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希歌将之前说过的情话都说了一遍,郁刑琛却依旧不满足,又诱惑她说了不少情话,才肯放过她。
晚上,陆希歌洗完澡躺在床上,郁刑琛高大的身子一下子压了过来。
“希希,白天的情话再说一遍。”他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不由得红了脸,还没开口,身上的衣服就被扒了开来。
“郁刑琛!”
“你说,我听着。”
室内一片旖旎的春色。
陆丛珊在监狱里待了几天,心中对陆希歌的怨恨越发深了。
不足十平米的牢房里,放了足足四张上下铁床,一共挤了六个人。
短短的几天,陆丛珊已经憔悴得不成人样。
“陆丛珊!有人找你!”狱警出现,一脸严肃地说。
陆丛珊以为是陆泽明跟蒋蓉来看她,欣喜不已,来到了休息室却看到坐在椅子上的人是陆希歌。
她居然还敢来看她?!
陆丛珊恨恨地瞪着陆希歌,咬牙切齿,仿佛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狱警将她带到座位上。
陆希歌平静地看着陆丛珊怨恨的脸,轻声道:“陆丛珊,好久不见。看来你过得好不错。”
陆丛珊怨恨地脸部都有些扭曲,恶毒地开口:“陆希歌!你这个贱人!是你将我害成今天这个样子!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只要我能出去,我就一定会杀了你!”
陆希歌心想她果然如同之前她所预料的那般,半分不知悔改。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她没再多说什么,将身上的录音笔打开,她跟白恒在日料店的对话便放了出来。
陆丛珊听到白恒说他从不爱自己只爱陆希歌的时候,悲愤不已,血液猛地涌上了脑子,“陆希歌!你想干什么?!”
这个男人居然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找下家!
陆希歌按下录音笔的关机键,轻声道:“不干什么,就是想让你知道些当你在监狱里受苦的时候,你的好丈夫白恒在干什么。”
她又气又怒,但却不肯表现出来,嘴硬道:“陆希歌,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陆希歌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冷淡地站起身,“随便你,我并不着急。”
她说完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留下怨恨又悲痛的陆丛珊一人。
陆希歌走后,陆丛珊的脑子中总是时时刻刻回忆起那天录音中的内容。即便白恒背叛了她,但她对白恒却是真心实意地付出,没想到却落得这个下场。
她恨陆希歌,更怨白恒在她出事了之后不管不顾,甚至迫不及待地找别的女人。之前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怨。
过了两天,陆丛珊再次收到有人来看望她的消息。她满心以为是蒋蓉跟陆泽明,却意外地再次见到了陆希歌。
“怎么又是你?”她皱眉道。
陆希歌悠哉地开口:“我来告诉你一下,白恒这几天跟我的进展。他送了我一根项链,还给我发了许多暧昧的情话,啧啧,我都忍不住动心了。”
陆丛珊果然中招,气愤的表情一闪而过,又怒笑道:“陆希歌,你不就是想要我将白恒给供出来吗?我偏不如你愿。”
“他都这样了,你还有什么必要保护他?”陆希歌不解。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供出他的!”陆丛珊固执地说。
陆希歌并不气恼,随意地整理了一下头发,假装不经意地说:“唉,那随你吧!我还得赶去电影院跟白恒看电影呢,就不陪你了。”
她站起身来做出要走的姿势,眼里没错过陆丛珊恨恨的表情。
她满意地暗笑了一下,转过身刚走了几步,又想到了什么,转过头笑道:“对了,这个白恒还真的是有够花心。光撩着我还不够,居然还总是骚扰周家跟李家的小姐,还好我当初没跟他结婚,不然一定会被气死!”
陆丛珊震惊不已。
原本以为白恒时因为对陆希歌念念不忘,所以才会回头找她,却没想到他不过是个花花公子!
那么之前两人结婚后,他是不是也背着她在外面跟别的女人鬼混?!
陆希歌满意地转身离开了。
陆希歌第三次来的时候,陆丛珊再也没有了之前那副怨恨地像是要吃人的表情。
她只是满脸憔悴地坐在陆希歌对面,双眼空洞地望着空气。
“今天白恒没跟我约会,倒是对周家的小姐很上心。还特意送了她一套性。感内。衣,真是贴心。”陆希歌笑道。
其实这些事情不过是她随口乱编的。白恒忙着讨好自己,怎么会有时间跟别的女人乱勾搭?
只是她相信陆丛珊在听了最开始的那个录音之后,对白恒再无信心,所以才会相信她接下来说的每一件事。
陆丛珊侧着头,没有说话。
陆希歌劝道:“如果你主动供出他并提供证据,警察很可能会根据你的良好表现,为你减刑,你应该也很想出来吧?”
陆丛珊红了眼,双手紧紧地攥着,咬牙道:“我要修改口供!”
既然他如此不仁,那就别怪她不义了!
陆希歌满意地笑了。
警察录口供的时候,陆希歌提出在一边旁听。警察看在她是受害者的份上也同意了。
让她意外的是,白恒不仅参与了挪用公司钱财一事,就连拘留所下毒一事也有参与。
“你有证据能证明他参与了这件事吗?”警察一脸严肃地问。
陆丛珊低着头,神情怨恨又落寞,“有,我的微信上有跟他商量的记录,包括给陆希歌下毒的记录都有。”
陆希歌很吃惊,看着现在落魄又狼狈的陆丛珊,第一次觉得她有些可怜。
虽然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毫不知情的白恒正在家里休息,得意地想着如何让陆希歌更加爱自己。却突然得到警察要来抓他的消息。
他万般吃惊,却也没有时间追查是谁出卖了他,赶紧收拾了东西,仓惶出逃。
白家人并不知道警察要抓白恒的事,看到警察上门很奇怪。
“你们找谁?”
“我们找白恒,他涉嫌侵吞他人财物跟故意杀人罪,请他跟我们走一趟!”
白家人慌张又吃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警察来到白恒的房间发现房间里空空如也,白恒的衣服跟钱财都已经不翼而飞。
当天,白恒的通缉令传遍了A市。
被通缉之后,白恒一直逃亡在外,为了不被警察发现行踪,不敢使用身份证住酒店跟搭乘火车,只能躲在A市郊区的小山林中。
这里虽然鲜有人烟,但却有不少野猪等动物。白恒不仅要担心警察的追踪,还时刻担心会被某只动物袭击,晚上还要忍受蚊虫的叮咬。
仅两天,他就已经憔悴得不成人样,黑眼圈跟眼袋严重地吓人,但这些都没能磨灭他心中的怨恨。
相反,他越发怨恨那个举报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