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超已经出事儿了,要是袁世军在出事儿了,那他们可一点希望和机会都没有了。
所以,无论是袁博义还是袁世军都不可能任由他们在这边的。
“也是。”
被袁博媛提醒了下,沈七也很快就想明白了。
“那袁博义这边就交给你了,尽快找到当年他算计燕离爸爸的事情。”
早点有了消息,了结了易冷那边的事情他们也算是能轻松一些。
“好。”袁博媛答应的很是爽快,对着沈七微微一笑。
一个小时前还剑拔弩张的两个女人突然间亲近了不少。
“你不是来这里找红酒的,我这里还有些存货相当不错,你尝尝,喜欢就带些走吧。”
袁博媛说,手朝着外面不远处带着草帽的这边工作人员招手,工作人员很快就过来了,她吩咐了几句那人很快就走了,没一会儿就端来好几瓶红酒和酒杯。
袁博媛拿起其中一瓶,开了酒盖浓郁的酒香飘了出来,沿着杯壁倒入杯子,透明的杯子里被紫色的液体充斥着,轻轻摇晃十分好看。
沈七是个不懂酒的人。
“我不会喝酒,不过我喜欢你这个酒。”
沈七笑着说了句,仰头喝了些红酒,温良的液体初初有些涩然,随后微甜和酒特有的味道融合在一起,那感觉很是奇妙。
沈七接连喝了几口,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明显,两个女人之间,只要有心关系一日千里不是什么问题,封燕离只是看着没说什么,君越却偏偏看不过眼,冒了两句酸。
“小七,你别被她迷惑了,这算是什么酒,你想要什么,我给你找更好的。”君越说完,还幼稚的去瞪了袁博媛一眼,袁博媛红唇勾起,似笑非笑。
不过是冷笑。
“君总是厉害,这F国都是你的,你想要什么都没有。”
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在嘲讽,但是君越也想不出有什么问题,于是洋洋得意起来。
“当然。”
“但是却幼稚的堪比两三岁的孩子,连该说什么话都不知道,连个小孩子都不如。”袁博媛说,笑眯眯的,那看君越的目光可不就像是看个幼儿园小孩子。
“你……”
君越这么大人了,怎么可能会忍受被人这么说,尤其这个人还是袁博媛,正要发火,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
“妈咪。”
“君越。”
君越和封蓓蓓同时开口了,君越视线在封蓓蓓停了下对着她笑了笑,然后就抬头看着沈七。
“什么事儿呀?”
“以后不许和封蓓蓓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要是让我知道,我画花你的脸,看你还拿什么去勾搭女人。”沈七说,嘴角斜勾起,向来温润的脸上硬是给弄出了嘲笑和杀气。
沈七那里在君越面前这个样子过,君越看的呆了,无辜且不解道。
“我说什么了?”
他和封蓓蓓待还不到一天,他能说什么呀?
“你说呢?”剪短的三个字却冷意十足。
君越打了个冷颤,还是不太明白,低头去看封蓓蓓,封蓓蓓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表情纯粹而无辜。
君越:“……”
君越看了半天,还是不明白。
沈七看的火大,冷冷道:“君越,你自己爱美色就算了,别在蓓蓓面前说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还小不懂的分辨,听你说些乱七八糟的,她也会跟着去做的。”
君越是男人,痞气爱美一些不太好,却也不是太大的问题,但是封蓓蓓是个女孩子,她这个样子不行的。
前段日子,封蓓蓓听了秦悠悠的话,对着易冷扔蛋糕,现在看着君越‘好色’她也就跟着垂涎于袁博媛的美色,那以后要是看见或者是听见别人有什么不好的东西那她是不是也都要学起来。
那样的画面,沈七简直不敢想。
沈七生气,封燕离也看了过来,对于封蓓蓓的教育的确是该小心谨慎一些。
听到沈七明白直接的话,君越总算是明白是什么问题了。
“我……”
君越说了半天还真没办法继续反驳,因为沈七说的都是真的,他还真对封蓓蓓说过那些话,虽然他都是习惯性的随口,但是谁知道封蓓蓓居然都学会了呢。
“好吧,我错了,以后会注意的。”
君越有些低沉,袁博媛却十分的高兴。
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沈七要带着封蓓蓓回去,几个人散开各自回去,沈七和君越他们肯定是一起的,只是一路上沈七都没给君越好脸色看。
“小七。”
沈七就是不理会他,倒是封蓓蓓坐在后面看着前面副驾驶座上回头来对着他们露出苦兮兮的笑十分的开心。
沈七还是生气,倒是封燕离捏着沈七的手捏了涅。
“别太过分了。”
封燕离没说话,沈七一抬头只看见封燕离的脸和眼睛就知道他想要说的是这个。
现在的君越已经不是以前的君越了,虽然君越在他们面前还是以前的样子,他们也可以尽量按照君越的意思来,但是有些地方还是该注意的。
沈七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终究不愿意这样去对君越。
但是,终究有些不一样了。
“好,我不生气了,只是以后别这个样子了,男孩子和女孩子不一样,基本的礼貌和教养特别的重要,一旦要是歪了,对她以后很不好。”
沈七从来都没想过要把封蓓蓓给教育成太懂礼的人,因为那样的人做朋友是好,自己会很辛苦,会被人欺负的。
沈七自己被欺负过,所以不想封蓓蓓也被人欺负。
但是不被欺负是一回事儿,没礼貌和原则的人更加的可悲。
君越那里会知道沈七现在矛盾的心理,听见沈七松口了,当然连忙点头。
“好,我知道了以后一定不会在蓓蓓面前乱说的。”
沈七冷哼一声,不说话。
如此,也算是过去了。
回到了君家,沈七和封燕离回到房间,封燕离刚关门转身腰上就被人给抱住了。
是沈七。
手抱的紧紧的,头埋在封燕离的怀里,轻轻的蹭着,像是只没安全感的幼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