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崔凯泽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沈清寒的条件。
事实上,沈清寒这几次的表演,给了他无穷无尽的灵感!
这种创作欲望源源不绝的感觉,他已经很多年没有体会过了。
“不过,我有个条件。新专辑的风格,必须听从我的规划。”
一听到这话,沈清寒的眉头立即跳了一跳:“崔先生,这不对吧?当初我们说好的,我拿到冠军,你就全心全意的帮我。现在怎么又跟我提条件?”
“我的确说过要帮你,但没有说对你言听计从。你放心,我帮你做出来的专辑,对你的发展一定有帮助。”
这话换成是对任何一个别的歌手来说,只怕那个歌手当场就会屈服了。
毕竟对方可是崔凯泽,音乐圈里面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词曲作家!
而且他隐退这么久,多少实力派歌星三顾茅庐都不能把他请出山。
若能在专辑上挂上他的大名,可想而知,会是多么大的轰动!
可惜,沈清寒并不买账。
“崔先生,你帮我做专辑,对我的确很有帮助。但是,你也不能抹去我对你的帮助吧?”
一听到这话,崔凯泽的助理都愣住了!
音乐圈的前辈来到这里,都不敢放大话说自己对崔凯泽有帮助,这个新人,不过刚刚拿到一个冠军罢了,竟然就如此嚣张!
然而,崔凯泽听到这番话,却是保持了沉默。
沈清寒站起身来,翻了翻他放在桌子上的乐谱:“你隐居这么久,不想出山,无非就是怕自己的新作品无法超越前作,被别人诟病江郎才尽。我说的对吗?”
崔凯泽微微向后靠在沙发上,看着沈清寒,还是不发一语。
但他这副姿态,却引得沈清寒微笑起来。
这分明是被说中了心事,故作高傲来掩饰心虚的一种自我保护的姿势。
“你有自信,能够给我的事业带来发展。我也有自信,能够让你的创作事业再攀*!”
崔凯泽看着沈清寒自信的姿态,终于败下阵来,收敛起自己高傲的姿态,开始采用怀柔的策略。
“你的确实力强悍!我敢说,如果你是一个成名的没有丑闻的歌星,任何一个音乐人帮你做的专辑,效果都会不错。但是,你要长足发展,最好还是听听过来人的意见。”
“不必了!”
可惜,沈清寒是个软硬不吃的人。
她几乎是毫不犹豫,一口就回绝了崔凯泽的建议。
“我最了解我自己,也最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崔先生,你只要履行你的诺言,全力帮助我,配合我就够了。作为一个大前辈,我信任的大前辈,希望您不要出尔反尔。”
她离开之后,崔凯泽的音乐室,久久没有声音。
好半晌,他的助理才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这个人,也未免太嚣张了吧!”
崔凯泽闻言却是露出一个苦笑,摇头道:“她有嚣张的资本。现在形势逆转了,不是她有求于我,而是我有求于她啊。”
助理闻言,不解的看向崔凯泽:“老师,你是什么意思?”
“你看不出来吗?现在的她实力已经广为人知,不必我亲自出马,也有的是办法做出不错的专辑。反而是我,需要靠着她重出江湖,超越过去的自己。”
……
回到别墅,沈清寒洗了个澡就穿着睡衣躺在了楼下的沙发上。
今天一天,又是比赛,又是和崔凯泽较量,真是累得她够呛。
不过还好,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
她正想着要不要给自己放个假,好好休息一天的时候,院子里忽然响起了熟悉的车声。
咦?
这个时间,薄凉不是应该在公司里忙事情吗?
正想着,薄凉已经走了进来。
当他看到沈清寒一副散漫自在的姿态躺在沙发上的时候,黑沉的眼眸,立即涌出一丝怒气。
“坐好。”
“这是在家里哎,我就不能放松一下吗?”
薄凉沉眸看着她,冷冷道:“这是我的家。”
“但是我现在不也住在这里吗?我住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
薄凉张了张嘴,正要说话,院子里忽然又响起一阵车声,接着,薄子煜行色匆匆的走了进来。
沈清寒一看到薄子煜,本来清湛甜美的双眸,立即涌出了一丝冷色,视线从薄凉身上移开,继续玩起了手机。
比赛过后,她也拥有了一些粉丝。
数量虽然不多,在粗暴激烈的黑粉面前,还显得非常的弱势,但也仍然不惧人嘲讽的,坚持的表达着对她的喜爱。
“我们小寒寒的小表情太可爱了,我好喜欢她笑起来的时候眯起来的眼睛。”
“我也喜欢!在舞台上霸气,下了舞台就可爱,这种反差萌实在是太赞了。”
“博主恶不恶心?只会看脸?果然什么样的人有什么用的粉丝,沈清寒这种贱人的粉丝,也爱犯贱!”
“估计博主也是个喜欢出轨男朋友的拜金女!才会喜欢沈清寒这种货色!”
“楼上的嘴巴不用那么脏吧,我喜欢沈清寒又不碍着你们什么。”
“算了,博主别跟他们争了,我们还是一起再去看看寒寒夺冠的视频吧。”
本来,沈清寒对这些黑粉的辱骂完全不放在心上,甚至是非常欢迎的。
可是当她看到默默支持自己喜欢自己的人也要跟着一起承受这种谩骂的时候,眼神就冷了下来。
看来,她是时候开始反击了!
“跟我进书房。”
薄凉看着薄子煜,冷冷丢下一句话就转身上了楼。
薄子煜低着头,双拳微微的攥了攥,又松开,刚想跟着一起过去,忽然就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的沈清寒。
“你还真是自甘下贱,大白天的穿的衣衫不整躺在沙发上,干什么?想要*我爸?”
沈清寒目光一转,看向薄子煜。
她正关心着自己的为数不多的粉丝,本来今天懒得找薄子煜的不痛快,可惜,有的人不领钱,偏偏要往枪口上撞。
那就不能怪她了。
沈清寒一歪身子,用手撑着脑袋,凉凉的看向薄子煜:“这是我家,楼上的是我的男人,站在我面前的是我的儿子,我穿个睡衣都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