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佟媛媛带着宫宴澜给她准备好的东西,在加上一行人浩浩汤汤的前往边境
宫宴澜将佟媛媛送到京郊著名的劳劳亭。
“阿媛,你走了之后每天要记得想我!”宫宴澜
“宫宴澜,你这话已经说几百遍了!”佟媛媛真的很无奈,
“阿媛,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宁愿你永远在我身边,这样我就不会说这句话了!”宫宴澜一脸认真的说着这话
而佟媛媛要被他的话噎得半死,可随后内心又暖暖的,尽是无言的感动,她毫不怀疑他这话的真实性,他真的不愿离开她。
在一旁偷听他们说话的宫诺早就忍不住地放声大笑:“王爷,我怎么还不知道你还有婆婆妈妈,如此肉麻的属性,如果我是王妃,早就厌弃你了!”
宫宴澜面对宫诺,收回你对着佟媛媛的满脸柔情,似笑非笑道:“哦,是吗?你知道什么?你知道夫妻什么是夫妻情趣吗?”
宫宴澜兀自笑了一声:“呵呵,哦,我忘了,至今你还是孤身一个,怎么懂得呢?”随即眼底重提柔情:“本王的王妃,永远不会厌烦这些的”
佟媛媛看着宫宴澜想要肯定的表情,不由口不对心地说道:“是的,是的,没错!”害,你说一两次还有新鲜感,可多了的话,这再好吃的菜也不能天天吃呀!
宫诺看着这两人又在毫不自觉地秀恩爱,不由的心头一梗,恨不得吐一口老血。
十一他们没有宫诺的胆子去当众取笑他们的主子的王妃,看着宫诺吃瘪的好笑模样,和平常不一样的王爷,他们也不由地在心里笑起来。
只可惜,一切终有别。
佟媛媛强烈要求宫宴澜只送到劳劳亭,不要再送了,毕竟天色不早,晚上有宵禁,她怕宫宴澜赶不及回去。
还有一个原因,宫宴澜实在是舍不得她离开,每每走到一个地方又要说许久。长痛不如短痛,还是早些分别吧,其实她也舍不得他呀!
想起他的话痨,佟媛媛认为宫宴澜一定是在别人面前少说的话,在她这里补偿起来,真是甜蜜的烦恼啊!
不管怎么说,他们这一行人终于在宫宴澜离开后,愉快地上路了。
袁野大将军驻守的边疆在北方,唤做北疆,他们一行人抵达北疆已经是一个月后。
北疆虽然有些荒凉,却更多的是自然带来的资源不足,并不是战乱后的荒凉,并且局势也并未感觉到紧张。
宫诺有些疑惑,这里被驻守得很好,并没有王爷急讯的那么紧张,那么是谁不要让王爷与他们同路呢?想到这里,宫诺看了看佟媛媛,心下叹了一口气:此次来北疆,恐怕不是给袁野治病这么简单。
在踏入边城时李也便和佟媛媛他们分开了,他去将军府禀报摄政王妃的到来。
不久,李也便带着的将军指派给他的一大群人去迎接佟媛媛。
佟媛媛看着这么一大群人声势浩大的迎接自己,不由感到疑惑:将军不是病重吗?难道不是应该快些带她入府去为将军诊治吗?而不应该是在这里浪费时间
佟媛媛他们被迎进将军府后,并未见到将军。她见到了当初投奔袁野的付亭。
付亭见到佟媛媛心情激动,快步上前抱住佟媛媛,
一旁的宫诺见此则是跳脚地上去拉开付亭:“你这人简直无耻,她可是有夫之妇!”
付亭被宫诺拉开后,又听见他的话,暴躁得动力手,随即宫诺躲开了
宫诺也被这人无耻的行径气到:“等我回去,我一定要告诉王爷你的无耻,还想打我,再修炼几年吧!”
付亭冷静下来后朗声叫人把宫诺带走。
随后,这里只有了他和佟媛媛。
付亭激动的走上前去,拉住佟媛媛的手:“阿媛,你在我身边的这些日子我好想你,”
看着这一幕佟媛媛不知所措,她用了挣脱出她的手:“付亭,我们只是朋友,况且我前些日子和宫宴澜成婚了!”
“那我们私奔吧!”
听见付亭这么说,佟媛媛惊呆了,随即斩金截铁地拒绝道:“不可能,我已经成婚了,我此次前来是为了给将军治病的,你给我说说将军的病情如何?”
付亭心虚:“夫人,你饿不饿?我带你尝尝这边城的美味好吗?”
“你别左顾而言其他,我只想听将军的病情。”
付亭见此蒙混不过去,又怕佟媛媛生气,只能扭扭捏捏地地告诉她真相。
“你说什么?将军为了帮你把我骗在这儿来而装病!”
佟媛媛真是被这个真相气炸了。
“你们,你们真是过分!”说着佟媛媛闭上了眼,调整了下情绪
“付亭,我很感激你当初在山寨对我的照顾,但是我已经嫁给了别人,以后你不要在叫我夫人,我的夫君会不高兴的,还有这次你们的恶作剧,我原谅,你们,但不要再骗我了,我们只能是朋友”,亦或是连朋友也做不成。
佟媛媛说完就走了出去,付亭一个人呆愣在原地
佟媛媛叫人带她去见将军,见到袁野后,佟媛媛在也控制不住愤怒
“袁大将军真是好气魄,连摄政王都骗,你可知道我会什么来?本来宫宴澜也不放心我来,但是因为担心你的病和我的坚持他才同意了”
“并且,他说你是他的老友,你会好好照料我的,”
“可是,他放心的老友装病把他的妻子骗来撮合别人,真是一场笑话,荒唐”
佟媛媛不只是被骗的生气,也未还有宫宴澜的信任不值
听了佟媛媛的话,袁野心中又很愁苦,他怕佟媛媛回去告状,因此当初装病。
“哎呦,我这腿,怎么没知觉了,哎呦老毛病又犯了,弟媳呀,我可没有骗你,我是真的有病在身”反正只有我说有病就有病,
“哦是吗,那我来好好看看吧”佟媛媛猜到这大将军又是装病,她装模做样的仔细查看了下,随即拿出现代的针筒来
“将军,我仔细看了一下,你确实患了一种病,间歇性腿部失去知觉,经常打针,它就会恢复正常的。
说着,佟媛媛停顿了下,随即语音响起:“只是若是正常人必定受不了一针,因此它打在特殊穴位上,一般人难以忍受,只是啊,我看将军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即使在打针途中,腿部恢复知觉想必也是受到住吧?”
袁野听了佟媛媛的话,心中惊惧,却又不知说什么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