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楚矜带着冬凌悄悄地翻墙离开了楚家。
半夜,南止容悄悄地带着一伙人,前往东城郊环山,想将火药转移。
而两人都不知道的是,南墨宸在这个事情也前往的同一个地方。
皇上听说最近九皇子南墨宸闲的发慌,难得往宫里跑,说想仔细看看祥瑞之石长什么样子,于是,皇帝便顺势将修建行宫一事交给他办理了。
金口已开,就是没有公布。但是,这也不妨碍人家认真办事的良王殿下大半夜去现场考察啊。
楚矜和冬凌坐上了准备好的马车,一路上,冬凌都忍不住忧心忡忡:
“小姐,怎么这么做真的可以吗?会不会有些太危险?”
其实,面对这么冒险的一件事,楚矜何尝不忧心害怕:
“危险是一定的,但是,以我现在的能力,也只能这么做。”
说完,楚矜便开始跟冬凌讲具体的计划:
“一会儿到了东城郊环山,咱们先在那附近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等到南止容进去后,咱们再用准备好的迷.药迷晕看守,然后,在点燃一根准备好的,引线十分长的那个小炸药,然后趁着灼烧引线的时间,立即将马车卸下,上马逃走!”
看着冬凌依然皱着眉头不放心的样子,楚矜又道:
“一会儿这些由我来做,你只负责接应!”
冬凌无奈:“小姐,你是知道,冬凌不会弃你而不顾的。小姐养尊处优,冬凌手脚麻利,这等事情,还是让冬凌去做比较适合。”
然而,主仆二人还没将谁去犯险这个事情讨论个明白,变故就突然的发生了。
楚矜万万没想到,南止容本该出现在东城郊火药私藏处的马车,竟然意料之外地拦在了楚矜的马车前。
二话没说,楚矜雇来的车夫就被南止容身边的手下迷晕。
“楚三小姐,这么晚了,您是要去干什么啊?”
南止容面对着楚矜,满脸写着的,都是得意洋洋。
此刻的楚矜心情已经落到了谷底,但是还是故作镇定地说道:
“出去吃烤全狗,怎么,齐王殿下想要同去吗?”
南止容被楚矜比喻成了狗,却也不恼,说道:
“这不就巧了嘛,本王这里还真有一条胡说八道的摇尾狗,还不知该如何处置,不如就交给楚矜姑娘,一起烤了吧。”
说着,随从便从南止容的马车上拖下来一个人。
此人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浑身是血,没有一处好地方。
楚矜接着火把的光亮仔细一看,这人正是自己雇来献宝石的采药人。
果然,楚矜低估了南止容的疑心。
南止容藏火药的地方,一直都是罕有人烟,怎么就这么巧,突然有个采药人,在那里发现了什么“天佑东盛”的宝石。
直觉告诉南止容,这件事就是冲着他去的!
于是,南止容便快速地找到了那个采药人,严刑拷打,终于将此事原原本本地审问了出来。
楚矜此刻,又怕又懊悔。但是还是忍不住感叹一句:
“南止容啊南止容,虽然你做人不怎么样,但是,不得不承认,你的聪明程度,还是让人佩服的!楚矜跟殿下玩心计,看来,还是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