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欢没有退缩,直接将手指向林秋妮:“我要说的是,你们身上的病正是她一手所下,所以她才会配制解药。”
话音刚落,一些村民怔住:“她给我们下的药,那为什么?只为了粮食?不至于这么狠吧?”
“对呀,这病可是几乎要了我们的病呀,她要粮食我卖给她不就行了,为什么要让我们得病呀。”
苏沫欢不急不徐道:“对呀,她就是为了你们的粮食,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的粮食颜色同这些金箔是不是很像?所以她为了制金箔,才需要大量的粮食,而你们手里的粮食如果要她买将是一大笔开销,所以她就将毒下在你们身上,而这种毒又是一月犯一次,每月都得用粮食交换,不然你们会生生疼死,对不对呀?”
其他村民听罢:“你说得没错,是真的疼,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肚子里咬似的,真的想撞墙。”
苏沫欢看了林秋妮一眼:“林秋妮,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往她们身体里下的应该是泥鳅蛊吧?”
林秋妮没想到她竟然能猜中,一时间没有吱声。
只是,她怎么能承认自己给她们下毒,指着苏沫欢道:“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我只不过是了解这些病理罢了,谁下毒?你才下毒!”
而另一边站着的警察听罢,皆是面色凝重。
要知道,这种蛊虫是很邪门的,如果得了,没有极时解毒,那后果不堪设想。
再看向林秋妮,这个女人更是邪门。
这个打扮,这个容貌,在这个面黄肌瘦的村民面前更是一个另类。
如果将她带走,还不知道她会再生出什么邪魅之术。
会这种古怪蛊虫之术的人,是很邪门的,一般的人是不愿意与她有联系,生怕被她不知什么时候在身体上下了蛊毒,也不知情。
一个本来抓着她的警察听后,不自觉地快速松开手,生怕会被她下了蛊毒一般,对她退避三舍。
林秋妮见状,面上挂上一丝喜色。
对着村民道:“她说得没错,是泥鳅蛊,那又如何,又不是我让你们得的,只有我才能缓解你们身上的疼痛,也只有我能救你们,除了我你们是死路一条!”
一些本来对她愤愤的村民听罢,面色很快耷拉下来。
“是她也罢,不是她也罢,反正现在我们身上有病,离不开她了。”
“天呢,这叫什么事呀!”
“警察,你也听到了,她离开了我们就是死,你不能不管我们的死活呀!”
有些女人已经哭了起来,只差给警察跪下了。
一时间,场面很是尴尬。
苏沫欢抬高嗓门,道:“谁说她离开了你们就会死?她说的话并不可信!”
村民听罢,赶忙向苏沫欢靠近:“姑娘,你什么意思?我们不会死?”
“是呀,如果有别的法,我们也决不会扰乱警察办案,这不是被逼的吗?”
看着这些经不起煽风点火便开始动摇的村民,林秋妮瞪着苏沫欢:“乡亲们,别听她胡说,她一个外人,根本不了解这的情况,她怎么说都可以,可是明天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你们呢,身体还是自己的,她难道能帮你们治病?”
一些对林秋妮有了些敌意的村民听罢,很快又转向林秋妮:“林秋妮,你以前只是给我们缓解病痛的药,可并不能解了我们的病,如果你能彻底将病要祛除,我们就不让他们带你走。”
“对,一定要治好我们!”
此时的村民俨然将林秋妮当成了再生父亲,救人于苦难的菩萨,对着林秋妮恭敬不已。
林秋妮得意洋洋地看向苏沫欢,又将目光移向这些一脸难色的警察。
要知道,警察办案,最怕遇到这种事情,因为是村民,他们又不好用武力解决,只能往后拖着。
苏沫欢一本正经道:“有何不可,除了她,我也可以将你们的病治好,并且是从要上治好,所以,林秋妮,你可以跟她们回去了。”
说罢,那些警察便不再犹豫,押着林秋妮便要往外走。
林秋妮大叫:“不要听她的,她在胡说,你们的病只有我的血才能治好,这个人说能治好全在骗你们!”
言罢,苏沫欢直接大声问道:“为什么只有你的血才能治好?”
林秋妮没有言语。
苏沫欢冷笑:“泥鳅蛊虫,是将泥鳅,蟾蜍、蛇等毒性凶猛昆虫猛兽放在一起,相互撕咬,最后存活下来的便是蛊虫,而这个再吞下主人的血,便认了主,之后便研磨成沫,给人投毒。”
苏沫欢说得平静,可是下面的村民早已气愤得不能自制,如果不是警察在场,一定会将面前的这个林秋妮碎尸万段。
苏沫欢继续:“只是,你能让这么多村民患上此蛊虫,看来你下毒药的方式比较特殊,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井水吧?”
林秋妮恶狠狠地瞪着苏沫欢:“是又怎么样,你猜出来又如何,他们毒已在身十几年,已经离不开我,他们想活命必须由我本人来为她们治,不论是不是不我下的,她们都离不开我,还得求着我为她们治病,哈哈,哈哈……”
林秋妮笑得狰狞,吓得四周的鸟兽也跟着四下散去。
这时,有的村民已经反映过来:“我起起来了,我们村全是仗着一口井吃水,可是林秋妮却从来没在这里打过水,因为她自己家挖有水井,原本认为她是有钱,不喜欢与我们在一起,你这么一说,原来她没得这种病,全是因为她没有喝村里的水,而我们喝了,她便是将毒放在里面,林秋妮,你好狠呀!”
“妈的,林秋妮,你祖宗的,你知道你害得我们有多残吗?”
“天呢,我这么多年来受的罪,全是因为这个女人,你真的是恶魔!”
村民得知身上的毒是林秋妮所下之后,一个个气愤得面色涨红,再看向林秋妮的眸子尽是怒火。
有的已人怒不可遏地上前,厮打着林秋妮。
其他人见状,也跟着上去,场面瞬间陷入换乱。
警察见状,也跟着相拦,只是村民一下子涌来的人数过多,也不好用武力强制执行,只能在旁边呵斥。
只是这些哪里能拦得住几近崩溃的村民,之前有多难受,现在就有多崩溃。
看着林秋妮被人按在地上,被打理爹妈不认,苏沫欢才叹了口气。
缓缓道:“你们别把她打死了,要解你们身上的毒药,还得用她的血,留着她命吧!”
听到这里,村民才住了手。
“你是说,她的血可以给我们治病?是不是要~我们喝她的血?”
苏沫欢一时间愕然,这人要不要这么直接吧?
其他人也跟着道:“对呀,既然血是解药,我们还愣着做什么,快,我这有刀,划开她的手。”
一边说一边拿着刀片便要向着林秋妮的身上刺去。
正在这时,林秋妮疯狂大笑,只见嘴边有黑血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