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见这两个人还好,还可能是觉得不可能的,一定是宋景修撒谎了。这个人最擅长的也就是撒谎。
但是亲眼看见的就是这两个裴彦的心腹跪在这里。这些大臣都不安定了。
为什么会这样啊!明明很多的事情都是做好准备的。小国公爷也太不靠谱了吧!
当然,最惊讶的是被剑刺中的徐林。
现在的他看着这一幕,有些不可思议。为什么是这样的情况?明明裴大人说的是万无一失。为什么会这样?
即便是内心有十万个为什么,他也知道自己快死了。
而且就是一个宋景修用来给这些大臣们做示范的一个例子。
他的嘴角不停地流血,什么也没有想明白、荣华富贵也没有得到,怎么就什么都没有了呢?
宋景修倒是很随意。道:“看来诸位是都晓得了。不需要我多解释了。也好。我就说我没有那么幽默,从来都不会骗你们的。”
这话的时候,说着倒是带着微笑。只不过即便是态度好了,周围的人也都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他们现在除了恐惧就是恐惧。
因为宋景修子说这些话的啥时候,手里的剑还在徐林的身体里。
裴彦是最为震惊和丢脸的……今天之后,他的名声会怎样?用脚趾都可以想到。
宋景修……到底是怎么把自己的心腹全部都捉到的?明明他什么都不知道,而且裴彦觉得自己特别小心翼翼。
但是结果怎么会是这样?
既然宋景修这个硬茬暂时搬不动,那么还有三皇子这个软蛋呢。
平时做什么都不行,总是唯唯诺诺的。要不是大家给皇上面子,谁会听这个三皇子说半句?
平时裴彦也从来都没有把三皇子放在心上,这会儿也是有些生气。直接吼道:“怎么就这样了?”
“三皇子难不成就由得这样一个大臣做事?他直接在大殿上伤人,皇家的颜面在哪里?他为何就要做出这样的事儿?”
“作为储君,三皇子应当是不能任由臣子这样的,您应该要做什么,想必皇上已经告诉过你了。三皇子,要拿出自己的铁血手腕。”
顾青琢道:“裴彦大人说得是。”
他先是肯定了裴彦的话,然后否定道:“只不过还是有一点不对的,不听话的大臣,本皇子自然是应该处置。只是本皇子觉得这个人不是宋景修。”
这话一出,周围直接哄闹起来了。怎么可能不是宋景修?一直就是他在这里猖狂肆意妄为!
还做出一些常人都做不出来的傻事!
本来就是他的错,谁会有错?
顾青琢没有搭理那些百姓的看法,内心其实也有点紧张,但是看着卿卿肯定的眼神,一下子就支棱起来了。
他就按照之前商量好的说就可以了。
道:“宋首辅,辛苦你了。”
一开始没有说这话,周围只是小声的闹闹嚷嚷,但是顾青琢说了这句话之后,整个朝堂都炸开锅了。
特别是被插着剑,半死不活的徐林。
他之前官职低,微分卑微,也没有瞧见过几眼三皇子,而且三皇子跟着皇上来上朝,也是在后面的帘子后。
平时商讨事情,也就只有那些要事大臣可以瞧见三皇子。他们这些人,都是一眼都瞧不见的。
所以他虽然是第一次见,但是很奇怪,却有些熟悉。
徐林哑着嗓子说道:“三皇子为老臣做主啊。”
“做主?徐大人,首辅大人今天这样对你,是在本皇子的示意下完成的。所以你要我做什么呢?”
裴彦这个时候迷惑了。满脸都是疑惑,道:“三皇子怎可能做出如此荒谬之事?”
“徐大人干净吗?”
这话一问,众人都沉默了。谁知道他干不干净啊!这样的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都不太清楚。
也就是因为他说的话都是众人想要说的话,所以就附和几句罢了!
“徐大人亲自与女儿写了断绝书,以此讨好各大官员,然后搭上了裴大人这条线,你说对吧,裴大人。”
“除此之外,这么多年吃了我朝廷多少的银两,他这些年又狐假虎威做了多少错事?”
这些事情说出来,徐林不可思议的摇头。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知道这些,明明都是荫蔽的东西。怎么就变成这样的情况?
说罢,没有给他多想的机会,宋景修直接把他送回西天。
关于徐林这事儿,其实顾青琢询问过徐浅。
徐浅并不是是非不分,只知道揪着旧情的人,而且她与那个家,哪里还有什么旧情?
既然那个曾经的父亲犯了事儿,就应该抓走的,这是必然的。
所以自然是非常同意三皇子和四公主的做法。
他们今天的行为,就是为了逼迫裴彦。一开始本来不想打草惊蛇的。
但是裴彦这个人谨慎过渡,就算是知道皇上是真的病了,他也需要犹犹豫豫,不舍得出兵。
所以宋景修直接把他的两个心腹抓走,并在朝堂上给他下马威。这个人最是受不得屈辱,所以这一次就是要让他屈辱到家!
这样一个阴险狠厉的小人,一直等着他养自己的势力,也不是这么一回事。
如果还让他逍遥法外的话,那么顾卿卿和宋景修两个人的重生还有意义吗?
卿卿做这么多努力提升自己的一切也都是将会变得毫无价值。
这些事情本来就是这样的。
顾卿卿又站出来,看着裴彦。道:“我嫁人的事情,从来都轮不到裴大人置喙。”
“不要说我的父皇现在躺在病床上,就算是我的所有亲人都不在,那么也轮不到裴大人这个阴险卑鄙的小人过来充烂好人!”
“不过我确实是要定亲了。诸位大臣听好了!你们要一个结果,我现在就给你们!”
顾卿卿说这些话的时候,直接就是掷地有声的说了出来。一点都没有任何推脱的意思。
言司现在也有些紧张,他多么希望那个她选择的人会是自己啊!
宋景修这种心中全部都是天下的人,不适合她。他记得卿卿喜欢那种淡泊名利,全身全心只有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