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城大酒店,轩辕幽兰突然接到手下人打来的电话。
“大小姐,我们已经成功抓到凌梓舒,您想让她怎么死,我们一定给您办到。”
因为之前惹了轩辕幽兰不快,他们特意打这个电话,想要以折磨凌梓舒来讨轩辕幽兰的开心。
轩辕幽兰本来只是一心想要让凌梓舒死,此刻听手下这么说,眼底除却阴毒,更生残忍。
“确定没有尾巴?”
她眯着眼,一字一句的问道。
“是的,我们知道有保镖在暗中保护凌梓舒,就特意趁医院人多眼杂的时候动的手,从我们出现到迷晕并带走凌梓舒,暗中保护她的保镖都没有发现不对劲。”
他们本是要在凌梓舒去医院的途中动手的,却不想失败了。
而凌梓舒和她身边的人也都没有料到,他们会在失败之后,紧接着又进行第二次计划。
这一回,他们的成功,不仅是因为有精密的计划,也和凌梓舒以及她周围人的粗心大意脱不了干系。
“蓉城南边,林谷镇,有一座废弃的私人园林,在那座私人园林的东北角,有一处地下室,你们将人弄去那里,我随后就到。”
“是!”
……
另一边,轩辕幽兰挂断电话以后,立刻给酒店前台打了电话,让对方给她准备一辆车子,她要去蓉城北郊新修建的湿地度假庄园玩一玩。
因为她入住之前办了这里的VIP,所以对于她的任何要求,酒店都会尽最大的力满足。
很快,车子就备好了。
接到酒店前台的电话后,披散下头发,戴了口罩和帽子的女子提着个黑色小方包,从轩辕幽兰的房间里出来,乘电梯下楼,自己开车去往湿地度假庄园。
而在这个女子走后20多分钟,一个身材瘦小的男子也戴着帽子和口罩,从轩辕幽兰的房间里出来,离开酒店后辗转打了几辆出租车,最后在城北林谷镇下车。
废弃的私人园林前,男子熟门熟路的走进去,最后到了园林东北角的地下室入口处。
他刚在入口处站定,里面就突然走出来一个持刀的男人,与此同时,她身体后方的草丛里也走出来两个同样满脸凶煞,手持武器的男人。
“警惕性到底太差!”
男子突然出声,却是女人的声音,而且……
身体前后的三个男人同时面露惊讶的看着她:
“大小姐?”
“哼!”
轩辕幽兰一声冷哼,摘下帽子,取掉口罩,满头卷发披散而下,可不就是轩辕幽兰!
“你们拿两个人去外面警戒!要确保一旦有陌生人靠近这里,我能立刻得到汇报。”
她人都走到这儿了,他们才发现她的到来,这样的反应速度,实在逊色。
要不是她目前在国内已经没什么人可用,这样的废物,她不会再留!
“是!”
三人哪知轩辕幽兰这过河拆桥的狠毒?
听她这么说,站在她身体后方的两人立刻应了一声,然后就朝园林外走去,本快便消失在杂乱掩映的丛林之中。
轩辕幽兰踏上地下室的石阶,带着满心的恶毒,和要将凌梓舒折磨至死的决心,一步一步,踏进去!
……
凌梓舒是被痛醒的。
她刚睁开眼睛,还没看清自己的处境,就听见一道破空声,下一瞬,身上便是剧烈的疼。
“啊~”
她忍不住的发出一声痛叫。
然而这还不算完,紧接着又是接连不断的破空声,身体的痛感一直在继续。
凌梓舒满头大汗,脸色惨白到毫无血色,也终于意识到,自己究竟正在遭遇什么。
“轩辕幽兰,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这个狠毒的女人,正在用带倒刺的鞭子,狠狠的,一鞭一鞭的抽打在她身上。
轩辕幽兰沉醉地听着凌梓舒惨烈的叫声,享受的看着她身上淋漓而下的鲜血,嘴角勾起诡异残忍的弧度。
“报应?呵~凌梓舒,我遭报应与否,你是肯定看不到了!”
说着,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随手将鞭子掷地上,唯一还剩下的那名手下立刻有眼见力的抬过来一把干净的椅子。
她悠哉悠哉的坐上去,腿翘着,眯眼冷问:
“我真是好奇,明明齐慕笙已经失去过去的所有记忆,并且被植入了另一个和他的过去完全没有交集的人的记忆,你为什么还能让他的视线再次停留在你身上?凌梓舒,只要你将这个原因告诉我,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些!”
“哼~你这种女人,看着人模狗样,实则蛇蝎心肠,恶毒至极。无论齐慕笙变成什么样,都不肯喜欢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凌梓舒对轩辕幽兰是恨极的。
同时,仅存的理智也让她也深刻的明白,轩辕幽兰对她也同样是恨透了。
这种时候,她唯有将她惹得怒到极致,才有可能在她手里留住命,虽然这么做的代价,是她会承受更多的痛苦。
果不其然,轩辕幽兰在听到她这话后,刷的起身,捡起地上的一根棍子就冲到她被绑着的柱子前,几闷棍打她身上。
她肋骨本就已经伤到骨头,此刻被这么一折磨,更是断裂般的疼。
凌梓舒不知道她肋骨的伤加重了多少,在越来越剧烈的疼痛中,她终于承受不住的陷入晕厥。
轩辕幽兰随手将棍子扔地上,视线扫向一边架子上摆放着的新剧。
这座园林曾经属于轩辕家族,只是后来举族外迁,才逐渐荒废了。
而这座地下室,其实就是一个小型的刑堂。
“给我用夹子把她弄醒!”
轩辕幽兰视线很快定在夹手指的刑具上。
“是。”
手下快速应声,没有丝毫犹豫,拿起夹子就走到已经昏迷的凌梓舒身后,将她被捆绑在柱子上的两只手换了个绑法,然后便用夹子同时夹住她除去两根大拇指外的其余八根手指,而后,左右手同时用力,拉着夹子上的绳子,向着外侧狠拉。
“啊~”
刚痛晕过去的凌梓舒,又硬生生被痛醒。
她痛得脸色苍白,唇无血丝,满头大汗,额头上青筋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