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中魏先是一愣,随后才开口道,“倒也无妨,反正你以后就是本太子的女人,培养感情这种事情可以慢慢来。”
说话的空档便将佟媛媛直接打横抱了起来,朝着寝殿的床榻走去……
佟媛媛心中一惊,知道对方今日是打算来真的了,当下便手提脚蹬的,想要摆脱勾中魏的桎梏。
只是任凭她怎么折腾,勾中魏脚下的步子都没有停下来一步。
勾中魏将佟媛媛直接扔在了床榻之上,佟媛媛的头一下子便撞到了玉枕上,疼的脑子中感觉直嗡嗡……
还不等佟媛媛缓过这个劲儿来,勾中魏便直接欺压了上来。
佟媛媛心中一惊,原来与不喜欢的人这样亲近,竟然如此令人作呕。
“你放开我!你这样真的很让我恶心,你要是这样做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佟媛媛声嘶力竭的喊道。
勾中魏先是一愣,随后笑着说道,尽管脸上的笑有些勉强,“你知道的,我并不在乎那些,只要你一辈子陪在我身边就可以了。”
佟媛媛知道今日是说什么也不能阻止眼前的人了,当下便将手中的针剂狠狠的对着勾中魏的太阳穴刺去,只是离成功还有一点点的时候,被勾中魏抓住了拿着针剂的那只手。
“你擅长运用针剂,这一点本太子还是知道的。”说话的空档便将佟媛媛手里的针剂直接扔到了地上,继而又转身去解佟媛媛身上的衣服……
佟媛媛看着那唯一的希望也被扔到了地上,当下便反抗的更厉害了。
只是即便她反抗的再厉害,在对方眼里就和手无缚鸡之力没有什么差别。
三两下,便将外衣尽数退去。
勾中魏一只手便将佟媛媛的两只手紧紧的抓住,让佟媛媛即便是挣扎都没办法做到,更别提再用什么针剂……
眼看着已经只剩下身上的亵衣,佟媛媛着急却使不上力,眼眶瞬间便红了,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难道这一次,真的……
突然眼前的人一重,勾中魏便直直的趴在了自己的身上不动了。
佟媛媛看清眼前的来人,瞬间便停止了挣扎。
“继续叫,挣扎的声音也别停,不要让外面发现里面的异常。”来人正是安溪灵。
佟媛媛先坐了起来,将勾中魏掀开,却依然按照安溪灵的话,大声喊道,“不要,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趁着换气的空档便开口问道,“你怎么来了?”
“受人所托,摄政王已经知道了你在宫里的事情,他现在进宫多有不便,恐怕还会坏事,所以托我起来救你。”安溪灵长话短说,三两句便将事情解释的清清楚楚,不过依然是之前见过的那一张万年冷漠的脸。
“大恩不言谢,今日之事,我佟媛媛日后定当相报。”佟媛媛轻声对着安溪灵说道。
“不用,摄政王为救你,已经答应了我一件事。”安溪灵倒是恩怨分的比较清楚。
佟媛媛还想要再问宫宴澜到底是用什么事情来换她答应救自己的,只是还未开口,便见安溪灵开口道,“现在不是说这些废话的时候,听着,我的计划是这样的,前提是你得配合我……”
安溪灵将自己的计划尽量简单的给佟媛媛说了一遍,又补充到,“只是计划匆忙,还有诸多危险的地方,定然不能出一点纰漏,不然我等项上人头不保。”
“好,就按照你说的做。”佟媛媛不敢耽误,要一边造出两个人翻云覆雨的声音,一边还要易容换装。
只是这易容换装容易,当着另外一个女人的面发出那样的声音,还真的是让佟媛媛的脸都烧透了。
安溪灵看着已经红到了脖子的佟媛媛,嘴角微微上扬,“还真没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你,竟然会在这件事情上害羞成这样。”
安溪灵这一句话让佟媛媛瞬间脸更红了……
没一会儿,安溪灵便盯着佟媛媛忍不住夸赞道,“你这手艺简直是绝了。”
安溪灵看看坐在铜镜前的佟媛媛,又看看躺在床上的勾中魏,这简直是一模一样啊。
要是此刻两个人都站在安溪灵的眼前,让安溪灵辨别哪一个是真的,还真的不好说。
不一会儿,躺在床上的便已经是‘佟媛媛’了。
“他会不会半路醒来,坏了我们的事?”安溪灵有些不放心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佟媛媛’。
“不会,我已经给他用了安眠散,没有个三天都醒不来。”佟媛媛看着躺在床上的‘佟媛媛’,咬牙切齿的说道。
“那就好。”安嫔还是有些不能相信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两张调换过之后的脸,和‘勾中魏’这样交流,还真是奇怪。
“我帮你易容成一个婢女,等一下我会以护送使臣回府,带你一起离开这里,只是进来的那个婢女放在哪里,这确实是比较棘手。”佟媛媛的眉头皱了皱。
眼下,她和勾中魏互掉身份,依照太后的性子,让勾中魏将佟媛媛带走,也是很有可能的。
可安溪灵化成那个婢女的模样,婢女自然是不能出现在太后的眼前。
按理说,等他们逃出这个地方,那剩下的事情便不用管了,可是这牵扯到以后勾中魏的罪行,还不能和太后撕破脸,至少摄政王的身份不能撕破脸。
“你给进来的那个婢女也用上三日的安眠散,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办。”安溪灵早已经想到这其中存在的问题。
她一个嫔妃,虽然不常来太后这里,但是要是想来,还是有这个身份的。
佟媛媛听到安溪灵这样讲,当即便不再犹豫,在这里多待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危险,当即对着外面喊道,“来人,进来一个婢女即可。”
太后以为是勾中魏顾着佟媛媛的面子,毕竟刚才现场那样惨烈,想必佟媛媛也受了不少罪吧,便对着身边的一个小婢女挥了挥手,“你进去看看。”
小婢女福了福身,便走进了寝殿,只是才看见床上躺着一个衣衫完好的人,便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