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都市中心最豪华的购物中心。
慕乔汐被薄。无情哈拉。少无情抛下后,她觉得还挺轻松。走进酒店办了入住连忙联系了闻政,这个时间难得他还在外面蹦迪,拉过来临危受命。
闻政知道慕乔汐的遭遇后,也不顾及形象,直接笑了起来。
他模样长得出众,打扮又高调,引起路人侧首回望,慕乔汐皱起眉扯住他的身子捂住嘴。
“在外面要注意形象。”
闻政抚着额,拿开她的手笑得不能自已,“不是,这为啥我会觉得那么好笑?薄少就这样把你赶下车了?哈哈,为什么突然get到薄少的反差萌呢?”
白了他一眼,慕乔汐并不觉得这是件很好笑的事,甚至让他忘了表情管理。
“亲爱的,你不觉得薄少生动形象的向你显示小媳妇该有的模样吗?更何况今天是元旦节,在一起跨年是多么有意义的事,吃醋吃到这个份上,也未免…”
闻政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半张的嘴巴没有闭紧,漆黑的眼珠望向她。
“你,你你五分钟前说的是啥玩意?因为谁和薄少闹僵的?”闻政后知后觉察觉到他忽略掉的细节。
慕乔汐微沉着脸扯他走进一家百货,顺着货架上的标牌走到最里面。
“这件事你可能会不信,但确实真实存在。”
慕乔汐简单讲述云凉和她的关系,闻政知道她曾经有位未婚夫,但那都是百八年前的事。
而且那位短命的未婚夫已经死掉了,怎么过了几年他非但没死,还改头换面,成为全球举足轻重的脑科教授。
闻政脑袋瓜嗡嗡作响,皱巴着脸看向慕乔汐的神情,她表现的未免太平淡无奇了些。
面对死而复生的人,过分惊悚的事,她还能淡定的在这里帮他挑家居服?
“汐汐,我现在的情绪难以平复。”闻政捂着胸口,整个人表现出弱小的姿态。
她轻淡淡扫他一眼,“你连这点接受能力都没有?好吧,我知道这种事很难有人会相信。”
闻政浑身打了个哆嗦,清亮的少年音被刻意降低,“你有几分把握证明他是你的未婚夫?我可记得他从一开始对你动机不纯。不怪我杞人忧天,脑洞开的大,以他的身份真要调查你根本不难。”
“你说的我都明白。”慕乔汐手指摸在衣服挂牌上,垂眸看了眼上面标出的材质,淡淡道。
“从他第一次捡到手链,我就起了心思有了察觉,后来的每次相遇,他都在向我透露相关信息,如果没有遭遇这次意外,他还不会那么快暴露身份。”
她顿了顿,脑海里想起那个十分钟前薄江寒那张冷沉的脸,“况且薄江寒应该会知道的比我清楚。”
闻政脸上有些惆怅,感叹道,“这都什么事,你守寡好多年终于碰到个喜欢的,然后突然发现守了个寂寞。如果他对你没有感情就不会和你相认,毕竟小清还是他的骨肉,你再不喜欢也要顾及着小清啊。”
他叹了口气,目光朝慕乔汐望去,“话说回来,云先生看起来温柔又专情的样子,也许真的比薄少更适合你也说不定呢?”
慕乔汐沈静着脸,二选一的选择她一向没有犹豫过,只是这件事已经突出她的思想范畴。
她想至少先照顾云凉出了院再谈其他的事。
在逛街这方面闻政比任何人都要精深,慕乔汐就知道把他叫出来是个正确的决定,一开始慕乔汐领着他逛店铺,到最后全由他自己发挥,她全程像是打酱油。
离开商场时,慕乔汐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闻政提议:“汐汐,要不你把房间退了,回我那凑合一夜。”
慕乔汐摇头,“我去你那,又和回名爵盛世有什么区别。”
二十分钟前,她刚因这点事和薄江寒闹得不可开交。
闻政一个了然的神情,吐了吐舌头,“差点忘了,薄少还在那里生闷气吃醋呢,被他知道的话我估计要被迫离开深都了。”
“他是分不清什么是喜欢。”慕乔汐抿了抿唇,她的唇形很漂亮,没有涂任何唇膏,颜色不会太深或者太浅。
“大概因为我是唯一一个接触了不会起生理反应的女人,久而久之产生些好感,就好比单身久了,男人看一头母猪也会赏心悦目吧。”
闻政噗嗤一声,上下打量着她,“我还是头一回听有人把自己比喻母猪,你未免太妄自菲薄了,天底下的母猪都长得像你这样,谁还会舍得把它们端上饭桌?”
慕乔汐不是把自己看得低,只是薄江寒的感情来得莫名其妙,冷静后回想起那点悸动,多少带了些冲动。在她还没清楚认知到自己感情,她是不会一头栽进去不留后路的。
出了商场,闻政驾驶着车把她送回酒店,又想到汐汐明天还要起大早赶去医院,带着那么多东西很不方便。
本想把车留给她,后来觉得未免太麻烦了,干脆陪着她在隔壁开了间房,反正他孤家寡人一个,在哪都是无牵无挂。
跨年夜她一个人也挺可怜的不是?
与此同时,那部由她撰写、编剧、饰演的《裂碎》赶在元旦开播。
她平日忙得够呛,这件小事并没有放在心上,还是待在国外拍戏的华笙笙打电话提醒了她。
《裂碎》的制作组没有买相关的营销,开拍前出了骆冰兰那档事话题赚到爆,经播出后实时词条分分钟霸榜几个热搜。
并且慕乔汐饰演的是全剧最令人期待的女二号,不少吃瓜群众一早抱好键盘,一旦发现拉跨的片段他们抱着绝对的自信把她喷到退圈,好在书粉们没有失望,吃瓜群众倒是失望至极,这长相和演技他们还有什么好黑的?难道要尬黑?
华笙笙是慕乔汐的狂热粉,看到网络上大家对她的喜爱比自己上了热搜还要兴奋。
慕乔汐对此没多大兴趣,听着华笙笙比她本人还要激动,唇边弯起笑意与她做好约定,等她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