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瑶出现在其跟前,眼神极其冷漠的看着他,并未言语,可其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阴气,却足以令那人惊恐不已。
那人下意识转身看去的时候,游所未与张鹤殷二人挡住了其去路。
“我劝你还是不要再继续做这种无谓的抵抗,老老实实将你师父的位置交代出来,你不就会没事!”
游所未此时不由开口劝说道。
那人在听到游所未的话语,冷声道:“想要我出卖我的师父?绝无这种可能!”
“我就算是死掉,也绝对不会出卖我师父的!”
说完,他从自己怀中取出一柄匕首,快速划开自己右手腕,大量鲜血顷刻间快速流淌出来。
正当游所未等人疑惑,为何这人突然做出自残行为的时候。
竟瞧见整个【封谷村】的阴气开始源源不断的往那人手腕处伤口处,涌入进其体内。
扑通~
只见他整个人半跪在地上,脸上浮现一抹极其痛苦神色。
“不好,这个家伙想要吸食整个【封谷村】的阴气,然后自杀成厉鬼,以厉鬼之身来对付我们!”
张鹤殷眼睛瞬间瞪大,此刻才反应过来,这个家伙究竟是想要做些什么。
陆飞瑶率先朝着那人袭去,然而,那人周身的阴气形成一道屏障,将陆飞瑶给强行弹回到游所未身边。
游所未看了一眼陆飞瑶,关心问道:“陆飞瑶,你没事吧?”
“没事!”陆飞瑶摇摇头,随之眼神凝重看着还在吞噬【封谷村】阴气的那人,开口道:“他身上有道阴气护体,我无法伤害到他!”
“游道友,我们必须快些阻止他,再令他吸食下去的话,其化身的厉鬼,就会是我们可敌的存在!”
游所未在听到张鹤殷的话语,刚刚准备出手将那人行为给打断的时候。
天空之中突然开始乌云密布,将满天星辰遮盖住,看上去颇为压抑骇人。
无数雷电游龙更是在那片乌云之中翻滚,仿佛下一秒就会降落下来一般。
“这是什么?”游所未抬头看着那片乌云雷电,可还未等他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
只听到一阵极其刺耳的电鸣声,随之十多条雷电所幻化而成的雷龙,快速俯冲而下,笔直朝着【封谷村】袭来。
轰~
短短一瞬,整个【封谷村】与周围两侧山峦竟被直接夷为平地,形成一个巨坑。
也正是因为【封谷村】被毁,这就导致那人无法再吸食一丝阴气,可右手腕却还在不断往外流血。
“咳咳咳……”巨坑之中,两道被电焦的身影缓缓朝着游所未他们走来。
游所未看着这两位“黑人”,观察许久后,这才认出来:“你们是黎道友与刘道友?”
“是我们!”刘牛轻轻擦掉脸上的灰尘,露出原本模样。
“你们二先后退一些,等处理完眼前这个家伙,再好好说说,你们二位是如何将【封谷村】夷为平地的!”
说完,游所未的目光看向已经化身厉鬼的那人,眼神稍稍变得凝重起来。
那人看着自己此刻模样,以及被摧毁掉的【封谷村】,顿时间恼怒不已,嘶吼道:“该死,你们都该死!!!”
他以化身厉鬼为代价,不再成为人类来对付游所未等人。
如此决心之下,按照他的计划,自己若是能吸收整个【封谷村】阴气的话,不说迈入鬼王一境,可再怎么也是半步鬼王。
可现如今,他却仅仅只是比普通厉鬼强上一些罢了。
面对如此情况,他如何不敢恼怒?
黎梦涵与刘牛二人瞧见如此厉鬼皆是不由被吓了一大跳,并且那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阴气,着实令他们稍微有些难受。
“巽字卦,拂柳风!”
一道十分和煦的清风将他们二人包裹住,卸去了那犀利的阴气。
张鹤殷站在他们身边不远处,笑问道:“二位道友,可感受到舒服上一些?”
“嗯,多谢张道友!”刘牛立即笑着谢道。
黎梦涵看着游所未一人对付那只厉鬼,不由道:“张道友,你难道不上前帮助游道友吗?那只厉鬼看起来并不平凡!”
“放心好了,我相信游道友的实力,再者说了,有人可比你我都还要关心游道友!”
张鹤殷言语间,目光看向陆飞瑶。
陆飞瑶虽然没有选择帮助游所未,可她视线却从未移开分毫,死死盯着那只厉鬼。
但凡游所未出现一点意外的话,她就会在第一时间出手,帮助游所未对付那只厉鬼。
游所未目光平静的看着那只厉鬼,面色依旧是平静如水,轻笑道:“想要杀死我?你未免有些不太够格!”
“不过,你既然变成厉鬼的话,正好用一用七爷给我的【哭丧棒】,看看好不好用!”
言语间,游所未右手只是轻轻一握,哭丧棒随之浮现在手中。
哭丧棒一出,刚刚还嚣张的家伙,此刻满脸畏惧。
“嗯?你在害怕些什么?放心好了,我下手的时候会轻一点的,保证让你无痛没掉!”
话音刚刚落地,游所未的身影便消失在原地上,
那人目光倒是看来看去,却都看不见游所未的踪影,直到他抬头的时候,游所未手持哭丧棒朝着他脑袋挥来。
游所未的速度极其之快,再加上哭丧棒的天然压制,这就导致那人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哭丧棒落在他身上。
“啊啊啊——”
那人发出一道极其尖锐的嘶喊声,随之魂体便虚弱几分。
游所未站在那人跟前,挥舞着手中哭丧棒,笑道:“不愧是七爷的【哭丧棒】,就是厉害,这仅仅就是一下子,便将一只厉鬼差点给敲死!”
“好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将你师父的位置说出来!”
“你若是不说的话,我手中这根【哭丧棒】可就要再度落在你身上!”
言语间,游所未缓缓举起了手中的哭丧棒。
那人看着已经被举起来的哭丧棒,依旧是死死闭着自己嘴巴,不愿意说。
游所未见状,无奈道:“既然你不愿意说的话,那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