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脸色爆红。
那句不想卡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最后两个字化成一个字,“想……”
女性也不能违背自己的欲|望。
既然是谈恋爱,她也拥有充分地享受男|色的权利。
更何况,他还会服务她。
只是这会儿,骚的过分!
都多久了,那点浴袍就是解不开。
姜宁急了,干脆上手帮他。
“我没看错人。”谢烬见她急的脸色红红,“你向来很有勇气。”
他决定,今天带她挑战新动作。
前期会有些不舒服,但到了后面,她几乎要哭出来。
“傻瓜。”谢烬给她擦掉眼泪,简单冲洗后,疲惫的俩人相拥而眠。
她贪恋他怀抱的温暖。
每到半夜,都会用力往里扎。
但今晚,她中间睡不安稳地醒来时,她身边一空,像是整个人坠入了悬崖边上,猛地醒来!
房间内伸手不见五指。
姜宁一边用手摸索,一边努力适应房间里的光线,“谢烬?你在哪儿?”
没人回应。
她下床,穿上拖鞋出门。
帝景苑房子面积不小,但房间不多,除了这间主卧就是书房。
姜宁出了主卧直接推开了书房的门。
才开了一个小缝隙,就听到谢烬在打电话。
“再这样闹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什么?!”
“你等等,我马上就到。”
说完,他转身,拿起车钥匙就走。
彼时,他脚上的拖鞋穿错了一只,都浑然未觉。
姜宁站在门口,莫名觉得冷,她裹紧了衣服看着他。
谢烬双眸漆黑,在这黑夜里却格外明亮,“我要去医院一趟。”
姜宁不肯让开。
她堵着他的去路,“是江诗予出事了,是吗?”
只有江诗予出事,才会让这个平时一丝不苟的男人乱了分寸。
谢烬顿了一下,沉默。
“陪我妈去医院检查那天,你也是中途被江诗予喊走了,是吗?”
谢烬还是不语。
“至于云荟突然找我认亲,想来也是和我们三个人的感情纠葛有关系。”她突然想到什么,“不至于连她和姜文根重新滚在一张床上,也和我们的事儿有关?”
谢烬终于开口,嗓音里透着一抹焦急,“姜宁,我对诗予已经没有感情。”
甚至之前到底男女之情还是纯粹的恩情,他也说不清楚。
只是,“现在,我对她很纯粹。
但自从周沉去世,她已经消沉许久,曾经一度把我当成救命稻草,对她而言,接受我爱上你是一件并不容易的事情。”
他眼中有隐忍,“姜宁,我对她很简单,只有救命之恩。就和你跟裴祉那样。”
提到裴祉,姜宁止不住地冷笑。
今晚刚和谢烬有过的亲密和激烈瞬间化作冰冷的利刃,一点点朝她刺过来。
“我和裴祉见面的时候,你不吃醋?不生气?”
谢烬沉默一瞬。
瞬间已经不早了。
“江诗予割腕了。”他拿给姜宁一件外套,“穿上衣服,我们一起去医院。”
一路上,姜宁迷茫又忐忑。
她很想问谢烬,是真的看不清江诗予对周沉的感情?
如果真的为丧夫而悲痛,如果真的爱周沉爱到了骨子里,又怎么会在国外帮着周沉一起把她送到那张床上去?
又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对谢烬产生这样强烈的情愫?
竟然会……
割腕吗?
这种之前从电视上从小说里听说的词汇,拿到现实,竟然如此触目惊心!
姜宁盯着眼前蜿蜒的血迹,面色逐渐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