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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建设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摆手:“没有,你听错了。”
“我是说,你真糊涂。”
“嗯?”傻柱一脸疑惑。
刚在李兰花那里被骂了个狗血淋头,现在苏建设又来这一句,让傻柱不禁回想起那些不堪的往事。
“好好说话,别骂人。”傻柱小声抱怨。
苏建设撇了撇嘴:“你不糊涂?我当初就劝过你。”
“别放那么多药,别放那么多药。”
“你看现在弄成什么样了。”
“完蛋了吧。”
“那……我也没料到……”傻柱梗着脖子硬撑。
但一想到许大茂那愤怒的眼神,他不禁摸了摸屁股。
“这药效确实有点猛。”
“喂!”苏建设看着傻柱的动作,眉头紧锁,“你能不能别这么让人反感。”
“我说我没料到。”傻柱辩解道。
“那现在怎么办?”傻柱想拉苏建设的胳膊诉苦。
苏建设巧妙地避开:“现在我也没办法了。”
“谁让你不听我的,现在还有谁能救你。”
“好了,别太沮丧。”苏建设习惯性地想拍拍傻柱的肩膀,但手快碰到时,他又尴尬地收了回来,“以后好好干活吧。”
“这几天就当做了个噩梦。”
傻柱注意到苏建设的动作,心中有些自卑。现在听到这话,他更是感觉天塌了一般。
“噩梦?!”
“这才一个多月!我就花了好几百块钱!”
“现在就落得个一无所有的下场!我怎么能当作是梦!”
“那我真没办法。”苏建设随意应了一声,快步朝家走去。
这次的事情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目前还是少与傻柱和许大茂纠缠为宜。
毕竟他们二人遭遇了此事。
换做任何其他男人,都难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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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家后,楚嫣取了毛巾,浸于热水中,随后细心地为苏建设擦拭面庞:“建设哥,许大茂不会有事吧?”
“有事?”
苏建设眼神微闪,随即淡笑:“只怕现在的许大茂,求死不能。”
“他的境遇,远比死亡更为煎熬。”
言罢,苏建设举杯畅饮,瞬间,一股寒意自脊背直冲头顶。
“这院子真是古怪。”
“怎么一个个都绝了后嗣。”
“易中海、傻柱、许大茂。”
“再这样下去,岂不是要轮到阎埠贵和刘海中家的小子们了。”
“古怪?”
楚嫣掩嘴轻笑,心中暗想,这古怪究竟是谁引起的呢?
时光荏苒,转眼已近春节。
春节是个大喜的日子。
前院,雪花纷飞。
阎埠贵家门窗紧闭,屋内暖气融融,热气将飘落的雪花融为水珠。
啪!屋内传出一声清脆声响!
紧接着,一声高呼响起。
“将军!”
“哈哈哈哈,老易,你还是不行啊。”
“这棋怎能如此走法?”
刘海中举杯大笑,但那笑声略显生硬,仿佛刻意模仿某种得意洋洋的姿态。
对面,易中海手中的两枚卒子被反复摆弄,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他双眼紧盯棋盘,脸色憋得青紫,即便如此苦思冥想,却也找不到破局之策!
抬头望向刘海中那得意洋洋的模样,心中更是无奈。
易中海脸色阴沉:“你吼什么!”
“吓我一大跳!”
“你这棋德太差,不陪你玩了!”
干脆不再多想,直接采用道德批判的手段。
“咳咳咳!”刘海中急于反驳,却被水呛到。缓过气来,他轻蔑地说:“难怪小苏总说你是猪鼻子插葱。”
“装模作样。”
“说得太对了!”
“下不过我就开始找借口?”
“你刚刚将军时喊得比我还响!”
“你这是双重标准!”
这词是刘海中从苏建设那里学来的,也是苏建设常用来骂易中海的话。
“什么?”
“下棋就下棋,怎么开始人身攻击了?”
“你太过分了!”易中海愤怒不已,他知道“双重标准”这个词不好听,但的确贴切。
刘海中不理他,转向另一桌:“小苏,你说是不是?”
“老易就爱装模作样。”
“三带一,走了!”苏建设把最后一张牌摔在桌上,笑着看向易中海:“一大爷,大过年的,就是图个乐呵,你怎么玩不起呢?”
苏建设也在打牌,玩的是斗地主,但他给游戏改了名。
那边,许大茂和傻柱因输了牌而怒目相视。
“我倒要看看你手里什么牌!”许大茂伸手去抢傻柱的牌:“连个对五都要不起!”
“你怎么不死呢!”傻柱把牌揣进口袋,就是不让看:“你看什么看!你有吗!”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屋里热闹非凡。而易中海还在为苏建设的话生气。有句话说得好……
忍气吞声反添怒,退让一步心更堵。
思前想后,易中海起身欲与苏建设争辩。
刘海中连忙打圆场:“来来来,这局就算和棋吧。”
“再来一局!”
“好,这可是你说的,别赖我。”
易中海心中暗喜,目的达成,被苏建设挖苦几句也无妨。他笑眯眯地重又坐下,准备与刘海中再战一盘。
此时,苏建设笑着起身,从桌上盘中大把抓取瓜子塞进口袋。
还未罢手,又从旁边盘中抓了一大把糖,塞进了楚嫣的口袋。
“媳妇儿,吃不完就拿走。”
“别客气,就当在自己家一样。”苏建设笑道。
楚嫣接过糖,捂嘴偷笑,手指了指苏建设身后。
苏建设疑惑回头,只见眼前出现了一个脸色铁青的人——不,确切地说,是脸已气绿的阎埠贵。
“三大爷,你这是什么态度?”
“这样瞪着我干嘛?”苏建设对阎埠贵的表情极为不满。
阎埠贵嘴角下垂,一脸丧气:“就瞪着你!就瞪着你!”
“我就瞪你怎么了!这是我家!”
“我家!”
“怎么着?瞪你不行啊!”
话音刚落,阎埠贵察觉到苏建设的眼神不对劲。
苏建设的眼神异常灵动,似乎预示着即将有热闹上演。
“你为何这样看着我?”阎埠贵疑惑地问道。
话音未落,他已明白过来。
因为三大妈的巴掌已经落在了他身上。
“你这个死老头子!竟敢骂小苏!骂小苏!”
“要不是小苏给你介绍工作,让你赚钱养家!”
“你现在还能吃瓜子、吃糖?”
“喝西北风去吧你!”
“快给小苏道歉!”三大妈揪着阎埠贵的袖子,狠狠地瞪着他。
阎埠贵满心委屈:“这些瓜子、糖花了好几块钱呢!”
“小兔崽子都被抓走了,其他人吃什么?”
“这不是还有吗,三大爷,你也太抠了吧。”
苏建设不知何时从里屋翻出一大包糖和瓜子,哗啦啦地倒在桌上。
打牌下棋的人们都被吸引过来,笑着分食。
“哎呀!你这小子!”
“那是我留着过年给孩子们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