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二章黄念现身
“李掌门客气了,李掌门大寿,我等自然要前来恭贺,在这里,我八卦门祝李掌门福禄双全,寿比南山。”其他人闻言连忙拍手叫好。有人拱手说道;
“我神拳门在这里祝愿李掌门日月昌明,松鹤长春。”其他人再次拍手叫好,随即李掌门的弟子纷纷上前贺寿,并奉上了精心准备的礼物。顿时又是引起无数人拍手叫好,不过更多人拍手叫好的时候,依旧在交头接耳,想要看看黄念来了没有。李掌门脸上保持笑容,不过心中也是有些着急,这么多修士和弟子,粗略一看不下于将近万人,那黄念不知道何时出现。这么多人齐聚于此,李掌门心中也有些担忧,可别让这小子闹出什么幺蛾子来,要不然可就麻烦了。
不过随即眼中杀机一闪而逝,此地自己已经布置了天罗地网,黄念只要敢来,今日绝对插翅难逃。李掌门自得一笑,随即举起酒杯,高声说道;
“呵呵,李某寿宴,多谢诸位道友前来捧场,李某人感激不尽,大家共同举杯,今日一定要一醉方休。”说着李掌门仰头将杯中酒喝了下去,其他人也纷纷举起酒杯,喝了一杯,随即相互落座。李掌门一拍手,随即有大半妖艳的十几个女子,脚踏平步青云而来,随即在半空中翩翩起舞,美轮美奂,犹如仙女一般,一时间不知道让多少修士为止心动。众人一边喝酒,一遍看美人跳舞,也是好不自在。只有少数人依旧在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什么。
“妙啊,妙啊,这些女子一个个天姿国色,舞姿动人,老夫这一辈子也没看过几次啊?”听到有人说话,其他人顿时嘲笑了起来,那人也不以为意,自顾自的喝酒看跳舞。舞姬结束,众人纷纷称赞,李掌门含笑回应。而黄念一壶酒也见底了,随即喝完了最后一杯酒,笑了笑,脸上容貌随即扭曲变化恢复了原本的模样。黄念这次站了起来,笑着拱手对李掌门说道;
“升仙谷弟子黄念,特意前来给李掌门贺寿了,稍后会有一份大礼奉上。”其他人正在谈论舞姬的事情,突然听到黄念的话,原本喧闹的广场之上,瞬间变得鸦雀无声,一个个齐齐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随即就看到黄念一身锦衣玉袍,气度超凡的站在哪里,脸上还保持着一抹淡淡的笑容。黄念虽然很少在众人面前出面,但黄念的画像可以说遍布整个鱼塘县,看到果真是黄念,众人顿时震惊不已,一个个暗暗惊呼,
“这,,这小子还真敢来啊?”
“啧啧,这黄念不简单啊,我倒是小看了他,明知道这寿宴就是鸿门宴,这小子依旧敢来,这胆量可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唉,谁说不是呢?只是可惜了,一代天骄,进入出现怕是在劫难逃了。”
“呵呵,我看不见得,这黄念天赋异禀,并不是鲁莽之辈,既然赶来,怕是会安排有后手。诸位可别忘记了,这黄念除了升仙谷弟子之外,还有大内侍卫的身份,就这个身份,就不是巨剑宗敢动的。”其他人闻言一个个默默点头,随即齐齐看向黄念,想要看看黄念为何现身,这又有什么后手让他有自信前来。听到黄念的话,外围无数弟子,刷刷刷,一柄柄铁剑,瞬间抽出。寒芒绽放,顿时让无数人为止心惊。众人这才看到,不管在人群中,还是在广场外围,巨剑宗竟然埋伏了这么多弟子。
看到那一柄柄铁剑,以及那渗透的寒芒,黄念丝毫不为所动,依旧保持微笑看向李掌门,似乎完全不将那些铁剑放在眼中。李掌门也是万万没想到黄念还真的来了,他一个人怎么就敢来巨剑宗,他是活得不耐烦了,还是另有后手。李掌门看到众多弟子拔出了手中铁剑,忍不住皱了皱眉,这些弟子太鲁莽了,光天化日之下,当着这么多修士的面,绝对不能对黄念出手,随即摆了摆手,那些虎视眈眈的弟子,这才收起了铁剑。李掌门微微一笑,放下酒杯,拱了拱手说道;
“老夫该叫你黄念,还是该叫你楚留香呢?”其他人闻言,顿时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随即静默不语。黄念闻言笑了笑,淡淡的撇了一眼四周缓缓说道;
“黄念就是楚留香,楚留香就是黄念,如何称呼,李掌门自便就是?”听到黄念的话,李掌门轻轻点了点头,笑了笑说道;
“黄念,本掌门倒是小看了你,你明知道这里布置了天罗地网,你竟然还敢出现,本掌门倒是好奇,你凭借什么,又是谁给你的胆子。”黄念闻言,冷笑一声,随即身手在腰间一摸,随即一枚大内侍卫的令牌出现在手里。黄念不屑的看了一眼李掌门淡淡的说道;
“这个,看清楚了吗?这就是我的胆子,不知道李掌门可敢当面对黄某出手,你也可以赌一赌,在这里若是杀了我,七皇子殿下会不会亲自前来兴师问罪。”看到黄念拿出了大内侍卫的令牌,附近不少人顿时后退,面对手持大内侍卫令牌的黄念,在场不管是谁,都不敢放肆。不过听到黄念的话,一个个心中又是差异,这黄念在七皇子心中的地位怕是不简单,弄不好黄念死在这里,七皇子还真敢带着手下强者前来灭了他们巨剑宗给黄念报仇。李掌门的脸色也是忍不住变了变,身边的几位长老,神色也是瞬间凝重了下来。李掌门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冷哼一声,
“黄念,你虽然是升仙谷的余孽,但升仙谷已经被灭,本掌门还不会为难你一个小辈。”黄念冷笑一声,将令牌挂在腰间,随即脸色一阵,冷冷的看向李掌门说道:
“李掌门,本大人问你,你为何联合青城派,云岚宗灭我升仙谷。”其他人听到黄念直接了当的就直奔主题,一个个依旧静默不言。李掌门闻言,确是冷笑一声,也没有丝毫的避讳,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