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我们走。”秦司晟弯下腰将脸色惨白,已经近乎昏迷的沈瑾希报抱了起来。
沈成仁眼睁睁的看着两人走远,心头憋着怒气,却又不敢出声强留。
秦司晟虽说只是个经营酒楼的,可是随随便便就能拿出不少珍奇物件儿,而且除了酒楼老板的身份,其他一概查不到,所以沈成仁不得不忌惮。
“你要带我去哪里?”被秦司晟小心抱着的沈瑾希忽然醒了过来,虚弱地挤了挤嘴角。
“回家。”秦司晟低头瞧了他一眼,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弛了半分,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嘶……”秦司晟纵身一跃,不小心碰到了沈瑾希手肘上的青肿,她皱了皱眉头,发出一声轻微的痛呼。
秦司晟回头一瞥,见着了她手上的伤,眉头忍不住狠狠地一皱,却不动声色,只是脚下的步子忽然快了些。
沈瑾希在她的怀里沉沉睡去,莫名觉得安心了许多。
“去取一瓶金疮药来,快点儿!”秦司晟抱着沈瑾希回了酒楼,抬头冲着守在门边的暗卫吼道。
沈瑾希的后背受了伤,手肘也伤得不轻,秦司晟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心就像是被针尖在扎一样。
“不就是一点小伤吗,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沈瑾希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笑着打趣儿秦司晟,瞧着倒是恢复了些活力,只不过声音依旧透着虚弱。
“好了,别说话了。”秦司晟从暗卫手上拿过金创药,细心地敷在沈瑾希的伤口上。
“你去沈府一趟,好好告诉告诉沈老爷他错在哪了。”秦司晟眼光落在沈瑾希皮开肉绽的后背上,眉头不由得狠狠的一皱。
“等一下,还是算了吧,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爹,秦公子真的像替我出一口恶气的话,就把那装神弄鬼的道士捉来!”
暗卫还没来得及挪动步子,却忽然听到了沈瑾希阻止的声音。
“去吧,按沈小姐说的做。”秦司晟朝着暗卫点了点头,眼神已然恢复了淡漠。
“这位爷进来玩玩吧!我们这儿的姑娘可好着呢!”道士手里掂量着银两,正本站在宜春院门前,满眼都是猥琐。
特别是门口热情地招呼,更是让他欲罢不能,可他的脚没来得及踏进门里,就被人给拎住了衣领。
“谁呀,放开老子!”道士以为是谁恶作剧,口气依然嚣张,下一秒他就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头脑着地晕了过去。
“你们是谁?把本大爷,不对,本道爷抓到这里来做什么?”道士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顿时慌了神儿,冲着对面的人嚷嚷道。
秦司晟面色一沉,眼神阴冷得可怕:“谁指使你胡言乱语说沈小姐邪祟附身的?”
“我说的都是实话,那沈小姐行为诡异,分明就是邪祟附身,我让人替她驱邪,纯属是好心,何来幕后之人指使之说。”
道士倒是也懂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死活不肯松口不说,还胡说八道,非说自己是积德行善,装得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样。
“呵呵。”沈瑾希在暗处听着,嘴角微微浮起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