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墨楚之也看了殷翊染一眼，殷翊染自然是察觉到了二人的目光，明白墨楚之的询问之后，心里有一丝甜蜜划过，二后点了点头。
“可以。”墨楚之瞥了莫雨华一眼，淡淡地说道。
“姐姐，姐夫可真是疼爱您呢！”莫雨华调皮地说道。
“谢谢，那个……雨华？”殷翊染不大确定地说道。
“是的，姐姐，雨后韶华的雨华。”莫雨华大抵是太过于高兴了，一直东拉西扯，都没有说到正事上去。
“雨华，本夫人呢，是来和你谈生意的。咱们呀，就不搞那么多的弯弯绕绕了，好吧？本夫人知道，莫绣纺的绣娘，不好请，但是，既然我都到了这里，自然是能够请到的，就是，这个薪酬，你看，要怎么算？”
殷翊染觉得，谈生意，该要挑明了说，还是要说的。
“姐姐……好吧，那我们先谈生意。姐姐需要多少位绣娘呢？我们的绣娘，其实也不算特别的充裕，姐姐大概也知道，萃霓裳，是我们莫绣纺的常客，所以……如果姐姐要太多，可能就比较困难了，而且，价格也可能偏高一些，因为多少涉及到萃霓裳的利益的话，莫绣纺，也是要有些许的补偿的。”
说起生意来，莫雨华亦是一脸的认真的模样，这样，反倒让殷翊染更加好受了一些。
“那……多少个绣娘，这价格，会更加的实惠呢？”
殷翊染想了想，自己还是不要自报心中属意的数量为好。虽然莫雨华表现地很喜欢自己，倒是，这做生意，向来都是以利益最大化作为目标的，她可不敢轻易就相信了对方。
“大概……五个以内的话，莫绣纺，还是可以把绣娘给匀出来的，而且，若是姐姐着急的话，雨华可以免费帮姐姐缝制衣裳的！”莫雨华真的是极为热情。
“五个，那就五个，大抵也是够的，本来，也不需要太多衣裳。不过，不知道莫绣纺的绣娘，效率怎么样？”
“姐姐，这效率，也不是一定的，要看衣裳的样式怎么样，是不是缝制起来，会特别的困难，还是说，是极为普通的衣裳。不过，雨华见了姐姐的残缺图，向来，这衣裳，应该也不会太好缝制。若是姐姐可以把完整的图纸给雨华看一看，雨华应该可以给出具体的判断。”
莫雨华客观地说道。
“织梅，把图纸拿出来。”
“是，夫人。”
殷翊染正想把图纸递给莫雨华，突然想起来什么，有把手给收了回来。
“姐姐，怎么了？”莫雨华盯着殷翊染，很是不解。
“雨华，本夫人有一事，不是很理解，如果说，你只需要来者能够给你足够好的图纸，你才愿意给她绣娘，那么，是不是说，这张图纸，会从下一刻，成为莫绣纺的？”
殷翊染的心里，敲起了警钟！若是如此，她可是要好好地考虑到一番了！
“姐姐怎么会这么想呢？莫绣纺向来公正，从来都不会随意拿着顾客的图纸，自行缝制衣裳的。而且，若是莫绣纺这么做了，那可就自砸招牌啊！”莫雨华听到殷翊染这么说，也是着急了！她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殷翊染会这么想。
“啊，不好意思啊，雨华，本夫人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本夫人先给雨华道歉。”
殷翊染摇了摇头，在现代的那一套，自己大概是刻到了骨子里，一辈子都忘不掉了！
“没事没事，姐姐现在相信雨华，也不迟啊！姐姐若是不相信，那雨华，便为姐姐解释一下，为何莫绣纺会有这么一个规定吧。”
想了想，莫雨华还是决定和殷翊染说得仔细一些。
“姐姐，是这样的，莫绣纺原本也不叫莫绣纺，就是简单的绣纺二字，不过，却是在皇宫之中的！几辈子，都是皇家御用的绣纺，但是……因为内务府的设立，莫绣纺，便失去了原有的意义，从皇宫之中，脱离了出来。其实，也有好一段时间了，若是雨华不说，估计也没什么人会知道这么一件事情。”
说到这里，莫雨华停顿了一下，想看看，殷翊染是否真的不知道。
“这样，应该是没有什么人知道的吧。”殷翊染汗颜，何止是没有什么人知道啊！估计，出了莫绣纺内部的人，怕是没有其他的人知道吧？墨楚之这个皇家人，都不知道呢？还得巴巴地看着自己那张图纸，才能够见到莫绣纺的老板！殷翊染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是吧！不过，虽然没有什么人知道，但是实际上，内务府还是有个莫绣纺有所对接的只是……联系到底不紧密，但是，因着这一层关系，莫绣纺在处理一些事情的时候，可以硬气一些的。后来萃霓裳开了起来，找到了我们，我们那个时候，空有一些技术了得的绣娘，却是没有什么好的样式图案，可以制作什么好看的衣裳呢，莫绣纺的生意，也大不如前了！莫绣纺便答应了，因为萃霓裳的声音，着实很好，莫绣纺便不需要再接其他的活，也可以有一笔不菲的收入。但是，正是萃霓裳的好生意，也带动了不少人，到莫绣纺来。说是要绣娘，但是，好的绣娘，总统也不过就那么些，给了萃霓裳，哪里还能够匀出来太多呢？”
说到这里，莫雨华颇为得意，莫绣纺，普通的人，不会知道，但是萃霓裳，作为目前长安城最炙手可热的衣裳店铺，每日出售的衣裳，那可是不少的！长安城的百姓，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可谓是迎合了大众了！而这一切的成就，都离不开莫绣纺。
“萃霓裳的绣娘，也是你们莫绣纺的啊？”
因为要做衣裳店，殷翊染自然是对长安城的衣裳店铺，做了一番调查的，萃霓裳，她更是实地考察过的，衣裳，确实是很不错的啊！既然是莫绣纺的绣娘缝制的，那么，莫绣纺的绣娘，应该是很可以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