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小碎话儿(二)
云逸雨2021-07-05 23:306,010

  那一年,有夏季奥运会,;

  那一年,离开村上的学校,我都在县城里读小学3年级了;

  那一年,爷爷也还健在,和奶奶每天都能唠唠嗑,一起去地里种菜,一起晚上看着电视;

  那一年,所有人却碰上了一件悲痛万分的事情 让大家永生难忘。

  五月的天气,倒是春的尾巴,但是三元村好像没有一点春天的味道,恐怕直接是冬天接夏天,春的气息也只是靠那树梢上新长的绿芽来依稀辨认。

  所以说,很多人就说四川这边的春天可以说是可有可无了!

  中午时分,奶奶下灶屋,随便做了一小盆热菜,倒是没见一点肉,不过菜的味道还是蛮香的。

  “咋多久没吃肉了,怎么没有一点肉啊。”爷爷可是好久馋肉了,这次奶奶又端出一碗素菜,爷爷的筷子总感觉使不上劲。

  “怎么啦,还嫌弃这菜了,想当年我们穷的厉害的时候,这菜恐怕也很难吃到。”奶奶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小勺子挖了一勺菜油。

  “你瞅瞅,现在这菜里的有,在那时我们还真吃不起,这样想起是不是吃肉似乎也没有变得那么奢求了,毕竟我们家里还是挺好了。”

  爷爷听完奶奶这话,哭也不得,笑也不得,又撇头看一眼奶奶,奶奶又才回到灶屋里,端出了一碗腊香肠。

  那香味特别扑鼻,和现在城里买的香肠相比较,那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就连自己小时候在村里读书的时候,奶奶就会在我的饭盒里,小心翼翼地在白生米上添一些切好的腊肉丁。

  等到中午时分,伙伴们把饭盒从厨房拉到教室里,我总会第一时间去寻找我的饭盒,一股浓浓的腊肉味,真的很美好。

  依稀记得那个夏天,却发生了一件揪心的事情,不仅自己有着难以言语的悲痛,就连全国的国人都不免流露哀婉。

  像往常一样,午饭过后,奶奶也总会在屋子里眯一下,爷爷也就跟着堂屋里睡一觉,紧接着就起床,赶忙去地里干活。

  当时,家家户户都是靠种粮食来维持生存,那也没法,自己要吃粮食,总不可能自己是种地的,还要去街上买粮食吧,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老江,起床了,起床了。”

  爷爷的屋里还是一阵鼾声,奶奶跟着起床就连忙来到堂屋,叫醒了爷爷。

  “哎呀,才多久啊,还不如晚点去。”爷爷还躺在床上,一副非常疲劳的样子。

  其实吧,那个时候,爷爷的身体就不怎么好了,但是也没有特别表现出来。只是奶奶发现,爷爷好像吃的越来越少了,肯定不是以前的饮食习惯。

  奶奶还随口说,怎么不吃饱点,爷爷直溜一句,早就吃饱了,这饭有点涨人啊。

  但是,当时的实际情况又是如何呢?爷爷的食道已经被癌细胞堵着了,爷爷很坚强,他没有和我说过,他也舍不得给我说,或者在爷爷的心里,自己安安静静的就行了。

  “晚点去,那粮食就别种了,一天天的,多勤快一些不好吗?”奶奶随即大声说道,爷爷也是无可奈何,也就跟着揉揉眼睛,然后从床上走下来,脚步声还特别沉重。

  “好了,好了,别发牢骚了,赶快下地干活了。”奶奶一阵催着爷爷赶往大地干活,那边的地比较大,所以花费的时间也比较多,也不是一两个小时就能搞定,这是多不现实的话语。

  说着话,爷爷穿好衣服,推开门,从墙角拿上锄头,背上背篓,就和奶奶下地去了!

  “哟,童大姐,这么早就开始忙了啊。”奶奶随即对路边的童大姐招呼道,可真是个女强人,但是命也是苦啊,摊上个这样的事情,也是这辈子最大的不幸了。

  童大姐也是在田边干活,两人路过田埂上时,自然也会打打招呼,这也不是显得都是村里人,这也格外亲切吧,倒是一个不错的道理。

  “玉贞,这会儿下地啊?”童大姐在拔完田里的杂草后,随即跟着说了一句,还好不睡太晚,要不然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对啊,今天天气也还行,就想着去地里看看,然后松松土,肯定长的很壮,也实在需要让这些农作物来喝点水了。”奶奶随即对着童大姐一番说道,倒是一个挺不错的滋味。

  “好了,好了,童大姐,我们这也还有事忙,那我们就先走了。”奶奶对着童大姐说完,便连忙拿起锄头就下地了。

  “好了,老江,你就处理你那附近的杂草吧。”奶奶随即对着爷爷就是一阵命令道。

  此时的爷爷,倒也不错,是一个可以进行的方式!

  下地以后,就完完全全地开始全身心投入战斗,但是自己的理想一定要记住哟。

  “行行行,那我就弄这块地方吧。”爷爷随即拉了一下奶奶的衣襟,也就说了自己的内心想法,要不然还有其他路可以走吗?

  时间不断过去,好像来往的人也在逐渐变少了,树梢上的小鸟还在唱着歌,偶尔几声其他提名,还有大自然柔和春风的意思,也许这也才是一种自我鉴定吧。

  爷爷和奶奶也就在大地里,将杂草清除了以后,又顺着最近的水源找到,然后算是比较快的。周边也有同村民在干着活,这个季节干农活,吃饭是不存在的,说不定你的早餐就是午餐了,其他的都不一定了。

  天上的太阳还是那么刺痒,就连照也不是时常安分。

  正当奶奶和爷爷准备把工具撤回,自己也就把所有答案都告诉你,甚至还遇见许多燕子低飞的场景。

  有人说,这又是什么嘛,不就是一传照片嘛?

  对的,虽然说照片是比较便宜,但是相比较拍照,那个时候还不忘拍照的人一定好事挺对的。

  忽然,奶奶和爷爷正在地里干活,总感觉一股地动山摇的感觉,随即将事情说了出来,倒也是挺豁达乐观。

  “这不是地震了吗?”旁边的村民随即说道,奶奶和爷爷听完这句话,心里倒是挺不淡定,地震到底是什么样子,两个人乃至村子里的,就这样直接开收野,一问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随后,整个大地晃动了起来,这才逐渐反应过来,这就是地震啊,还好许多人去地里干活,也算是一种特别的幸运。

  “怎么回事,玉贞,真的是地震了,你一定要好生保护自己,不过我自己现在倒是挺安全,就像没有发生太大的灾难一样。。”

  奶奶说着就让爷爷停工,然后两人就待到简易的棚子里,棚子虽然小,但是还是比较坚固,这种地震应该是怕不了。

  周边的人群也是一阵慌乱,生怕有意外一样,说不定就是一个大小姐……

  两人随即在给版桶里坐在,然后发挥出属于自己的真正能力。

  村里的其他人也是跟着躲在了外面,就害怕被瓦片砸中一样,还是非常疼的,说不定还容易造成严重山孩。

  就这样谈着,每个人的心里也是知道这次地震,给家里带来了什么灾难,但是好在没有特别严重,许多村民见情况转好,才选择回到乡下,要不然还有其他的什么原因呢

  不过,这也算是一个放假不,毕竟是一种纪念日活动,主要随手有那分兴!

  就这样,慢慢的,好像我们曾经怕的东西还是挺多的,就像一种青蛙,就是最终的跳跃和吸引,这也是当时摆在大家面前的问题,县城里还会给广场上的灾民松一点救济物资,至少不会太疯狂了,要不然这耗钱速度可是挑快看。

  当时,自己又是在干嘛呢。

  当时,自己都还在读小学三年级,算是非常稚嫩的年纪,都也是为小梦想努力着。

  吃过饭后没多久,我就准备冲好果汁,也就准备回学校了,但是刚一走进果汁,地板上就开始疯狂地摆动,就像一个人给你寻求刺激一样,但是自己还是能够有分寸,也就只有这样,才能算是真正的吧,究竟是真正的什么,也许这就是一道可爱的谜题吧。

  当时,我也是吓坏了,就和大人躲在书柜下,外面还在不停地摆动,道路上的车子也不敢行驶,都乖乖地露在地上,好像还没有特别的做公交车路线,那么多一点这种顾客,势必是非常有必要的。

  地震那年,那时的风很大,翠绿的竹叶包裹着所有的开心和不开心,跟中奖一样,倒是一个复杂的角色,这也倒是一个最好的方法。

  当时,学校也是当即就停课了,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慢了下来,想着有好几天都不用上课,这倒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但是心里想的又真的是美好的吗?

  也许,有时,我们把一个问题看得太复杂,我们需要更加简洁明了。

  夜幕降临,家里好像也不敢睡,奶奶和爷爷自己在院子里做了一个帐篷,倒也是挺结实的,扛大雨都不是问题。

  在县城里,当时许多广场都挤满了人,好像没有一点空余的样子,所有人都不敢回家,毕竟一回家万一碰上余震,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所以,许多人便在广场上睡觉,我们也是,拿来一顶帐篷,也就在冰冷的地板上睡着了,那时候,没有太多的晚话,所有人都是在看广场上的大屏幕,那里至少还播报着新闻,到底是哪里怎么了,都是一清二楚。

  夜晚的时候,说不定有空,还能和其他市民一起玩,这倒是增添不少乐趣,人们的脸上不仅带着希望,也带着善良,毕竟我们相信,那一天终究会到来,我们需要更多的还是提升自己。

  其实,对于许多人来说,好的东西不一定是对的,但是对的又并不是特别好的,这就有点陷入了双重矛盾的局面。许多人便是在说这,其实太多也不是很懂,但是看年纪比较年轻,确实是一块当兵的好料子,一定要选择努力,努力再努力,这也算是一种罪基本的体现吧。

  所有人都在看着新闻,我枕头就是一块沙琪玛,说不定晚上饿了还会吃一口沙琪玛,这倒是有几天了,不知道这个小宝贝到底吃没有,估计还是没有,那自己就是先吃了,还是不管了,也就准备吃了,其他的到没有注意什么,毕竟许多人都还在为一些事情奔走,而我们本质还是为自己服务,难道不是吗?

  当看着新闻里的灾区,再看着自己的周围,就像一副不好的图画,图画里有悲哀,无尽的悲哀,还有特别痛苦的面具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愁善感,还是经历了多少,这样说着当时的自己,也是一种凄凉。

  但是,在地震的那段日子,我们也没有自暴自弃,其实很早我们又开始恢复上课,然后小心翼翼去学校里上课,其他的没有多少,在与我们自己内心在追逐什么才是重要的,如今时过境迁,有多少岁月又是在那一瞬间产生蹉跎,没有一刻钟的稍等,让我记忆起当时地震的样子。

  在三元村里,好像大家对于地震并没有感到特别大的恐惧,也就是前几天在外面打地铺,后面的日子还是回屋里,或者嫌热,那就拿出垫子,然后在院子里安心睡觉,这一睡就到天亮,等着公鸡打鸣,然后将你叫醒,就这样然后开始一天的工作。

  当时,我有问过奶奶,地震对于你来说,最大的影响到底是什么?

  奶奶想了想,不知道她的内心是否有些什么其他想法,或者流露出什么,我自己的内心也同样非常想知道,毕竟在这样的日子里,特别是在这种奋笔疾书的夜晚,当自己敲击着键盘,完成这部小说的时候,我相信奶奶的答案,也一定会让整个对话显得没有多少重点,这也是一种极大的损失吧。

  在很多人的印象里,好像地震带来的就算无端的破坏,可是它的两面性又会这样体现,房子会修的更加加固,知名度也会大大提高,也许这是一个非常不靠谱的说法,但是绝对不是一个空穴来风的说法,我相信总会是这样的结局,或者说,美好的一天又在什么地方开始。

  这也算是一种奇迹吧,说实话,当时的地震,对于自己来说,影响还是蛮大的,所以我希望自己还是能够更好地走出去,然后看到更大的世界,然后拥有更大的理想罢了。

  这一切也是碎碎念,为何这两天会写下这样的碎碎念,它并不像所谓的鸡汤,我更希望还是遵从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只有从内心的想法出发,然后去探求事情的本质,我相信找到问题的答案也不过是一个时间问题。

  在三元村的广播里,那段难忘的地震日子,总会放一些歌曲来激励大家,然后畅享属于自己的时光,自己的时光可能是短暂的,但是不去试试,那么就是一直短暂的,我们需要勇于去追寻一些自己心里想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或者不重要,更多是一个最美好的存在。

  那么,在这里,我们需要知道的东西又是如何,可能就是曾经的坎坷岁月,你所遭受的磨难,那么势必也是一道成长路上的理想风帆,有时候,我们没有去追寻太多的理想,不是我们没有太大的野心,而是因为做人不能贪,那样会失去的东西会变得越来越多,这倒是一句真实的话,话里有太多的期盼和期望。

  可能,就是因为那段日子,才让自己内心可能承受的打击更加坚强,毕竟美好的明天就在眼前,我们又何必这样放下呢。当然,也许真是这样,我们内心的风帆才是一道理想的灯塔,然后指路着前进,或者在我们的心里,本来就住着许多美好,只是我们并没有把它全部表达,而是习惯慢慢的揣进回忆里,就是这样,慢慢地进入自己的空间和世界。

  所有人也以为这就是一切的开始,但是很多时候,我们又不得不展开一些新的注意,或者说自己的内心是否还要再遵从一些自己的看法,即使这样达到目的的效果好像会差一点,但是那又如何,毕竟我们内心还是永远地开心,也是永远的自由吧。

  其实,我们并不是一种享受的存在,而是一种浪漫的约束,所有的都会以一种美丽的方式展现在面前,而内心的快乐也不是一时间就能决定,而是内心真正懂得感受才是一种向往的乐趣,谁说又不是呢。

  在每一道成长的年轮上,我们是否也会犯下错误,但是我们学会改正,也是学会成长的重要一步,正是这样,我们才能更加地美好,谁说又不是呢,就像那一朵朵浪花,拍在石头上,绽放最美丽的影子,或者留下属于自己最深刻的痕迹,至少证明了自己的存在和必要的理想奋斗吧。

  这是一种奇迹的开始,也是一种理想的追求,所有的一切都好像为梦想而拼搏,直到最后,我们才慢慢发现,原来这就是一道快乐的源泉罢了,并不是自己的内心是否有什么不光彩,或者说自己的曾经是否还有多种错误,只是在某一天,我们才会安静发现,这里的美好,这里的一切,真的属于自己的那一刻实为幸运。

  好像就是这样,所有的道听途说,也不过是一种美德的延展考量,我们更需要还是从本身出发,寻找答案,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做到不会被轻易欺骗,也许又正是这样,我们依稀还是那样的美好,并在美好的道路上更上一层楼。

  世间万物,好像也都是这样,我们都在努力为生活拼搏,不管面前的苦难是何种,至少我们的心里还是一道彩虹,彩虹的方向至少代表了光明,而我们本身就是光明的使者,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围绕着整个问题,我们更多需要还是发自内心的中意,或者说对于这件事情的把控,是否又是在自己心里的理想粘贴美好。

  慢慢地,我们会发现,所有的曾经也都是一种美好,所有的美好也会在刹那间化为一片,我们不知道未来还有多少,可是脚下路还要走,更多的思考还是在人生中慢慢领悟,人生也是几十年,更多的还是需要我们自己去参透其中的道理,也许这样,我们更好地成长,或者说,我们最初的理想也不会在此做出任何改变,毕竟我们付出了许多努力,也不是这一世的放弃。

  所以说,我们的太多追求,有是否真的触及过内心,我们可以一番感悟自己的内心到底又有多少追求,带着这样的问题,我相信我们也会有更好的回答,只是这样的回答,更加的斑驳陆离,也是这样,我们心里更加向上。

  也许就是这样,所以许多人还是在努力拼搏,哪怕希望非常渺茫,至少在内心也是不会差的,难道不是一时的气馁,而是更多的悲凉罢了。

  地震没过多久,好像村子里又恢复到往日的样子,院子里做的简易帐篷,也被爷爷随即拆掉,然后放在了屋子阁楼上,倒是也不常用了吧,毕竟这都多久了,所有人也就跟着回到了家,开始生产属于自己的劳动物品。

  当然,正是这样才让自己的内心更加平复一点,也许这样也能使其更好地成长而已,如果不是太多的快乐,又何必降临呢。

  在灶屋里,奶奶又是在忙活了,正在给猪做吃的,爷爷也就在灶口添火,听着奶奶的意思,可以把火开大开小,好像都没有太大的问题,但是心里没问题那就行,

  没过一会儿,做好就放到猪圈里,然后喂养着,这些算是家里最值钱的了,一条大肥猪可以值多少钱,反正还是挺好的,至少自己还能留点,然后还能遇见什么事,都能够凭借其拿出钱来。

  但是,养肥它也是一件非常大的体力活,比养牛恐怕还要费劲一些,毕竟这也是按规矩必须的!

继续阅读:第二十二章:地震后的那人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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