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莲被谢烬带去做复查,姜宁请了假早下班回来收拾东西,希望谢烬过来的时候,家里能呈现最大化的干净。
结果没想到,门刚开,就看到了辣眼睛的一幕。
她的亲生父亲和久违的亲生母亲,正在沙发上滚成一团。
甚至太过激情处,还从沙发上滚了下来。
一见到开门的是姜宁,俩人脸上齐齐惶恐不安,拉过衣服就胡乱往身上套。
“我什么都没看到。”听到动静的时候她就闭了眼。
只是没想到,睁眼之后看到的居然是这两个人。
姜宁被气笑了!
她一言不发,关上门就要走。
结果被姜文根拉住,听他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小宁,别告诉你妈妈!”
“要不是她,你现在还在牢里坐着!”狗改不了吃屎。
男人改不了本性!
姜宁深刻意识到,他们只有被挂在墙上才会老实。
房间里有一种令人作呕的气味,姜宁没再停留,她也不顾云荟的难堪,直接转身离开去了医院找苏玉莲和谢烬。
“谢医生临时有事。”苏玉莲是由一个小护士陪着做完了全程检查。
姜宁不语。
苏玉莲以为她生了谢烬的气。
当时就有点不高兴,她拉着女儿的手,语重心长,“谢医生家大业大,又是个著名医生,他真的很忙!”
她让姜宁把心给放宽点,“临时有事,没办法告诉你也是情有可原,而且你忘了,这是阖家,是谢医生的产业。”
她语气很自豪,“要是我在这里都能出事,那谢医生这医院也别干了!”
姜宁被她逗笑,“您这口气倒是大的很。”
见姜宁有了笑脸,苏玉莲笑地更开心,她凑到姜宁耳边,“我女婿嘛,你嫁妆钱都给了,妈妈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那嫁妆说起来还是个乌龙。
只是兜兜转转,确实也去了该去的人的手里。
感情或许就是这样,总是阴差阳错,姜宁叹了口气,把姜文根的事情埋在了心里。
她不想让苏玉莲再受打击!
好在谢烬的人一直在楼下徘徊,要是姜文根敢对苏玉莲不好,姜宁很快就会知道。
她现在,就是用力维持苏玉莲一份开心。
谢烬知道这事儿之后脸色有一瞬间的微微变化。
他很少有这么体态僵硬的时候,看上去像是被胶水黏住了一样。
姜宁也不奇怪,“他们能重新滚到一起,的确是我没想到的!”
谢烬顿了一下。
那双清冷的眸子竟然露出几分纠结。
姜宁没在意,又听他说,“其实这种事情在病人身上很常见。”
妇科。
是和女人打交道最多的科室。
也是能暴露她们秘密最多的科室。
谢烬作为主治医师,见过的听过的,比这惊世骇俗的多的是。
姜宁被他安慰到,“那这样看,我还不算是世界上最可怜的孩子!”
谢烬把她抱住。
掩住了眼底的心事重重,他的嗓音颇有几分不自知的凝重,“别多想,你以后,肯定会很幸福!”
他的怀抱令人心安,姜宁抱着他,喃喃,“不管我会不会幸福,只要我能有孩子,我一定不会让他(她)遭遇我受过的苦。”
谢烬点头,拉着她进入卧室。
他抱着姜宁,翻开几本书。
全是讲述怀孕和生产的,配合他的嗓音,姜宁听的很投入。
说到顺产和剖腹产的时候,画面更是栩栩如生。
“就这样,先从肚皮上划开一个小口,确认产妇不会感觉到疼之后,再继续往下划,直直剖腹七层……
顺产?
你觉得顺产好?
如果产妇产程过长或者胎儿过大,就会上产钳,撕|裂是常事,缝针的时候也不能打麻药,哦对了,怀孕的时候还会全身浮肿,胎儿更像是寄生,为了生存,会不顾一切地掠夺母体营养。”
这些常识,打破了姜宁对胎儿的想象。
她虽然有些犯怵,但还想再听。
谢烬却像讲故事似的,不肯再继续,“很晚了,明天再讲。”
他揽住她的身体,有抹炽|热开始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