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故作惊讶:“你们干啥呢?大半夜不睡觉,跑我家门口闹什么?吓我一跳!”
“傻柱,你瞎了眼吗?泼水也不看看外面有没有人!”许大茂跳出来骂道,洗脚水正顺着他的衣角往下滴。
何雨柱上前两步,冷笑道:“傻茂,你刚才叫老子什么?”
“你们这帮人,黑灯瞎火地聚在我家门口,想干什么?幸好泼的是洗脚水,要是开水,烫死你们也是活该!”
一听是洗脚水,被泼的人顿时恶心地直皱眉。
刘海中强忍怒火,站出来质问:“何雨柱,你老实交代,屋里还有谁?”
“关你们屁事!吃饱了撑的?赶紧滚蛋!”何雨柱丝毫不客气。
见他还敢嚣张,许大茂大声道:“傻柱,你别装了!娄晓娥就在你屋里,你这是在乱搞男女关系!”
贾张氏这些年对何雨柱又妒又恨。
一个厨子,家里从不缺吃的,三天两头接私活,娄晓娥还经常提着好东西上门。
可贾家呢?一点便宜都占不到!
不管是她亲自出马,还是让秦淮茹、棒梗去讨,连门都进不去!
以前她还会用“亡灵召唤”那招,可如今不敢了——每次召唤老贾,晚上准会被揍一顿,真是邪门!
院里的喧闹声惊醒了易中海,他推开门,望着中院聚集的人群,皱眉道:“大半夜的,大伙儿不睡觉在这儿折腾什么?赶紧散了!”
刘海中挺着肚子走上前:“老易,这可不是我们瞎闹。
何雨柱这小子太不像话,没领证就敢乱搞男女关系。
这事儿传出去,咱们院还怎么评先进?”他暗自得意,这次终于抓到了易中海的软肋,看他怎么护着傻柱。
易中海尚不知何雨柱已婚,沉声道:“你们吃饱了撑的?柱子和娄晓娥谈对象都两年了,院里谁不清楚?就剩张结婚证的事,住一块儿怎么了?”
许大茂梗着脖子嚷道:“没领证就是乱搞!壹大爷您要再偏袒,我这就去叫保卫科,还要上街道办告状!”
何雨柱懒得再废话,从兜里掏出一张纸甩在众人面前:“都给我看清楚了,这是什么?”
易中海接过一瞧,竟是三天前领的结婚证。
他心头掠过一丝不快——结婚这么大的事,院里竟无人知晓,连他这个壹大爷都被蒙在鼓里。
但眼下还是得打圆场:“瞧见没?人家三天前就领证了。
大半夜的瞎折腾,都散了!”
刘海中抢过结婚证端详,转头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
“不可能!”许大茂伸手要抢证件,被何雨柱当胸一脚踹翻。
“孙子诶!”何雨柱攥着拳头冷笑,“我媳妇的结婚证也是你能碰的?再敢撒野,老子见你一次揍一次!”
许大茂趴在地上叫骂:“傻子你敢动手?”
“打的就是你这缺德玩意儿!”何雨柱叉腰喝道,“我跟我媳妇合理合法,你带人闯我家闹事,还有脸嚷嚷?不服气尽管去派出所、去街道、去厂里告,看谁吃不了兜着走!”
他们找茬的理由是作风问题,可如今人家是合法夫妻,领了结婚证的,挨打也是活该。
贾张氏早就听说娄家多有钱,前轧钢厂老板的家底该有多厚啊!凭什么这傻小子能娶富家千金,自己儿子却只能娶个乡下姑娘。
她还没开口,就听见阎阜贵说道:“柱子,结婚这么大的事也不说一声?什么时候摆酒,叁大爷给你写几副喜联!“
“的嘞,叁大爷,我和晓娥商量好了,不办酒席。
这年头谁家都不宽裕,要是摆了酒,你们好意思空着手来吗?行了,大晚上的,都散了吧!“
娄晓娥始终没露面,她相信何雨柱能处理好。
何雨柱关上门,院里的人心里却堵得慌。
院里到了婚龄的小伙子不少,后院的刘光齐、前院的阎解成,偏偏让何雨柱抢了先,还娶了个千金小姐,谁不眼红?
许大茂失魂落魄地回到后院。
和何雨柱一比,自己简直处处不如。
工作上,何雨柱已是六级厨师,月薪五十多块,自己才三十多。
外快方面,轧钢厂上万人,谁家办事离得开厨子?何雨柱的手艺是厂里职工的首选,听说他常推掉厂里的活儿,肯定是外边挣得更多。
许大茂哪知道,何雨柱有外挂傍身,早就是亿万富翁,鸽子市转一圈就能赚得盆满钵满。
再说娶媳妇,自己查出先天不育,老许家到他这儿断了根。
父母年近五十还想再生,对他已是不管不顾。
越想越气,抬腿就踹门。
谁知藏在影子里的鬼影兵猛地拽住他另一条腿。
“砰!“
他一头磕在门槛上,顿时满嘴是血。
“哎哟!疼死我了!“
刘海中跟在后头,见状啐了一口:“活该!“
见没人帮忙,许大茂捂着嘴直奔医院。
这一路邪了门,跌跌撞撞不知摔了多少回,两颗门牙当场阵亡,鼻青脸肿的模样要多惨有多惨。
第二天清晨,何雨柱早早起床准备早餐,香气四溢的饭菜再次惹得贾张氏心生不快。
“没良心的东西,做了好菜也不知道给我们送点,家里两个娃娃正长身体,还有个孕妇呢。
以前不懂事也就罢了,如今娶了媳妇反倒更不懂规矩。
找了个有钱人家的姑娘了不起?我咒你和许大茂那混账一样断子绝孙!“
“东旭啊,这都过去两年了,你的工资什么时候能提上去?天天被个傻子压着一头,我这心里头堵得慌。“
“妈您别着急,现在易师傅刚升了八级钳工,负责厂里的考核工作。
当年抓我作弊的老周也退休了,易师傅在厂里说话分量更重了。
这两天我就去找他问问。“
“对对对,你就直接跟他把话挑明。
要是再不给你提工级,让他另找别人养老去。
这都多少年了?从五五年到现在,整整六年了!“
秦淮茹连忙劝道:“婆婆,有些话不好说得太直白。
这些年要不是壹大爷帮衬,咱们家的日子更难熬。“
“帮衬?他帮衬什么了?当上八级工每月拿九十九块五的工资,粮食定量都是双人的。
后院那老东西吃着公家饭,根本花不了他几个钱。
每个月就拿些残羹冷炙打发叫花子似的,手里攥着那么多钱,要是肯多给咱们些,咱们至于连口肉都吃不上吗?“
“您小点声,要是让壹大爷听见,往后每月的接济粮可就没了。“
“没了正好!他把咱们当要饭的打发呢?月月就给些棒子面,肉和细粮都留着自家享用。
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吃那么好做什么?我乖孙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还有你秦淮茹,要不是东旭娶了你,傻柱那蠢货能攀上娄家的闺女?他哪点比我儿子强?“
得,跟这老糊涂根本说不通!
“行了妈,您少说两句,我这心里够烦的了。“
贾东旭说完摔门而出。
......
晌午时分,何雨柱在食堂做完大锅菜,又赶回四合院。
食堂的饭菜哪比得上回家陪媳妇吃饭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