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回到家。
林舒默默的跟在沈遇书的后面。
路过客厅,许恣意和沈博文在谈什么,打了个招呼俩人就上楼了。
沈遇书去哪儿,林舒就去哪儿。
他去洗澡,她也跟着进去,不换衣服,就直盯着沈遇书。
来了,又来了。
林舒最擅长的这一招,你欺负我,我就看着你,我求你什么你不答应,我还看着你。
反正,就这么直盯着你,屡试不爽,每次都成功!
这不。
沈遇书正要脱衣服,被林舒盯得,还是低下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你要看我洗澡?”
林舒咬牙,“行不行?”
“行啊。”
他点头,一脸淡然,说着,脱下身上的白衬衫。
林舒盯着他露出的八块腹肌,顺着腹肌往下,就见他要脱下裤子了。
林舒紧咬着下唇,脱!
今儿不脱都不行!
沈遇书微眯起眸子,眼看着林舒直盯着自己,也没犹豫,直接就脱下去了。
沈遇书特意在浴缸里放了水,一边水龙头哗啦啦的。
林舒感觉自己鼻腔里一阵燥热,好像有点不能自控了似的。
她一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再看沈遇书的那张脸。
他根本不慌。
到是林舒,脸早就红到脖子后面了,还在这里逞强。
完了完了。
这招好像有点不行了。
“我……”
林舒吞着口水,转身要走。
“沈太太去哪儿?”
沈遇书忽然伸手,一手直接勾住了林舒的腰间,腰间瞬间传入一阵暖流,那是一种触电了的感觉。
林舒瞬间慌了,肩膀都有些颤抖。
“嗯?”
脖颈,传来那人温热的气息,心里的小鹿疯狂的跳动着,林舒觉得自己就快要疯了一样。
“沈遇书……”
他身上很热。
沈遇书拉过林舒,将她抵在墙边,一手捏住林舒的下巴,眸子里带着笑意,有些调侃。
“你似乎想和我一起洗澡?”
“没有!”
“我觉得你有诶。”
“你别胡说了,我才没有,我要出去了,你快洗,洗完我再洗!”
说着,林舒就要溜走。
沈遇书勾唇,溜走?
怎么可能放她走,这可是到嘴边的小兔子。
小兔子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己,那一副自己是不是惹到大人物了的样子,让人不由得的心颤。
这家伙最擅长撒娇了,他今儿不能放过她。
放过她就是折磨自己。
“林舒,别动。”
沈遇书拉过林舒,威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林舒自然是不敢动一下的,只能眨着一双卖惨的眼睛看着沈遇书。
“阿书,我错了。”
“错哪儿了?”
“我不应该总放你鸽子的,前天说好和你去看电影我也失约了。”
“昨天还说要一起吃饭,结果我临时跑了!”
“上个星期说好一起出去玩,临时又有事儿,我错了我错了!”
林舒双手合十,简直就像是一个小朋友一样,反正怎样能被原谅就怎样认错。
她就不信,她都这么认错了,沈遇书还会说自己什么!
如果这还说自己,那沈遇书就太没良心了,她难道不是沈遇书最爱自己的人吗!
“我计较的不是因为你临时走了。”
他声音低沉的从耳边传来。
林舒心尖一颤,他继续说:“我计较的,是你明明可以不用这么累的。”
“公司可以交给别人的,你现在无需管公司。”
林舒却很快摇摇头,“不不不。”
“阿书,我现在不管公司的话,等前辈下台了,我就彻底没人能跟着学习了。”
“趁着前辈现在还在,这是一个很好的学习的机会啊。”
沈遇书皱眉。
林舒也拧眉,两个人看着彼此,有些针锋相对的意思。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不想我在职场上摸爬滚打嘛。”
“可是阿书,我不能永远在你温暖的臂弯下面被你庇护着呀。”
林舒轻咬着下唇,不忘往前靠去,一手轻轻的揉着沈遇书的耳垂。
“阿书,我懂,我都懂。”
“我说了我错了那就是错了,我不该放你鸽子,我不该爽约。”
“你很好,你做到了工作和家庭都一样重要,可我不好,我没做到。我只顾着家庭,都忘记了你。”
林舒是一个很能分得清楚事情的人。
她错了就是错了。
她不会说什么。
她也不需要沈遇书说什么——你没错我和你发脾气也不是因为这个之类的。
这样的话林舒不想听。
那不过是在顺着自己,让自己的性子越来越糟糕罢了。
宠爱是宠爱,但不能过分的溺爱。
她可不想成为一个在外说出去是个不讲理的女人。
耳边,流水声格外的动听。
沈遇书望着林舒,那张嘴喋喋不休,让人忍不住生气。
下一秒,他扣住林舒的脑后,将林舒摁在墙边。
林舒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脸上原本恢复的平静在这一刻又红了。
“林舒,我们要个孩子吧。”
林舒缓缓抬起眼眸,对视上沈遇书的视线。
——我们要个孩子吧。
这两年里,他忙他的,她忙她忙的。
期间他也说过一次要孩子,说是许恣意的意思。
林舒说,她公司里有点忙,而且她还在上升期,不想要。
他便点头,那就听你的。
现在。
他是真的想要孩子了,而不是听许恣意的。
林舒望着沈遇书。
或许,沈遇书让步的已经够多了。
“那就要一个。”
她的话音缓缓落下,身后不小心碰到了花洒。
水珠不停的落下来,林舒很快就被淋湿了。
沈遇书紧紧环着她的腰间,身上的衣衫慢慢的褪下去。
浴室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两个人的身影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窗外,那场大雪下的没够。
一整夜过去,窗外又是一片白茫茫。
天气有些阴,以至于屋子里都没有阳光。
又因为是周末,再加上两个人昨晚折腾了一夜的原因,次日再醒来的已经是中午十一点。
许恣意和沈博文都不在家,厨房里留着早饭。
林舒坐在沙发上,一手拿着镜子,看着脖颈处的紫红,忍不住多看了沈遇书几眼,有些嗔怪。
“沈遇书,看你干的好事儿!”
沈遇书不说话,鬼知道他背后被她抓了多少道,到现在还疼的厉害。
林舒冷哼着,将镜子放在茶几上,“禽兽!”
他不说话,将早餐都拿过来,“禽兽也是你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