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二喜没咋听明白,愣这看向刘雅琴。
刘雅琴听得直来气,这不是明摆着威胁他们吗?于是就说:“老边村长,我们明白你啥意思,等我老叔回来,我们商量商量再说!”
杜老边不满的哼了一声,掉头就走。
杜二喜想要再求求,刘雅琴却拉住她说:“老婶,你别急,我出去打听打听,看看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哎,要真是这么回事,我看这树地是保不住了。杜老边有个外甥在县里当大官,咱们平头老百姓斗不过他!”
“唉,早知道这样,咱们就不整树地了!”杜二喜长叹一声,人就堆萎在那儿了。
刘雅琴一时半会儿也劝不了,干脆出去打听打听。
从王老蔫家里出来,找了几个平时处得不错的邻居一问,王峰和王大牛还真叫警察给抓走了。
其中有个和王大牛一块去树地的,还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说了,说是有几个小混子肠子都冒出来了。估计是活不了。
刘雅琴越听越上火,赶紧回去找杜二喜商量,看来这树地指定是留不住了。
杜二喜也没了主意,把合同翻出来交给刘雅琴:“雅琴啊,你就替老婶跑一趟吧,这树地咱们不租了,只求杜老边给上面说说,把峰子和大牛放了吧!呜呜呜!”
说着说着,杜二喜就又哭了起来。
“老婶你别哭,我这就去!”刘雅琴把树地的合同拿了,安慰几句,就急匆匆的去找杜老边。
杜老边对她心怀不轨不是一天两天了,此刻去找他,刘雅琴心里有有点忐忑不安。但是没有办法,家里三个男人都被整派出所去了,这事儿就只能她去办。
杜老边刚给乡里派出所副所长赵军打完电话,意思是把王峰和王大牛整进去呆几天。
赵军是杜老边的外甥一手提拔起来的,杜老边求到头上了,这事儿不能办也得办,更何况还能办。于是就拍胸口答应了。
杜老边挂了电话坐在葡萄架下喝茶,心里一阵的得意。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虽然先前的计划泡汤了。可是这么一来,就可以一箭双雕了!
“嘿嘿,这次不但树地的合同他们得给我乖乖的拿回来,刘雅琴那小娘们我也得干了!”
心想,今晚就找刘雅琴泻火去,她要是不答应,就叫王大牛在里面蹲个一年半载的,还不把她那片地旱死。
正想刘雅琴呢,人就来了。
看着刘雅琴俏生生的站在大门口,杜老边的小绿豆眼儿顿时眯缝了起来,笑嘻嘻的说:“这不雅琴吗,可真是稀客啊!”
他嘴上说着,眼睛却在刘雅琴身上肆无忌惮的扫来扫去,恨不得把她的衣服剥光了似的。
刘雅琴咬了咬牙,就走了进去,到了葡萄架下:“老边村长,树地的合同我给你拿来了,以后这树地我们不租了。求你放过峰子和大牛吧!”
说完,把合同就递了过去。
杜老边趁着接过合同的机会,在刘雅琴的小手上摸了一把,心说真他妈滑溜,比老子干过的那些老娘们可强多了。
刘雅琴浑身都是一颤,可是却不敢得罪杜老边,就红着脸垂下头:“老边村长,等你把峰子和大牛整出来,我老叔回来和你做手续!”
杜老边一脸坏笑的看着刘雅琴,越看心里那股邪火越是旺盛。他的眼睛贼溜溜的在刘雅琴的胸脯上打转,嘴里面说道:“雅琴啊,不是老边叔不帮你,这次的事儿吧,峰子也就是个从犯。鼓动村里人去打群架的是你家大牛,这人啊,不好往出整啊!”
刘雅琴一听,脸色都变了,杜老边这是啥意思,她心里太明白了。
见刘雅琴不说话,杜老边就站了起来,走到刘雅琴的跟前,拍拍她的肩头说:“那啥,这样吧,晚上我去你家,咱们好好商量商量!”
刘雅琴气得浑身都在发抖,脸色惨白。晚上去商量啥?还不是让她陪着睡觉。村子里不少小媳妇都被杜老边睡过,难道她也逃不过这个厄运了吗?
想着眼泪就流了出来,一跺脚转身跑了出去。
杜老边得意的一笑,啧啧的说:“这小娘们,大腿肉呼呼的,干起来一定得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