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文人墨客自诩高贵优雅,压根儿就看不上沈瑾希,对着她一通贬损,恨不得用自己的铁嘴铜牙,把别人嚼得骨头都不剩。
秦司晟听着,眉头越皱越紧,气的连拳头都握紧了,可是沈瑾希却依旧笑而不语,像是压根儿没有放在心上似的。
“他们这么说你,你难道就不生气吧?不行,绝对不能再让他们这样放肆下去了。”秦司晟忍了又忍,到最后忍无可忍,眼里满是怒气,说着便要起身。
大理寺少卿虽然是文官,可是秦司晟从小习武练剑,伸手自然是不凡,随便几拳几脚就能踢得那些人嗷嗷叫。
“秦公子稍安勿躁,后头还有好戏看呢,这么着急做什么?”沈瑾希却依旧是一副气定神闲,半分都不着急的模样。
“刚才怎么没见你有这么好的脾气呀?还生了那么一阵子的闷气,沈小姐对着外人还当真是温和。”秦司晟见沈瑾希三棍子不起火的样子,心里顿时窝起了火,忍不住委屈巴巴地说道。
“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脾气,只不过是时机还未到而已,请公子就在等等,不行吗?”沈瑾希笑了笑,吹着茶杯里漂浮的茶叶,神情泰然自若,依旧没有半分焦灼。
“还真想去告诉那沈小姐,让她不要癞蛤蟆想着吃天鹅肉,还是趁早歇了嫁到秦家的心思,这样也免得受伤不是。”那些人越说越离谱,眼神甚是得意,就仿佛沈瑾希在他的眼里只是一块破布烂袄似的。
沈瑾希听着终于皱了皱眉头,随即放下了茶杯:“几位先生说完了吗?要是说完了的话,就听我说说。”
沈瑾希抬起头扫了几人一眼,嘴角微微翘起,脸上瞬间起了几分笑意。
“几位若是眼睛还没有瞎的话,应该能认得出来我是谁吧。”沈瑾希说着抬起了头,慢悠悠地开口,话里尽是看笑话的意思。
那些人听着也都皱起了眉头,仔细打量起她来,不多一会儿,一个个都惊讶无比,甚至有好几个脸上还带着惧色。
“你就是沈大小姐,我滴个乖乖,几天不见变化,怎么如此之大?”那些人吓得不行,脸都憋成了猪肝色,说话更是有些微微发抖。
“怎么,难道我不像吗?”沈瑾希抬起头看着几人,眼里依旧没有半分怒气,却又让人怕得紧。
秦司晟在旁边听着紧皱的眉头终于松懈了些,心头也暗自憋着笑,只觉得心头痛快无比。
此言一出,刚刚还侃侃而谈的文人墨客们都像见了鬼似的,纷纷往后退,眼里多多少少带着些惊惧之色,害怕沈瑾希当场就会跟他们清算。
虽说沈瑾希一介女流之辈不足为惧,可是身旁还跟着秦司晟。
秦司晟在宁县的这些日子,所以说隐藏得很深,可是拳脚功夫多少还是露出来些,这些人自然知道自己不是对手。
文人墨客怕得不行,女客们倒是一脸惊喜,沈瑾希过去长什么样子,大家都清清楚楚,如今变化如此之大,自然是有些诀窍法门的。
“沈小姐,请问您平日里都是怎么保养肌肤的?可否告知一二?我们几个定当感激不尽。”船上的女客终于忍不住抬起头看着沈瑾希,满脸恳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