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董常的话,楚矜混沌的脑袋瞬间被吓得清醒了一半,于是连忙握紧刚刚拔下来的簪子,对准董常。
“你,你别过来啊,我告诉你别过来。”
董常没有顾忌楚矜的表现,依然在朝着楚矜迈步子:“不让我过来,我不过来又怎么帮你啊?怎么,难道是你觉得我那玩意不好用,帮不上你?”
楚矜自知,论武力肯定不是董常的对手,何况此刻还中着毒,心里一慌,索性将发簪的尖部对准了自己。
“你要是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楚矜威胁道。
“额……”
董常根本还没有走到可以勾到自己的距离,可是却突然感觉手臂被猛地捉住,然后手腕儿瞬间没了力气,簪子也被突然出现在身边的人夺了过去,同时,楚矜只觉得被一把扶住肩膀,一股熟悉的药香萦绕在鼻息之间。
“你何必吓她?”显然,南墨宸这话是跟董常说的。
董常翻了个白眼:“谁吓她了,她现在中毒了,不得有人施针运功帮她把毒逼出来?”
楚矜听到董常狡辩,一时气急:“你还会施针运功逼毒?你刚刚明明说你那玩意不好用,分明就是心怀不轨!”
董常听了楚矜的话,抿嘴一笑,从袖子里掏出几根银针:“楚矜小姐,我说的那玩意是指银针,你想成什么了?”
“你怎么会随时带着银针?”楚矜不可思议地问道。
董常的脸上玩味不减:“楚矜小姐,您先别管我怎么带银针,先告诉在下,您理解的‘那玩意’指的是哪‘玩意’?”
楚矜看着董常咬住不放的样子,脸更红了,也不知是药物的总用,还是眼前浪荡子弟的污言秽语。
而就在楚矜和董常扯这些个有的没的时,南墨宸已经探完了楚矜的脉象。
“你中的这个毒十分厉害,看来,想直接解毒或是将毒逼出来是不可能的了,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
楚矜一听,心里更觉得羞耻:什么?最原始的方法?难道今天她楚矜就必须得在这儿交代了?
楚矜转念一想,南墨宸人不错,而且这一世,自己仰仗最多的就是他,要是必须走到这一步,便宜他了也未尝不可,就当是报答他帮自己这么多次了。
经过了理智的权衡,楚矜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了,直接说道:“殿下,这里虽然隐蔽,但是终究是有突然冒出什么人的可能,带我去个隐蔽的院落房间里可好?”
听楚矜这么说,南墨宸一愣,冷白的脸上也不禁泛起一丝红晕:“我说的是通过穴位,利用内功把你身体里的毒素转到我的体内,然后再借助我自己的内力和董常内力作为辅助,把毒逼出来。”
“噗!哈哈哈哈……”一旁的董常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
“楚矜小姐,您要找个隐蔽的院落房间,是想干什么啊?哈哈哈……”
“楚矜小姐,您要找个隐蔽的院落房间,是想干什么啊?哈哈哈……”
“殿下,楚矜小姐已经发话了,您就照做好了,何必还大费周章地把毒引到自己身上。”
“楚矜小姐,我看您年岁不大,懂的倒是不少,平时带点色彩的画本子是不是没少看啊?”
“楚矜小,额,你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