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地下城以后,我们的生活没有受到影响,日子过得幸福美满。
可是好景不常,我们平静的生活,被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
一天,在河道的深处,走出了一个不速之客,那是一只我们以前从没有见过的巨型怪物!它的身体像鳄鱼一样,可是头部却是一个虎头与鸭嘴组合而成的头部,那怪兽足有十米长,五米高,它一出现,我的族人们都被吓得不轻!
它见到活物就咬,还吃了我们不少的子民。
吃饱后,它就缩回河道的深处,像是没有出现过一样。
虽然怪物暂时消失,但还是对我们的生活造成了极大的影响,族人们每分每秒地生活在恐惧当中,
有一部分人还因此发疯了。
我与王后商量后决定迁都,于是带着剩下的子民重新来到了地面。
来到地面后,我们发现周围已经完全沙漠化了,这时,沙漠又出现了另一种怪物,那是一种巨型的食人蜥蜴!
见到我们后,它们像饿狼一样撕咬我的子民,有些受伤没有立刻死亡的子民,也渐渐的身体腐烂而死。
我和王后非常伤心,几千个族人在一天之内只剩下了几十人,而且我们还被众多的食人巨蜥围剿,面临着灭族的危机。
就在危难之际,天上飞下了一个长头发的男人,他手中拿着一跟奇怪的权杖落在了我们跟前,举起另外一只手,射出了一道白色的圣光,那些食人巨蜥接触到圣光以后,竟然消失的一干二净!
那个男人救了我们,救了我们的族人,于是我和王后向他做着跪拜之礼,身后的族人也一样。
那男人扶起了我,将一只海螺壳递给我,说如果以后食人巨蜥想要攻击我们,吹响这个海螺,它们就会好好听话了。然后,就跟我们说了一句话,那句话跟巫师的预言竟如出一辙!
我正想问他以前是不是见过巫师,没想到他没有回答我们,而是直接消失了。
那个男人消失后,剩下的食人巨蜥想要攻击我们,于是我吹响海螺,果然,听到海螺的声音后,食人巨蜥们静止不动!
当时,领着几十个族人,我们根本不能在沙漠上远走,我们走了大概十公里后,发现了那里的环境没有那么恶劣,而且挖掘到水井,于是,我们在那里扎根。
安定下来后,往后逐渐熟练海螺的用法,并完全驯化了食人巨蜥。
有一天,她跟我说,她说梦见了巴比伦河道里的巨兽,那只巨兽走出地面,将我们都毁灭了!无
论我怎么样安慰,都没有效果,后来,王后病了。
为了解开王后的心结,我想了一个办法,我带着几个族人,领着食人巨蜥回到了巴比伦城之上,我们挖通杀池,在一栋建筑的顶部放上了一整块岩石,然后控制食人巨蜥,让它们在这里筑巢,每隔一段时间,我就命令巨蜥走到岩石的一段,然后顺着建筑落下河道,一方面希望食人巨蜥能够对付那只怪兽,另外一方面,就算食人巨蜥不能杀死怪兽,也能当作怪兽的食粮,它吃饱后,也就不会上来了。
果然,王后听了我的方法后,就舒心多了,慢慢的,并就好了。
解决事情后,我重新拿出第三代国王留下的地图,我将地图红点的部分使用特别的手法隐藏起来,只能透过磁欧石的光才能看到,以防后人不自量力地去寻找,以防出现牺牲。
然后,我将大西洲灭亡到建立巴比伦,在到建立这个小村庄的事情记载到这张地图的背面,并以同样的手法将它们隐藏起来,然后命所有族人不得提起巴比伦的事情,以防后人下去巴比伦送死。
至于海螺与这张地图,我们一代传一代,只有族人的最高领导人才能有机会知道这个秘密,但他们不能传授巴比伦的事情,他们只是每隔一段时间到巢穴外面吹响海螺,每次只能一个人去。
这个秘密,只有在领导人死前才能传授给下一代领导人。好了,就这么多了,这就是大西洲的秘密了!”
“阿斯兰,看来,你就是海螺与地图的下一代领导人,但你好像一点都不清楚呢?”封汉智说。
“不错,我的父亲是上一代领导人,但是,他也只跟我说过圣光与拉普达族的事情,至于其他事情,他还没来得及跟我说,就已经跟其他族人们死在了去食人巨蜥巢穴的路上了,而我,后来才发现了古盒与海螺,并发现了海螺可以驯服食人巨蜥!”阿斯兰说。
“好了,现在已经真相大白了,那个长头发的男人,肯定就是真神了。”布莱恩特说。
“真神?什么真神?”阿斯兰说。
“真神就是你们口中的上帝!”封汉智说。
“这么看来,这里应该不是伊甸园,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按着真神的指示,先去找回失落的阿特兰蒂斯?”霍彦霖说。
“我觉得我们还是在这里先转转吧,毕竟伊甸园是不是巴比伦,现在也没有一个定论,我们好不容易才来一趟!这么就走,总感觉有点不是滋味。”布莱恩特说。
“那倒没有问题,只是我怕......”封汉智说。
“别吞吞吐吐了,快说!”霍彦霖说。
“我一说出来,你肯定会说我是乌鸦嘴的!”封汉智说。
“快说,我不说你就是了!”霍彦霖说。
“那我说了,我是怕那只鳄鱼身、老虎头、鸭子嘴的怪兽还没有死!”封汉智说。
“你这个乌鸦嘴!”霍彦霖不由自主地说。
“都已经几千年了,我想它已经死了吧?”保罗说。
“就算没死,它也应该被食人巨蜥的致命细菌感染死可吧?”霍彦霖说。
“你不给它有后代吗?”封汉智说。
“你这个乌鸦嘴!”霍彦霖说。
话音刚落,这地下城的顶部传来了一阵摩擦的声音,大家以后刚才的声音又触动了声控机关,可是,声控机关并没有动静,而他们掉下来的地方,慢慢地往下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