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索尔船长,我不会斗牛国的语言,你看看日志上面写的是什么?”布莱恩特将航海日志递给加索尔,而保罗则只身前往驾驶舱,准备重新启动无敌舰。
加索尔翻看着航海日志,看了一会,竟然激动得泪流满面。
“加索尔船长,怎么了?无敌舰之前遇到了什么?”封汉智迫不及待地问。
加索尔盖上日志,擦干眼泪,开始陈述无敌舰队的经历。
“那时,无敌舰队从直布罗陀那铩羽而归,大家的心情非常低落,但丑妇终须见家翁,大家还是准备回国复命。
于是无敌舰带着剩下的无敌舰队,踏上归途。
途中,一路风平浪静,不知不觉中,他们去到了我们之前遇到巨型八爪鱼的海域。
他们受到了巨型八爪鱼的攻击,最后,凭着无敌舰舰长与我爷爷的努力,无敌舰在暴风雨中成功摆脱了巨型八爪鱼,可是,其他的船只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全部沉入了无情的大海。
无敌舰上的船员经历败仗后不久,又眼睁睁地看着大部分的同胞死于巨型八爪鱼的魔掌,心情非常的沉重,加上多日的航行,部分船员的精神出现了问题。
无敌舰上出现了混乱,那些精神出现异常的船员吵着要回家,严重影响着无敌舰的正常航行,于是,舰长不得不进行武力镇压。
镇压的过程,一名精神异常的船员闯进了驾驶舱,将无敌舰开到了这片奇怪的海域。
这片海域风平浪静,与之前巨型八爪鱼出现的海域相比,真的是天渊之别,这里可以说是大西洋上的世外桃园。
这里空气异常的清新,天空特别的蓝,一点风也没有,海面上一点波澜也没有,就像是一面镜子。
遇到这平静的海面,那些精神异常的船员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些,可是,舰长却隐隐地感到不安。
这海域离八爪鱼出现的地方最多只有十海里,之前出现的巨浪为什么没有传递过来呢?而且,为什么无敌舰突然就动不了呢?
于是,他连忙走进驾驶舱,将引擎开到最大,想要马上驶离这片不寻常的地方,可是,无论他如何努力,他都未能移动无敌舰一分,他们被定在了这片海域之上。
舰长哪里遇到过这般情况,心情瞬间就产生了莫名的恐惧,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不然,船员又会精神失常了。
我爷爷是第二个发现异常的人,可是,就是没有办法改变现状。
纸最终还是包不住火,船员质问舰长为什么不开船,舰长就只好将实情告知他们。
听到实情后,船员们彻底地沸腾了。
‘一定是我们触怒了海神!’
‘一定是之前阵亡的同胞的亡魂想要我们留在大海陪着他们!’
......
一阵莫名的恐惧在无敌舰内蔓延,舰长彻底失去了无敌舰的控制。
有些激进的船员将一些生病的船员丢进海里,说要祭奠海神,一下子打闹声、哀嚎声打破了这片宁静的海域。
但是,情况并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反而,船上的食物与淡水消耗得差不多了。
然后,其他船员再也忍受不住了,妄图用逃生艇逃离,可是逃生艇也一样动不了,最后,他们再也忍不住了,纷纷跳进这茫茫大海,拼了命地往外游,可是,这跟自杀没有两样,跳进海里的船员,最后都殒命大海。
舰长和我爷爷坚守着无敌舰,舰在人在,舰亡人亡,最后,两人双双饿死在这无敌舰上。”
加索尔刚一说完,保罗沮丧地从驾驶室出来了,他说:“这船没燃料了!”
“就算有燃料也没用,船也动不了!”封汉智幽幽地说。
“怎么一回事?”保罗说。
“别提了,这是个怪异的地方!”封汉智说。
“你们帮我找根绳子。”布莱恩特说。
“你想到了什么?”霍彦霖说。
“不知道对不对,不过做个试验就可以判断了!”布莱恩特说。
其他人没有多问,给他找了根绳子。
“不够,要再长一点!要能放到水里!”布莱恩特说。
又找了一会,又找到了一根,两根绳子相接,刚好够长。
“霍,帮我个忙,打开这瓶酒。”布莱恩特说。
打开以后,布莱恩特倒出一半,然后重新塞上木塞,接着用绳子绑住瓶子,走到船尾后,将瓶子抛进海里,瓶子像个钓竿的浮标,上下浮动。
大家不知道布莱恩特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好静静地看着。
瓶子静止后,露出里瓶脖子,布莱恩特拉着绳子,慢慢的沿着船边走。
这时,大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最初瓶子的下沉深度是一样的,但移动了一段距离后,下沉的深度竟然变小了。
走到船中央的时候,整个瓶子竟然立在了水面之上,一点也没有下沉!
“这怎么可能?这密度也相差太大了吧!”封汉智说。
布莱恩特没有出声,继续拉着瓶子,瓶子的高度先高后低,保持了一阵子后,又开始变高了,船的另外一边的海水密度差也很大,密度各不相同。
布莱恩特收回瓶子:“我们遇到海水驻波了!”
“驻波?是什么来的?”霍彦霖说。
“海洋中两种不同盐度的海流相遇,能产生海流漩涡,从而能牵制住来往的船只,使它们静止或原地打转,从而产生海难,而这里不知是什么原因,盐度竟然相差这么大,难怪这船怎么都开不出去!”穆罕默德说。
“如果真是驻波,这海底之下岂不波涛汹涌!”霍彦霖说。
很难想象,这平静的海面之下,竟然暗涌四伏!
“那怎么办?现在没有燃料了,就算有燃料,我们也摆脱不了驻波的牵制吸引啊!”霍彦霖说。
布莱恩特看着周围的几百瓶红酒,说:“这驻波毕竟是自然现象,我们可以用红酒短时间改变附近海面的密度,然后趁机将船开出去!”
“可是在哪找燃料呢?!”霍彦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