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间那里不受妖魔之气侵染?或许这里不是人间。
但是,骨子里的责任,血月释怀。
所以,血月还是想要拯救。
“精魂珠,要如何消灭?”血月想到白说的劫难,心便不再平静,她从来没有遇到如此刺手的事,就算当初救世,血月也是简简单单的用血,最主要的是,血月不希望千邪被吞噬,或许是为了那颗救世精魔珠,或许是她的私心。
“血月,你该知道,你不是它的对手,其实我也不清楚它的实力,它从来便不曾出现过。”说完,白手中拿着一粒白棋子,手在棋盘上方移动,可没有任何一个角落容的下它,白说:“你看,白子无处可去了。”
血月不解地望着白。
“呵呵,血月,沉睡真不好。”白虽然整张脸如雾迷茫,但他能看见血月。而血月不会知道白的表情。
血月更加疑惑了。
“沉睡醒来之后太单纯了,哦,也忘了很多重要的事,你说沉睡好不好?”白见血月迷惑的表情解释道。
血月望着那被白雾覆盖的五官,皱了皱眉头,或许是的。
除了有点能力外,就算被算计了也不曾发生,这就是如人间所说的:被卖了还帮着别人数钱。
但是,沉不沉睡不是她能决定的,何况她也不想在世间孤零零地流浪。
“白,你知道那么多,一定有办法对么?”血月不打算纠缠无用之事,时间已剩下不多了。血月不明白为何白会知道那么多秘密,一个不存在天地间的秘密,但只要有办法救世,血月也不会管对方是何人,只要不是敌人便好。
“灭天劫如下棋,当白棋输了,你说想赢该怎么办?除了从新下便没其他法子了,不过还好,天劫不似这盘棋全盘已输成定局,如果真想救世,那你便得狠心。”白望着棋盘道。
“狠心?那该怎么做?”血月说的话似乎有些不平静了。血月似乎猜测到了白所说话的含义。
“精魂珠与精魔珠本一体,无论那一方受损皆有所伤害,除了吞噬外,所以,只要精魔珠不存在,精魂珠便受损,它也无法吞噬精魔珠。”
白的话很明显,要血月尽快收服精魔珠。
血月平稳那如波澜般的心情,道:“毁了精魔珠是不成的,二十一世纪需要他。”
白点头,道:“我没说要灭了他,夺取精魔珠后,精魔珠已净化,精魂珠只喜阴暗之气,净化了的精魔珠圣洁如莲,精魂珠害怕都来不及何能吞噬,不过这些尽在精魂珠还未吞十万恶鬼之时,若迟了,便无济于事。”
“我明白,那我到时该如何回去。”血月想,当她醒来之时她的封引便解除了吧?那一切完成以后,她该怎么回到另一世界呢?
当初血月是莫名其妙来这的。
“我会帮你。”
“这是失魔散。你不是千邪的对手,这对你有用。”白不知从何处拿来一包药递给血月。
血月接过,思索片刻便道:“这有什么用?”
“暂时散失魔力。”白淡淡的道,然后随手一挥,血月便处在银光之中……
当血月再次醒来之时,天已亮了,而她正躺在千邪怀中,血月想,这或许是半夜之际爬上来的吧!
血月紧了紧手,手里有着一包药,这药是白给的。
血月抬头,望着闭目的千邪,睡觉的他少了份阴暗之气多了份安宁,俊美的容颜令天地失色,突然间,血月多么希望千邪不是精魔珠所化。
血月伸出手,轻轻地触过千邪的眉,那眉是皱着的,他做梦了吗?
不知何时,在血月失神之际,千邪醒来,抓过血月的手,放在唇边细细地吻着,道:“怎么,对本王爱慕有加?”
血月没有应,而是卧在千邪的胸前,听着那心一一跳动的声音,当她取出精魔珠时,这心便不跳了吧?突然间,血月觉得心很痛,痛的血月都要凝固了。
“陪我再躺会儿吧!”血月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正常道。
今日之后,剩下的便是错过,血月希望留下这唯一的温暖,当再次沉睡之时,她的心是暖的,不似以前,冷得似冰,除了救世,无人能触动她的情绪,现在有了,可又要被自己亲手杀去。
千邪,对不起。血月靠在近心处,说了有始以来的第一句对不起。她无法自私到只考虑自己,她的心始终系着天下。
千邪听着血月的话,感受着血月的身子在紧紧地靠近他,他闭上了眼睛,掩去眼睛内的一切情绪,紧紧地拥着血月,下巴靠在血月的头顶上道:“好。”
“嗯。”血月回拥千邪。
这是第一次彼此都那么紧地拥彼此,那么近却有时候又那么远。
寝宫中静静的,整个寝宫只有彼此的心跳声。
血月感受着对方传来的温暖,脑子里想着白的话,今天,她便得动手……
心再痛,再不愿意,她也得如此做,除了对不起,血月不知该如何说。
彼此相拥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寝宫外传来影的声音道:“王。”
“血月,本王出去一下,乖乖的。”千邪望着血月,当视线落在那玫瑰花红的唇时,忍不住轻吻了下去,本来只想浅吻的千邪,在触碰到血月的红唇时,控制不住地深吻了起来。
千邪的舌头就如游鱼般在血月口中游来游去,将血月口中所有甜蜜吸取……
血月没有反抗,而是傻愣了一会儿之后,便搂着千邪的脖子回应起来。
如果注定是悲剧,那么就由他一次吧!如果这是千邪要的,那么她便满足他,她欠他很多,不是吗?
吻越来越炽热,燃烧着彼此的身体,彼此的心,千邪已不在满足如此的盛情,而是需要更多,他的手开始不安份,可就在此刻,寝宫玩传来影的声音。
千邪不得已点了点血月的鼻子道:“真是个要命的小妖精。”然后下了床,整理一下衣服,望着眼血月之后便离去。
血月望着那离去的身影,轻声道:“你说的没错!我是要你命的小妖精。”
血月扯了扯衣服,将凌乱的衣服弄好后便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房顶,怔怔地出神了。
血月不知道想些什么,一切如蜘蛛网一样错乱的思路在寝宫被人推开后断去。
那是几个宫女,血月在宫女的洗漱下,然后问:“凤兮还好吗?”
血月见很久没得到宫女的回答,便回头一看,便脸宫女都愣了脸望着血月。
“怎么了?”血月不解地问。
“娘娘饶命。”几个宫女回神过来一一跪道。娘娘,没错,自几个宫女进来便称她为娘娘,她想这些都是千邪的旨意。如果是曾经,血月或许会反抗,但是今日,她接受了。
就在最后的时光里成为他的娘娘吧!
“起来吧。”血月道。
“谢娘娘。”几个宫女谢过后便起来。
有一个名唤小彩的宫女道:“娘娘请放心,凤兮小姐很好。”
血月听此,点了点头,然后道:“是你们的王吩咐不让告诉关于凤兮的事吗?”
“请娘娘饶命。”几个宫女一听血月的话,又惊恐地跪了下去。
“你们起来吧!”血月见此,更加确定是千邪的旨意了。
“带本宫去见凤兮吧!有事有本宫撑着。”既然已成为他的娘娘,便按娘娘的身份行事。
几个宫女站起来后,听着血月的话,彼此望了望,然后其中一个名为小昕的宫女道:“凤兮小姐在永安殿。”
血月点头,道:“带路。”
当初血月住在这里时,她去过了很多地方,但是永安殿,这个名字,血月到没什么印象。
几个宫女带着血月踏过假山池水,走廊阁楼,走了好一会儿才来到永安殿。
把凤兮囚在离寝宫那么远的永安殿是怕我与她相见吗?
在快接近永安殿时,血月要求几个宫女在不远处等候,而血月则踏步而去。
“小彩,你说,我们要不要告诉王。”一宫女望着血月离去的身影道。
“你们在这等着,我去寻王。”小彩说完,便往来时的方向而去。
血月望着门前的侍卫,自然的想要通过,确被拦了下来。
“娘娘请留步。”侍卫恭敬地道。
娘娘,血月想不到消息传得如此快。
而且一眼可断定她是娘娘。
“本宫就进去一下。”
“请娘娘别为难。”众侍卫异口同声地道。
血月不得不感叹,真是训练有素。
虽然门外的这些侍卫很恭敬,但无论如何血月都要进去,既然软的不行就用硬的。
血月望着那些侍卫,运用周身法力,然后随手往那些侍卫打去,那些侍卫便如纸般倒下。
当然,这些侍卫并没有死,而是昏迷了。
血月推开门,便见凤兮静坐在窗外边,双眸望着窗外,一脸宁静。
或许是听到推门声,她也不回头,依旧望着窗外,道:“你来了。”
血月望着凤兮没有回答,她思考着该如何开口。
或许见身后人久而不答,便转过头,望见血月时,凤兮一脸不相信,过了一会儿才道:“血月,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