,准备逃跑。
可是,刚要拔腿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一动也不能动了,他才意识到,这次这个不是上次的那种异世界。
张翼与詹大王在一旁看戏一样,张翼正拿着那只怀表,以打开的那面对着霍彦霖。
随着时间的推移,霍彦霖感到张翼他们变得越来越大了,周围的景色也变得越来越高大了,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变小!
突然,怀表那个方向产生了一股巨大的吸力,一下子将霍彦霖吸了过去,就像是孙悟空被吸进葫芦一样,霍彦霖被吸进了怀表里,然后,他听到了张翼的声音:“欢迎来到张翼的游戏世界,好好享受吧!”
这里面周围漆黑一片,过了好一阵子,霍彦霖才稍稍适应。
这里还非常潮湿,周围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使得霍彦霖差点连晚饭都吐出来了。
突然,一脚踩空,跌近了一滩水里,但水不深,霍彦霖很轻易地又站了起来。只是,他现在满身都是屎臭味。原来,这里是条地下臭水沟。
他掏出手机查看,但因为湿水了,完全打不开。不过就算能打开,他也联系不了外界。不然,封汉智他们早联系他了。对啊,他们呢?
霍彦霖好不容易才摸到墙壁,以墙壁为参照,望向两边,可是一眼望去,还是望不到任何的光源。
“这是什么鬼地方嘛!”霍彦霖喊出了口,一是为了壮胆,二是发泄心中的不快。
这时,又想起了张翼的声音:“是不是很无助,很绝望,好戏还在后头呢,哈哈哈哈......”
“呸,我不知有多自在!”霍彦霖嘴硬。
“哟,还挺牛的嘛,等会千万别吓得裤子都掉了。”张翼笑着说。
话音刚落,霍彦霖感到一大团毛茸茸的东西在脚边掠过,霍彦霖本能般地跳了起来,落下的时候竟踩死了几只,听声音,应该是老鼠。
它们走的很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追赶着它们。
霍彦霖望向老鼠逃跑的相反方向,不知何时,空中出现了两个血红光亮的球状物体。
“快逃命吧!”张翼大笑着说。
话口未完,那两个球体快速接近霍彦霖,地下发出阵阵溅水的声音,来着应该是一只硕大的怪兽!
这时,霍彦霖的预感发挥了作用,他隐约看到一个动物轮廓,像是一只老鼠,但足有一头犀牛那么大!被它撞到,肯定会肋骨全断。
他拔腿就跑,可是,那怪兽跑一步顶他三步,追到只是迟早的事。
“快跑,它快要追到你了!哈哈哈!”张翼在一旁冷嘲热讽。
霍彦霖边跑边想,这里漆黑一片,为什么张翼对自己的动作了如指掌了,难道这里布满了夜视摄像头。
但是,时间不允许他多想,那只怪兽已经追上他了,它爪子一甩,直接挠中霍彦霖的右手,抓下了一大块皮肉,痛的霍彦霖冷汗直流,身体直哆嗦,速度也慢了下来。
“感觉怎样?好刺激吧,痛吧!”张翼讥笑着说,“快往前跑啊,鼠王又发动了。”
本来,霍彦霖速度放慢的同时,鼠王也同时减慢了速度。可是张翼刚说完,那鼠王像是能听懂人话一样,加速追赶。
血不停地流着,霍彦霖越来越虚弱无力,他望着前方的一片漆黑,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终于,霍彦霖体力不知,跌倒在臭水里面,鼠王随即跟上,一脚踩住霍彦霖的身体,嘴巴咬住他的头部,用力一扯,将霍彦霖撕成两半,他还没有感觉到痛苦,就死了。
“篮球打得厉害又怎样?一只鼠王就搞定了。你以为这就结束了,这才刚刚开始了。”张翼不屑地说,“这是个游戏,你有无数条命,你继续逃亡吧。”
话音刚落,霍彦霖完好无缺地出现在最开始的地方,他摸了摸自己的右手,光滑如初,只是,痛苦的记忆仍然充盈在大脑里面,非常难受。
难道自己只能在这里不停地遭受死亡与重生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