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何雨柱娶妻生子,自己总觉矮他一头。
现在娄家跑了,何雨柱又成了光杆司令,还怎么跟自己比?
秦淮茹听着听着眼睛一亮。
她天天眼红娄晓娥的好日子,如今人家带着孩子跟着爹妈离开了四九城,能不能回来都两说。
要是真回不来,自己的机会不就来了?她一个寡妇,何雨柱现在也是被媳妇抛弃,可不正好凑一对?想着想着,嘴角不自觉扬了起来。
易中海盘算着,何雨柱结婚后跟自己越来越疏远,现在又成了孤家寡人,让他帮着养老的事儿又有戏了。
李干事开口道:"何师傅先冷静,回家看看娄晓娥的东西还在不在?"
"就说出门两天,带了两件换洗衣服,其他都在。“何雨柱木然回答。
"那另一处宅子呢?少了什么没有?"
"轰"的一声,院里炸了锅。
何雨柱还有别的房子?
刘海中挺着肚子挤上前:"李干事,这怎么回事?何雨柱凭什么在外头还有房?"
"关你什么事?"
"住房这么紧张,他怎么能多占一套?不给个说法我找王主任去!"
"行,告诉你们。
十年前何师傅协助抓捕敌特,街道奖励他购房资格。
陈建平的院子是他花钱买的,手续齐全。
还有问题吗?"
听说何雨柱十年前就买了独门独院,大伙儿直咂嘴。
这家伙藏得真深,这么大的事愣是没透过风声。
贾张氏、阎阜贵、刘海中已经开始盘算他在院里的这套房子了。
陈干事陪同去了街道,何雨柱预先将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街道无奈之下只能叮嘱他,若有消息务必及时告知。
这事确实经不起推敲,如今不仅娄家离开了,何雨柱的弟弟南易、丁秋楠一家也都相继离开,而这些人都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然而面对询问,何雨柱一问三不知,旁人也无可奈何。
深夜回到院里,何雨柱发现何家的灯亮着,易中海早已候在家中。
自从得知娄家离开的消息,易中海的心思便活泛起来。
年近六十的他自知生育无望,索性盘算着将秦淮茹与何雨柱捆绑在一起——秦淮茹贪财重利,只要有好处便能替他养老;而何雨柱重情义,即便秦淮茹反悔,他也不会袖手旁观。
于是易中海深夜登门,想探探口风。
今晚院里人心浮动,难以入眠的何雨柱与易中海并非个例。
阎阜贵正与老伴商议,琢磨能否以每月几毛钱的低价租下何雨柱院里的空房——反正他还有一处大院,根本住不过来,权当替他看房子了。
后院的刘海中则在盘算,是否想办法花钱买下何雨柱的房产,虽说明面上禁止买卖,但总有变通的法子。
贾家这边,贾张氏眯着三角眼,瞟了眼棒梗,对秦淮茹嘀咕道:“这傻柱心眼真多,十年前买的房子竟能瞒得滴水不漏!难怪这些年总不见人影,敢情还藏着更好的住处。
你说,咱们能不能把他院里那**到手?棒梗大了,挤在一块儿多不方便,正好让他搬进去。"
秦淮茹何尝不想多占一套房?可她心知肚明,这些年何雨柱压根瞧不上她家。
如今总算看到一丝希望,她只得敷衍道:“妈,先睡吧,我再想想办法。"
贾张氏仍不依不饶:“这缺德玩意儿,藏得可真够深!明儿我就找他去,家里那么多房,凭啥不分我们一间?”
“柱子,你没事吧?”易中海敲开房门时,何雨柱正琢磨着关门留个分身,自己溜去香江陪媳妇睡觉,这下计划又被打乱了。
何雨柱不耐烦道:“壹大爷,今儿个心里不痛快,要歇着了,有事明儿再讲!”
话音未落,他抬手就把门甩上,不多时,屋里的灯也跟着灭了。
院里那群人的反应,何雨柱早就料到了——要玩儿是吧?他有的是工夫奉陪。
真惹急了,用符咒叫他们灰飞烟灭!
大清早,各怀鬼胎的禽兽们齐刷刷堵在何雨柱家门口,眼巴巴等着他开门。
眼瞅着上班要迟到,屋里仍没动静。
易中海上前敲门,里头鸦雀无声。
许大茂阴阳怪气道:“哟,壹大爷,柱子该不会想不开了吧?”
易中海瞪他一眼:“说的什么话!别忘了你媳妇还是柱子帮着张罗的。
人家遇着事儿,你倒在这儿说风凉话!”
刘海中也帮腔:“大茂啊,不是贰大爷说你,跟柱子比,你差远了。"
闫埠贵赶忙插话:“就是!以柱子的条件,再娶个大姑娘容易得很。
昨儿我一宿没睡,想着我们学校有个老师正合适。
要不……”他搓搓手,“于莉她妹海棠也不错,模样周正,配柱子正好!”
贾张氏和秦淮茹对视一眼。
真要叫何雨柱另娶,房子的事儿可就黄了。
闫埠贵为啥这么热心?还不是盯上了房子!
刘海中盘算着:要是弄到何雨柱的屋子,儿子刘光齐就能从外地回来了。
易中海昨晚琢磨半宿,盘算着把何雨柱和秦淮茹拴一块儿。
这会儿见计划要黄,心里直打鼓。
易中海扒着门缝一瞧——被子叠得齐整,门锁得严实。
“都散了吧,”他摆摆手,“柱子早出门了,八成去别处住了。"
得知何雨柱不在家,众人只得悻悻离去。
回到屋里,贾张氏盯着秦淮茹道:"瞧瞧,一个个都跟成精了似的,现在都惦记着傻柱的房子。
你乡下那个表妹不是挺水灵吗?今儿别去厂里了,赶紧回老家把人接来。
要是她能跟傻柱成了,他家的东西不都是咱们的?到时候要个房子还不简单。"
秦淮茹本想着自己嫁给何雨柱,没想到婆婆竟打起了表妹的主意,心里顿时不乐意,便说道:"妈,我可提前说清楚,我那表妹可不是好对付的,万一事情没成,您可别怨我。"
"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贾张氏不以为然。
无奈之下,秦淮茹只好托邻居帮忙请假。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贾张氏啐了一口:”小蹄子,还想跟我耍心眼?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
可她哪知道,秦淮茹心里早就盘算好了。
既然婆婆非要表妹来,那不如顺水推舟,正好让何雨柱看清楚,谁才是最合适的人。
下午,秦淮茹领着个穿红棉袄的姑娘回了城。
路上,秦京茹又问了一遍同样的问题:"姐,何雨柱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我是你亲姐,还能骗你?多少人盯着他呢!昨晚上听说他媳妇带孩子回了娘家,今儿一大早我就赶紧去接你了。"
"可他结过婚,还有个孩子呢。
我都十八了,他都二十九了,大我十一岁呢。"
"大十一岁算什么?人家显年轻!你是不知道,今早我们院叁大爷就在他家门口等着,要给他介绍对象呢,一个是棒梗的老师,那气质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另一个是于海棠,咱们厂上万人的厂花,你说他抢不抢手?"
"姐,何雨柱真一个月挣五十多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