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救,我自己去!”佟媛媛将付亭的手甩开,转过身冲向那群杀戮中。
付亭怎么可能放任佟媛媛去自找苦吃呢,只能被逼无奈上前去营救,“哎呀,不就是救人吗,你站着给我好好坐着,我去救!”
付亭打算朝战场冲去,又转身对跟来的手下说道:“你!回去把山寨里的兄弟们都叫来,快点啊!”
“是,寨主!”手下得了命令撒腿就往山寨里跑。
虽说付亭对自己能打很有信心,但毕竟对面人太多了,还是得让兄弟们赶紧过来要紧。
对那群黑衣人来说,他们是经历过有素训练的残忍杀手,而付亭则是一头野生的桀骜难驯的猛兽,当杀手面对这样子的猛兽时,往往会失了分寸和阵脚。
显然付亭那以一敌十的话果然不是吹嘘,但是前来刺杀的杀手实在太多,付亭的经历已经被耗费了大半。
佟媛媛在旁边看着付亭已经越来越不能敌,干着急,却又帮不上什么忙。
“付亭!小心!”佟媛媛见付亭身后有杀手提刀刺去他却没看见,于是惊口提醒。
一招不小心,付亭还是被杀手挥刀刺中了肩膀。
因为中了一刀,力气也已经用完了,付亭现在已经显得很吃力。
幸好山上的兄弟下来的及时,看到付亭在人群中受了伤,兄弟们冲下去便是一阵狂打。
局势扭转,敌方的人变少,杀手不敌只能逃走。
佟媛媛跑过去,见杀手被击退,心下高兴,却看到付亭肩膀上流了好多的血,“付亭你没事吧?”
“没事,这点小伤对我付亭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付亭忍着肩膀上传来的伤,依然豪气万丈,怎么可能在佟媛媛面前这么脆弱。
向四周扫视了一眼众人伤的伤,死的死,佟媛媛对寨中兄弟命令道:“将喘着气的全部都带回山寨救治。”
回到了山寨,阁老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自己是如何到山寨的也浑浑噩噩,不惊不觉。
山中兄弟应佟媛媛号令给阁老端来了茶水,可他不喝,也不理睬任何人。
佟媛媛进屋看了看阁老,伸手打算替他把脉,阁老却警惕性的将自己的手从佟媛媛那里抽回。
付亭怒了,粗口道:“你这糟老头子我家夫人要替你医治,你还不是好歹!”
阁老只是随意的撇了这满口粗言的人一眼,脸上带有些许嫌弃,但依然不说话。
见阁老这副姿态,付亭呲着牙吸了一口气,“死老头!对我客气点,本寨主可是你们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我夫人让我救你,我才懒得搭理你!”
佟媛媛将付亭用手挡到身后,制止他,“行了你,小心吓坏了老人家。”
听到是佟媛媛让人救的自己,阁老还是从眼底里透出了一丝感激看了佟媛媛一眼,却又不屑地瞥了一眼付亭。
佟媛媛转头看向阁老, 看他本来应该就体弱多病,再加上今天受了惊吓,病情应该是加重了。
“爷爷,刚刚应该受到了惊吓,我替您把把脉吧?我是大夫,我可以治好你的病。”佟媛媛视图和阁老沟通。
想到自己半数以上的家人都被残忍杀害了,阁老哪还有心思治病,才刚刚白发人送走黑发人,现在又遭此大难,倒不如一了百了,忘却这失去亲人的痛苦。
佟媛媛见阁老依然不理会自己,再一次开口,“爷爷?”
阁老深深叹了口气,心如死灰的开口:“多谢姑娘救命之恩,但我这病已是救急,且无需再治……”
“爷爷,你可是不相信我的医术?”
“糟老头,我家夫人的医术,那可是百病都能医好的!你还敢看不上,媛媛甭理他,咱不给他医!”
“行了你,坐下!不许说话!”
得了命令,付亭只好瞪大了眼睛,哑口无言,不甘心的坐到了一旁。
“爷爷我救了您和您的家人,这恩得报吧?”佟媛媛试图打开阁老的心结。
“这恩确实得报,姑娘您开个价吧,老夫给你银子。”
“可我不想要银子,我住这山中,吃山里的喝山里的,不需要多少银子。”
“那你想要什么?”
“我一心喜欢医术,特别爱治各种疑难杂症,今日我看爷爷这病就非比寻常,所以想上手试试,可爷爷不许……”
唉,这一把老骨头了,怎能治得好,“你既想治就试一试吧。”
得了同意,佟媛媛欣喜,替阁老检查了身体,便开始救治。
只见佟媛媛纤细白嫩的手中拿着一根极细的银针在她有力的推动之下插入了阁老的颈部,猛的一下拔出那根针,细细看了看。
众人都被佟媛媛这波操作折服,却又看不懂她在搞什么名堂。
观察了针尖上带出的液体后,佟媛媛已经判断出了老爷子大概得的什么病,开始着手医治。
不过几日阁老的身体恢复了六成。
本来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没想到佟媛媛竟然这般厉害,阁老的家人纷纷向她行大礼,感激得不行。
这才刚刚把跪在地上感激自己的阁老家人扶起,便看到付亭又从外面哼哼唧唧的走了走向了佟媛媛。
这几日一看到付亭,佟媛媛就头疼。
只见付亭捂着他那早就已经愈合了的伤口,从门外不远处就撒娇的说道:“媛媛,我这个伤口好疼啊,可能是伤口又裂开了,你快过来帮我看看。”
“谁让你成天跑来跑去的?伤口不裂开才怪。”佟媛媛语气冷漠,顺手将刚刚替阁老时针的物件放回到了盒器中。
“唉呀,你快点替我看一看嘛,痛死了。”见佟媛媛没有反映,付亭直接晃着她的肩膀,撒娇的力度更大。
“行了行了,别晃了,把我头都晃晕了。”佟媛媛真的只想对着死皮赖脸得狗皮膏药翻个白眼。
阁老却觉得佟媛媛和付亭诸多不般配,于是问了他们俩之间的关系。
付亭看出阁老对自己的成见,也下意识的注意他,总觉得他哪里不对劲。
“老头,你从前在京城里是做什么的?”
“从商!”短短两个字,语气里却透着傲娇。
“就你?”付亭抬眼上下打量着阁老,“老弱病残还从商?”
细细问下去之后阁老有诸多地方都答不上来,付亭开始怀疑此人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