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士钊见爱女被带走,还要垂死挣扎,他威胁郁邢琛,“做人别太绝,我们雅丽要是有什么事,你就等着你做过的好事传遍街头巷尾吧。”
“打舆论战啊,伯父?”郁邢琛不受威胁的笑了,“要是造谣的话,追究起来,你们的损失更大。”
文士钊见再无转圜余地,遂撂下狠话,称文氏集团从这一刻起会与郁氏势不两立。
郁邢琛无所谓的耸耸肩,“奉陪到底。”
文家人铩羽而归,郁老爷子这才有了笑模样。
见天色不早,陆希歌打算告辞离开,他立刻发话,让她今天就住在郁家。
陆希歌被桂姐带去客房,简单的洗漱一下,正打算睡觉,郁邢琛敲开门走了进来。
一进屋就扑上床,躺在她腿上。
然后拉过她的手摸着自己的脸,“谢谢你今天无条件相信我。”
陆希歌笑,“开始也生气来着。”
郁邢琛撑着上半身坐起,吃惊的看着她,“不会吧,那什么时候你才不生气的?”
陆希歌说,“到了门前想明白了。王楚敢打电话叫我来,就代表你们没事,若是真有事,你们只会拼命瞒着我。”
郁邢琛一边赞许她聪明,一边摇摇头,“不会,首先我不会容许这样的事发生,因为我不舍得让你难过,还有,希希,你要记得,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瞒你。”
陆希歌冲他做了个鬼脸,“音频的事你就没告诉我。”
郁邢琛又舒展着躺倒她腿上,“那件事啊,我也想告诉你啊,可是不知道谁一直在吃醋,根本不给我机会啊。”
陆希歌听他在打趣自己,立刻上手去咯吱他,两个人闹作一团。
陆希歌被他圈住压在下面,她立刻求饶,“嘘,小声点,会吵到爷爷。”
郁邢琛重重的在她唇上印了一记吻,然后坏坏笑道,“爷爷的房间离得很远,况且就算爷爷听见了,他也只会欣慰他的孙子足够有实力。”
说着扯开被子,将滚做一团的两人埋在下面。
第二天,陆希歌醒来时,郁邢琛已经起床,她简单梳洗完,赶下楼。
楼下餐厅里,容光焕发的郁老爷子与郁邢琛坐在餐桌旁,正等着她。
她羞涩的看了一眼郁邢琛,快步走下楼梯。
郁邢琛穿着运动装,袖子撸起,露出古铜色的修健小臂,他似乎刚刚运动完,看到陆希歌走过来,便亲昵的拉着她坐到自己身旁。
“爷爷早。”陆希歌甜甜的打招呼。
郁老爷子眯起眼笑着,目光在郁邢琛和陆希歌身上徘徊,抑制不住的满意。
“昨晚睡的好吗?”老爷子带着玩笑口吻问道。
陆希歌立刻红着脸低下头,不好意思的点了点。
老爷子哈哈大笑起来,郁邢琛宠妻,抗议道,“爷爷,你好坏,是不打算让我们希希安心吃早餐了吗?要是把她饿坏了,您可就要推迟抱从孙子喽。”
他这话让陆希歌的脸羞的更红,埋怨的横了他一眼。
老爷子却点点头,“说起重孙子,你倒是提醒爷爷了。最近郁家发生了太多事,晦气。需要一桩喜事来冲一冲了。”
老爷子的话让陆希歌惊愕的抬起头。
郁邢琛宠溺的揉揉她的头,“爷爷是在说咱们的婚事。”
“对,你们已经订婚那么久了,也是时候把婚礼提上日程了。”郁老爷子说道。
他们的目光都停在陆希歌的脸上,等她表态。
见她一直没说话,郁邢琛放下握在手中的餐刀,抓住她的手,一脸紧张,“希希,你不会是不打算嫁给我吧?那可不行,我这辈子可非你不娶。”
陆希歌扑哧笑了,“我又没说不嫁,只不过太突然了,让我没什么心里准备。”
“那好,就给你五分钟准备时间。”郁邢深装模作势的别过头,等着她。
可是五分钟对他来说也太长了,一分钟刚过他就看向她,撇起嘴,“陆希歌你不嫁我,还打算嫁给谁?”
陆希歌横他一眼,含笑着点点头,“好吧,我同意。”
郁家开始操办婚礼事宜,消息放出,满城轰动。
文家人气的牙痒。
文雅丽被抓后,他们动用了所有关系都没有把她保出来,文母整日哭天抹泪。逼的文士钊没法,打算报复郁邢琛。
商场讲究和气,一旦斗气就容易出纰漏。
处于盛怒中的文士钊根本没有考虑自己公司的实力与郁氏相差许多,愣是绕开董事会,启动了所有资金,妄想在股市上狙击郁邢琛。
为了打压郁氏,他还收买小报记者,炒作陆希歌与方泽皓的绯闻。
哪知,陆希歌与方泽皓的绯闻没有造成多大的水花,她女儿文雅丽的事却在网络上传的沸沸扬扬,比起花边新闻,这种豪门不择手段的宫斗戏码显然更博眼球。
消息传出的当日,文氏股价一跌再跌。
董事会也知道了文士钊在非法操作,召开了临时会议,撤免了他董事局主席的职务。
这还不够,文氏股价的崩盘,让郁邢琛踅机出手,不但兼并了文氏的诸多产业,并且把文氏手中最有发展前景的项目抢到手中,交给陆希歌。
接到项目,陆希歌有点懵,郁邢琛却满不在乎的耸耸肩,“提前送给你的结婚礼物。”
陆希歌把文件丢在桌上,故意装出不在意的样子,“就这么多?”
郁邢琛从后面环住她的腰,“贪心的丫头,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还不满足。”
他唇畔呵出的热气,弄得她脖子痒痒的,便再也绷不住,咯咯笑起来。
笑过后,她才有些忧心忡忡的拿过那文件,“你这么打压文氏,就不怕他们狗急跳墙。”
郁邢琛抱着胳膊,满脸不屑,“文氏能有今天也是郁氏帮衬,狗养壮了要叛主,主人总要给些教训,现在外界都知道我们郁氏在针对文氏,没人敢帮他们的。”
他说的轻轻松松,让陆希歌有些羡慕,希望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像他这样强大。
“你这么看着我,是因为崇拜吗?”他伸出手指在她脸上爱恋摩挲着。
陆希歌嗔他,“脸真大。”
郁邢深还真听话的摸摸自己的脸,“大吗?没有吧,有人可说过,我这是最佳的上镜脸呢。”
也就在陆希歌面前,他能这样无拘束的彻底放松。
从陆希歌办公室出来后,他接到王楚电话,“郁少,人找到了。”
郁邢琛勾唇微笑,“好,我马上到。”
一个小时后,城中一家顶级会馆中,魏中华局促不安的搓着手,忐忑的看着眼前坐着的男人。
男人气场太过强大,即使漫不经心笑着,也让他感到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