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告诉我,你们究竟是怎么合作的?”他再一次的问到。
叶潇潇的态度变得要比之前谨慎的多。
“这件事情我不能说,但是你可以告诉我,你想要的是什么?”她说道。
“哦?”男人再一次的抬起了手。
叶潇潇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是真的害怕了。
她的身子下意识的颤抖。
“每个人都有迫不得已的秘密,不是吗?”叶潇潇鼓起自己的勇气说道,“你既然知道我和周纸的合作关系,想来对我们两个人也有所了解,你想要的东西我未必给不起用,这样威胁的手段不过是增加了我们之间合作的困难。”
男人听见这一大堆话之后陷入了沉思,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叶潇潇却在这短暂的时间里面得到了休息。
她的大脑在刚刚都有些停滞了。
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过恐怖了,她真的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
“我叫路行舟。”路行舟忽然说出了这三个字。
叶潇潇猛然松了一口气。
她知道对方应该是不会再对自己下手了,而且在某一程度也算是确认了对方的身份。
这个男人并不是天子那边的人。
毕竟刚刚她说的话可是带有“合作”两个字。
如果是天子那边的人,只需要简单利落的将自己解决掉,就可以离开了。
哪里还需要合作呢?
叶潇潇努力的站了起来,走到沙发那边坐下了:“我也是今天才和周纸达成的合作。”
“这一点我知道。”路行舟不急不慢的走到她的对面,“我需要知道你是怎么说服她和你合作的。”
叶潇潇向来聪明,心里隐隐约约已经有了猜测。
“你也是要找她给你做治疗吗?”她问道。
“这不是你该管的。”路行舟冷冷的回应道。
叶潇潇看他反感这个话题也不敢再多问了。
“我给了她一种药,让她研究,她对这种药非常的感兴趣。”叶潇潇模棱两可的说道。
她说的话半真半假,表情看起来非常的真诚。
路行舟的眼神一直都落在她的脸上,似乎是在分辨真假。
叶潇潇对于骗人,这一套早就驾轻就熟了。
她之前都将自己身上的马甲变得严严实实的,没有被人发现,现在在路行舟的面前肯定也不能丢脸。
“其实想要跟周纸合作很简单,只需要能够引起她的兴趣就可以。”叶潇潇非常诚恳的建议道。
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将这话给听进去。
“如果你只是想知道我怎么跟周纸合作的话,那我已经将事实全部都告诉你了。”叶潇潇总结道。
她其实心里巴不得对方赶快离开。
这里太不安全了,叶潇潇真的很想收拾东西马上走人。
“我明天会跟你一起去找她的。”说完这句话之后,路行舟一点要解释的意思,都没有直接朝着一个客房走去了。
叶潇潇目瞪口呆。
如果自己没有出现幻觉的话,这里应该是她的房子吧。
为什么路行舟就好像是在他自己家一样的悠闲。
“那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叶潇潇说出来的话,和心里所想的截然不同。
她的脖子现在都还泛着疼呢。
叶潇潇知道以自己的实力肯定是斗不过眼前这个人的,她就不自己找打了。
“怎么?”路行舟才刚刚要走进房间里,脚步就一下子顿住了,“你也留在这里,我们明天一起出门。”
叶潇潇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显现一口气提不上来。
她怎么可能跟这个差点要宰了自己的人共处一室啊!
叶潇潇还没将自己的为难给表达出来。
路行舟又表现出了之前的那个威胁姿态。
叶潇潇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忍不住咽了一颗唾沫,喉咙都在深深的疼痛之中。
她不断的在心理安慰着自己:识时务者为俊杰。
“那好吧。”叶潇潇最后只能屈服在了对方的实力之下。
路行舟看着她,似乎是还有一些不放心,于是警告到:“如果我发现你不在了的话,就不仅仅是脖子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而且你也别想,趁着这个晚上叫人来帮忙。”他可以说堵死了叶潇潇所有的退路,“那些废物可困不住我,到时候你等来的报复只会更加凶残。”
叶潇潇听见这不加掩饰的威胁话语,吐出来一口老血。
现在威胁人都这么嚣张的吗?
一个陈父,一个路行舟。
叶潇潇真心认为自己的日子真的是太难过了吧。
她欲哭无泪,现在顶着路行舟的视线,只好乖乖的点头:“知道了,我不会自己找死。”
路行舟听见这句话之后就转身进去了。
叶潇潇知道对方的身手不低,也知道他说的那些话并不是什么虚言。
她只能乖乖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同时叶潇潇也没有忘记将房间内的桌子板凳之类的东西全部抵在了门口。
她是真的害怕,那个疯子在晚上又冲进来对自己做什么。
虽然叶潇潇也确定了自己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
至少在明天见到周纸之前,不会出现什么危险的。
叶潇潇打了一个电话给周纸:“你认识一个叫路行舟的人吗?”
“为什么会提起他?”周纸显然愣了一下。
叶潇潇听见对方这个语气意识到这两个人或许是认识的。
她将刚刚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诉秀的周纸。
她们两个人现在好歹也算是盟友,更何况明天自己就要带着路行舟去找周纸了。
叶潇潇认为告诉对方,这件事情非常有必要。
周纸听完了所有的事情之后,说道:“你带着个人过来吧,他的性格有一些偏激,小心不要刺激到他,什么都不要问。”
“好好好。”叶潇潇连连点头,“只要没给你带来麻烦就好了。”
对于不要刺激路行舟这件事情,她可是比谁都知道的。
叶潇潇回到了自己卧室里面的浴室。
她站在镜子的面前,看见脖梗上的淤青。
这个伤口实在是太过吓人了,光是用肉眼看都能想象到当初掐自己的人是一点水都没有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