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吼什么?吓了我一跳!人吓人,吓掉魂,你搞的个么名堂唦?”许河一脸懵逼,不满地说,一着急,竟然说的是方言。
“许河,你老实告诉我,你这个秘书不会是天天帮助县委书记,抹桌子擦板凳烧开水吧?”华东林猛然停下车,紧紧地盯着许河问。
“华东林?”
“什么玩笑都可以开,这种玩笑你也敢开?”
“我许河是谁?怎么说也是县委书记这个一把.手的大秘书,怎么也不会天天做擦桌子抹板凳烧开水的事情,顶多帮忙抹过窗户什么的……”许河说着说着,感觉不对劲,是不是哪里说错了?
他连忙捂住口,不往下说。
“什么?”
“许河你刚刚说什么?抹窗户?”
听到许河娓娓动听的声音,发出沾沾自喜的音符,华东林惊得目瞪口呆,他不相信地这话是从许河口里说出来的,忍不住再次发出喝叱。
他们是朋友,可以随心所欲。
许河可是一个高高在上,吊儿郎当的家伙,不然的话,青菱镇镇政府那么多等着升迁的官员,偏偏他升迁了,说明他的实力相当的不错,并且有目共睹。
王德明那么厉害的角色都被他扳倒了,林金虎黑白通吃的坏蛋也“死在”许河的手下,虽然越狱了,但如同丧家之犬。
许河这么一个有能耐的人,怎么升迁后成了替领导“擦桌子抹板凳烧开水”的角色,他刚刚好像还说擦窗户?
“谁说抹窗户了?你耳朵不行,瞎听!”许河连忙话锋一转,反过来将了华东林一军。
华东林默默起启动车子,好半天没有说话,他的心里一直犯嘀咕,不然的话,许河怎么将保洁方面的知识说得口若悬河?
那可是中老年妇女的专利啊,许河一个大男人不说,还是一个令多少人梦寐以求的高高在上的“秘书”,竟然趴在窗台上抹窗户?还窗明几净?那不是杀猪用牛刀,大材小用?
一路上,华东林不再说话,也不再问许河当秘书的好处。
一会后。
他们来到了白采微的别墅。
白采微系着枣红色的围裙开门,杨柳细腰被围裙带子约束着,傲人的双峰动如脱兔呼之欲出,修长的双腿,趿着粉红色的拖鞋。
“许河,华东林,你们来了。”白采微亲切地与他们打招呼,唇红齿白,两只会说话的眼睛迅速扫了许河一眼。
“来,换上拖鞋,穿着舒服些。”
“白姐,你家怎么有男人的拖鞋?”许河故意这样说。
白采微俏脸一红。
“这还用问吗?白姐一定是专门为我们准备的。”还没有等白采微说话,华东林立即抢过话头。
“是真的为你们准备的,我才买回来。”白采微连忙顺着华东林的话说。
许河看了她一眼,白采微的脸更红了。
“白姐,我这双拖鞋太大了,像小孩子的摇篮一样,许河的那双拖鞋怎么穿着刚刚好?”华东林试着拖鞋,太大了,他又看着许河的拖鞋说。
许河没有注意,听华东林这么一说,就连忙低头一看,果真,华东林才穿三十九码的鞋子,许河穿四十五码。
不对比不知道,一对比吓一跳。
“这……”白采微的脸顿时红得像泼了血。
“华东林,你瞎说什么?都差不多大小,要不我们换一双?”许河立即护短,他这才感觉这两双拖鞋其实都是给他这个“大脚掌”准备的。
“那我们就换一双吧。”华东林还认真起来,真的要和许河换拖鞋。
“不……不用换,都是一样码子。”白采微立即红着脸说。
“走,去客厅,不光着脚就行了,换什么换?”许河连忙打圆场。
华东林这才趿着超级大拖鞋,跟在许河身后进了客厅。
“保姆咧?”华东林知道白采微家里有保姆,于是就问。
“保姆请假了,她家里有事。”白采微一边往桌子上端菜一边说。
“华东林,你去帮忙端菜。”许河不好意思与白采微在厨房离得太近,又怕华东林发现他们之间的那种关系。
“还是你去吧?我这拖鞋太大,我摔着没关系,大不了爬起来,盘子摔碎了的话就……”华东林指着脚上的拖鞋说。
“行了行了,不用找借口了,我去,你就坐这儿别动哈?”许河大辣辣地说。
“我倒是想动,可这动得了吗?这个白姐真是的,连买鞋都不会买,这也太大了,你看看……”华东林扬起缩在大拖鞋里的脚,在许河面前荡来荡去。
许河极力憋着笑,掩饰性摸了摸鼻子,转身朝厨房走去。
才进厨房,就被白采微一把抱住。
“嘘!”许河示意,小心华东林看见,影响不好。
“哟,现在荣升成大秘书了,就小心谨慎了,连抱一下都不愿意了?”白采微一边娇嗔地说,一边看着客厅方向,她怕华东林突然闯进来。
“你放心,他被鞋子套住了,鞋子太大,他怕摔跤。”许河说。
“拖鞋大点有什么关系?照常飞跑飞走。”白采微故意说,将许河揉得更紧了。
“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啦,以前她可从来没有这样主动过,现在怎么……她不会也是看到我成为了一个‘高高在上的秘书吧’?”许河暗自腹诽。
“如果她要是知道我是一个挨霉受气的狗屁秘书的话,会做何感想?”
“许河?”
“我说许河?”
“不就是端菜吗?有那么难?都赶得上女人生孩子的时间了,磨磨叽叽,我肚子饿死了,我早上忙着赶路,都没有过早,你搞快点,可别将我的胃病饿发了,”华东林故意在客厅里大呼小叫,还不择时机地偷偷看,并且看得清清楚楚。
“这个许河,兴许偷吃个也不出奇了,估计他们就是怕我晓得,如果相互之间没有那个事,会一见面就有这么浓烈?”华东林暗自想着,但他具体不敢保证,因为白采微属于高不可攀的超级贵妇。
白采微可是方圆数理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爆胎,又是富婆,觊觎她美色的大有人在。
“来了,来了,马上开饭。”许河感觉大声说。
白采微这才松开他,又不放心地看了客厅一眼。
她哪里知道,华东林早就偷看了个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