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牵强了吧,一个是海上的岛屿,一个是陆地上的沙漠,岛屿上的物品怎么会来到了沙漠上呢?”霍彦霖说。
“还能怎么来,人带呗。”封汉智说。
“可是亚特兰蒂斯文明不是在玄武沉入海底后就消失了吗?”霍彦霖说。
“他们在岛上住了有三百年,难道就一条船也没做出来吗?”封汉智说。
霍彦霖一时语塞,反驳不了。
“其实呢,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在找到古盒子之前,这是没有办法印证的。”布莱恩特说。
“如果这个盒子真是亚特兰蒂斯的物品,那么,散布消息的男子很有可能就是亚特兰蒂斯的后裔,那么,这村里的人,有没有可能都是亚特兰蒂斯的后裔呢?”保罗说。
“我看多半是。”霍彦霖说。
“别猜了,我看这条村庄存在的时间也不短了,反正现在一时半刻也出发不了,不如在这村庄里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布莱恩特说。
“好主意!我可不想进去听那头猪打鼾。”封汉智说。
离开屋子后,霍彦霖边走边问:“布莱恩特,你平常最看不惯布鲁克斯这种人的,但为什么还要奉承他?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听了这话,布莱恩特显得有点哀伤,随之变得愤怒,他说:“我一直怀疑,拉斐尔不是死于意外!”
“谁是拉斐尔?”霍彦霖说。
“这么简单还问,就是帮布鲁克斯做保安的那个朋友啊!。”封汉智说。
“可是,布鲁克斯不是说拉斐尔帮他保住了一件珍宝吗?”霍彦霖说。
“那头猪的话你还敢信?他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嗜杀的、为富不仁的、万恶的资本家!”封汉智说。
这时,布莱恩特接过了话题,继续说:“布鲁克斯说的不错,拉斐尔确实是帮他保住了一件珍宝,可是,他没有说,就是因为拉斐尔的多管闲事,他损失惨重。”
这话听得霍彦霖一塌糊涂,可是他没有开口打断,而是让布莱恩特继续说下去。
布莱恩特继续说:“拉斐尔帮布鲁克斯完成安保工作后不久,一天上午十一点左右,他在一条僻静的道路上,被一个醉汉开车撞死了!”
“哪有人上午就喝得醉醺醺的!”霍彦霖实在忍不住要打断。
布莱恩特继续说:“听到这个消息后,我也这么认为,我总觉得这事情太诡异了,太突然了,自己不敢相信,而拉斐尔之前才跟我说了安保工作的事情,于是,我就怀疑到了想要偷窃布鲁克斯的珍宝的劫匪身上,可是当时我不在,于是托朋友去调查。
劫匪当时就被拉斐尔击毙了,我当时认为,一定是劫匪的同党为了报仇才雇人开车撞死拉斐尔。
可是,一查之下,我朋友发现,劫匪是单独行动的,没有任何的同党,而他是个孤儿,没有亲戚,也没有朋友,开车的醉汉跟他没有任何的交集。
而朋友继续往下调查醉汉的背景,那是一个普通低收入家庭的男人,生了有四个小孩,撞死拉斐尔后就入狱了。
可是,醉汉进去了半年就出来了,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的家庭摇身一变,竟然由一个低收入家庭一跃成了一个中产家庭!
种种迹象表明,拉斐尔的死绝不是一个意外,而是有人有意安排,我当时认为,有这种财力的,而又在近期与拉斐尔有过接触的,只能是布鲁克斯。”
“可是,拉斐尔才帮他保住珍宝啊,你为什么认为只能是他,而不是其他人?拉斐尔可是做安保工作的,得罪的人可不少啊!”保罗说。
布莱恩特继续说:“直觉!直觉告诉我的!于是我让朋友改变调查方向,让他去查布鲁克斯。可是,布鲁克斯做的很小心,朋友根本查不到他直接或间接给钱醉汉的证据,可是,却查到了他开展会前的财务状况。
原来,他的公司当时就陷入了财务危机,需要一大笔的流动资金周转,他想要兜售部分珍宝,可是行家都想要压价,卖不出好价钱。
后来,他却没有继续兜售,而是拿出了一件非常珍贵的宝物出来开展览会,并买重了商业保险,如果珍宝失窃了,他将会获得一笔不菲的赔偿,那可比贱卖珍宝来得钱多。”
“我明白了,一定是布鲁克斯贼喊捉贼,叫人去偷自己的珍宝,可是计划被拉斐尔破坏了,不单止收不到保险赔偿金,而且白白损失了一笔保险费,他肯定将所有的损失怪罪到拉斐尔头上,于是雇人杀了他!”封汉智说。
“不错,这就是我的想法,可是,这么多年以来,我的朋友一直没有找到证据,最后,只能放弃了。而我之前由于僵尸身份的事情不敢回国,也没能继续调查这件案件,于是暂时搁置了,没想到现在却让我遇见了这个恶魔,所以,我不能放过这个机会,我一定要问清楚这件事的始末!”布莱恩特说。
霍彦霖心想,整个描述都是指出,布鲁克斯就是凶手,可是就没有证据,除非布鲁克斯开口,否则永远无法知道真相,他对布莱恩特说:“现在我们这么多人,根本就不用怕布鲁克斯他们两个,你可以跟他对质啊!”
“没用的,那头猪老奸巨猾,肯定死口不会承认的。”封汉智说。
“汉智说得不错,我一直在寻找合适的机会去套他的话,所以一直只好忍气吞声。”布莱恩特说。
听了布莱恩特的陈述,结合布鲁克斯之前的种种恶行,他死一万次也不可以赎罪。
大家仍然在村里转着,可是没有任何的发现,正准备放弃,突然,他们发现了一块石碑,因为风沙的移动,它被埋在了沙地里,只露出了一个角,要不是保罗眼利,他们就要错过了。
他们连忙将旁边的沙子挖开,露出了整块石碑,而石碑之上,密密麻麻地刻着那些未知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