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这许河可真够有魅力的,怎么将白采微迷得死去活来了?”从洗手间出来的华东林刚好看见这比暧昧更暧昧,比调情还调情的一幕,顿时血脉喷张,好在他刚刚解决了便意,不然的话,某个地方还不疯了?
他愈发肯定,白采微与许河在已经巫山云雨不见云了。
从白采微的别墅出来,华东林就盯着许河。
“发傻?”许河不冷不热地说。
“我在担心你!”华东林依旧不移开牢牢锁住许河的炙热目光,故意咬着牙说。
“你担心我什么?”许河一脸茫然地问。
“我担心你舍不得离开,要不,你再进去缠绵一会?我等你!”华东林终于说出了盯着许河的意图。
“滚!”许河一声喝叱,随即“嘭”带上车门。
“哈哈……”华东林发出了“不怀好意”的狂笑声,他故意装疯卖傻,想趁机搞许河一顿玩玩。
他感觉,许河其实挺好玩的。
具体哪里好玩他又说不清,反正他就是喜欢与许河一起玩。
“疯子,你华东林就是疯子,疯言疯语,信口雌黄。”许河掩饰性地骂着,目光却不经意间看向车窗外。
白采微站在别墅门口,一脸的依依不舍、难分难离,儿女情长。
“哦,许河,你看看,白采微还是蛮念旧情吗,你看看她那依依不舍的小眼神,嘻嘻!”华东林故意招惹许河。
“什么旧情?”许河假装奇怪地看着华东林。
“许河,伙计,你别偷吃了美味不承认,我是羡慕你,又不是笑话你,我是欣赏你,又不是打压你,嘻嘻!”华东林笑得像一个顽皮的孩子。
“许河,你快点告诉我,白采微是什么香型的?你与她一起做的时候是什么味道?”
“你快开车!应该喊代驾,我来喊代驾。”许河被华东林捏住小辫子,无话可说,只好命令他开车,但随即想起了应该喊代驾。
“代驾在前面路口等着在,我上洗手间的时候就喊了。”华东林连忙说。
“许河?”白采微不择时机地追了过来,脸上的依依不舍变成了情意绵绵,一双会说话的杏眼里柔情似水。
看得华东林用力咽下口水,又极力忍耐着某处的顽皮,暗自腹诽漂亮女人是红颜祸水,让太监都能变成男人。
“将窗户打开。”许河命令说。
华东林连忙按下遥控,摇下车窗。
“什么事?”许河看着站在窗外的白采微,轻声问。
“没……没什么事……”白采微暼了一眼驾驶室里的华东林,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双唇,挥手再见。
“华东林,再见,有时间了你与许河再一起来玩,我这里随时欢迎你们。”
“欢迎个屁!”华东林真想立即怼她一句,看见许河就移不动杏眼了,还好意思说欢迎我?欢迎许河到是真的,我就是陪衬,超级大灯泡。
白采微似乎看出了华东林的“不悦”,连忙冲着他莞尔一笑,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
华东林这才佯装大度地张大嘴巴呵呵一笑。
“我们走了,华东林,开车。”许河冲白采微点点头后,又吩咐华东林开车。
华东林自然是唯命是从。
车子开到不远处的路口,许河看见那里站着一个人,不用说就知道是代驾。
代驾师傅一看车辆牌号,立即就走了过来,隔着车窗冲两人点点头。
华东林打开驾驶室出来,与许河一起坐到后排座。
“师傅,去县政府大院。”
“好嘞!”
华东林都没有经过许河同意,就让代驾师傅将许河送到县政府大院后,这才朝着青菱镇方向驶去。
回到宿舍,酒劲上来了,许河走路都摇摇晃晃,上洗手间都要扶着门,还差点吐了。
“叮”
手机信息的声音。
许河强撑着上完洗手间后,这才掏出手机,一屁股跌坐在床上,手机一下子滑落在床上,手机荧屏不停地闪着,神神秘秘,星星点点,照得室内分外刺眼。
许河都没能第一时间捡起手机,他感觉手指都不听使唤了,又僵又硬。
“盯!”
又传来一声信息提示音。
许河立即强打精神,靠在床头上,闭着眼睛养了一会神。
一小会后,他才划开手机荧屏,似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看,又像半睁半闭,他的眼睛实在是睁不开。
但他看清信息内容时,顿时惊得目瞠口呆,瞠目结舌。
他不相信地再次将手机举在眼前,定睛细看,顿觉天旋地转。
“许河,星期一你不用上班了!”
“县委书记的秘书已经另有人选!”
“你暂时在家休息,等县常委会决定了再通知你去哪里上班!”
他强忍着头疼无比,将三条信息翻来覆去地看,还查看了电话号码,三条信息是同一部手机发来的。
“这是谁的电话号码?”许河对这个电话号码似曾相识,因为市政府几乎所有人的电话号码他都有记录。
作为县委书记的秘书,随时有事情通知大家,所以电话就是最好的联系方式。
只可惜,他储存的电话号码都在办公室的桌子上,还没有来得及输入自己的手机里。
如果不是不方便的话,他真想现在,立即,马上,就去对证一下电话号码?
他猜测着会不会是黎明书记的电话?除了黎明书记用这样的语气,还会有谁敢用这样的话命令自己?
他们难道不怕承担责任?
要不,这些信息就是真的。
不然的话,这么大的事情,谁敢开玩笑?
想到是真的,许河顿时汗毛直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被吓得不轻,就像在一个阴雨连绵的夜晚突然遇到鬼一样。
明明在白采微家里喝得醉醺醺的,头晕眼花,头疼欲裂,想要一醉不起,睡到自然醒,没想到,现在,他却被吓得六神无主,三魂走了七魄。
“这绝对不是一般人所为,难道真的是黎明书记发的消息?”
整整一晚上,许河稀里糊涂地,一直在做梦。
他一会梦到有人指着他的鼻尖,威胁他星期一敢去上班的话,后果自负。
又梦见有人指着他的鼻尖,威胁说他星期一不去上班的话,后果自负。
许河左右为难,翻来覆去。
终于到了星期一。
许河顶着黑眼圈走在了单位的走道上,他不能就这样任人宰割,就算免职,也该当面说清楚事实真相,发信息让他星期一不来上班是什么意思?
他不管那么多,他要来了解一下具体情况,究竟为什么被免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