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涛任,这么一点事情你都受不了吗?我还没告诉你呢,在东杏地区划给耀阳国之后,我还打算打开耀阳与炎月的边境贸易通道呢,哎,你都不知道这些年我儿子做生意有多难呢!”裕亲王哈哈大笑起来。
“萧行任,你太无耻了,为了你的一己私欲,竟然置百姓安危于不顾,你要知道那边境贸易通道一打开,耀锐势必会不断发动战争”王君怒骂道,虽然说现任王君没有雄才大略,但是坐在这个位置上也有三十年了,对百姓的关心不是假的。
“我无耻,要不是你霸占我的位置这么多年,我用的着这么费尽心机吗?要不是仗着父王对你母亲的宠爱,你会坐在这个位置上吗?”这件事是萧行任心中无法磨灭的痛,明明他的母亲贵为王后,明明他才是嫡亲长子,明明是他战功赫赫,明明该是他坐上王位的,可就是由于他父王的偏爱,临死之前不顾众人的反对也要扶萧涛任上位。裕亲王接着又说道,“父王一生英明神武,开疆扩土无往不利,可惜老了,竟然被美色迷昏了眼,今天我就要替他弥补这一生唯一的一个错误”
“暗卫,快来保护孤”王君看到裕亲王拿起长剑向他走来,不得不拿出他最后的底牌了,这些暗卫是父王培养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王君的安危以及行使一些其他人不方便知道的秘密任务,就连这些暗卫身上绣的山茶花都是按照他母亲的喜好来的,可见父王对他母亲的喜爱了。
王君说完之后一些穿着黑色暗服的人从各个方向涌出与裕亲王带来的人打成一团,现在王君只希望这些暗卫能够坚持的时间长一些,这样他才能把周边的军队都调过来,虽然暗卫的人数不是很多,但是各个都有以一敌三的本领,而裕亲王那边的私兵则一个个都配备了上好的兵器,一时之间两边竟然打的势均力敌。
可是双拳难敌四手,纵使王君的暗卫再强悍也终是比不过裕亲王大量的私兵,就在王君已经看不到希望时,从建康周边调来的军队竟然将王宫包围了起来,现在裕亲王一行人才真正成为瓮中之鳖,看来这次裕亲王是必输无疑了。
看到眼前的情况不太好,萧正源只得一边打一边对王君说道:“萧涛任,你可知道如果今天我们回不去,你的那些官员以及他们的妻女也将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他们为救孤而亡,是他们的光荣,等除掉你们之后,我一定会给他们一个交代的”王君现在只想除掉裕亲王父子,根本顾不得其他人的生死。一刻钟后裕亲王的私兵就扛不住了,他们被王君调来的军队杀得片甲不留,最后只剩下裕亲王父子两个。
王君大手一挥喊道:“来人将萧行任及萧任裕就地处斩”看到形势再也扭转不了,萧行任及萧任裕也就放弃了抵抗,他们将兵器紧紧的握在手中,与其屈辱的被人杀掉不如由自己来结束这一辈子。
就在他们准备自杀时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传来,“住手”这个声音是从大殿外面传来
“欧叔”萧行任看到佝偻着身躯缓缓走来的欧阳龚心中五味杂陈,欧阳龚是上任王君的心腹,是萧行任武功启蒙师父,也是他最崇拜的人之一,只可惜在执行一次特殊任务中死掉了,萧行任得知消息后还暗自伤心了很久,没想到欧阳龚竟然没有死。
“欧阳大人,你怎么来了?”王君看到欧阳龚的身影心里升起了一丝隐隐的不安,这个欧阳龚平日里并不在王宫里居住,而且也从不参与政事,只在自己的家里养花逗鸟或是与自己心爱的女人游山玩水,这是上任王君给他的特权。没想到,这次竟然会因为萧行任出山。
欧阳龚从袖子里拿出一张黄色的绢布,慢慢走到了王君身边,只见他将绢布打开就宣读道:“孤乃炎月国第十三任王君萧锦穹,萧行任乃孤的嫡长子,因孤对其有所亏欠,故在孤崩后无论其做错何事皆可饶其一命”欧阳龚读完之后就下去了,他不想参与到这些政事里面,在萧锦穹时代他已经付出的足够多了,现在他只想陪着妻子好好走完最后的日子。
欧阳龚念完之后,萧行任就跪在地上大喊了一声,“父王啊,你这是何意啊?”他不明白萧锦穹是什么意思,难道萧锦穹早就猜到他会篡位?那为什么当初还要立萧涛任为王君?萧行任自己坐在地上一直想一直想怎么也想不明白,突然他哈哈大笑一声,“父王,你后悔了,你要立我为王了,对不对?你知道我才是最合适的,对不对?”说完之后他跌跌撞撞的就跑了出去。
“暗卫,将他看好了”王君一声令下暗卫就飞了出去,“既然父王让我留他一命,那孤就不杀他了,只是如此重大的罪行,岂能如此了结!来人将萧正源拿下择日处斩,并没收其全部家产。将萧行任押在大牢,以后就在大牢里度过余生吧!将其他的萧家余孽一并抓获择日处斩”萧涛任说完之后看了看欧阳龚发现他神色依旧,想来是同意了他的决断,于是就甩了甩袖子准备离开了。
“王君,臣有一事禀告。”这时苏泓衍突然站了出来。
“苏爱卿,你怎么在这里?”王君刚才一直在忙着处理裕亲王的事情,竟然不知苏泓衍是何时进来的。
“回禀王君,臣一直跟随在太子殿**旁,当萧行任父子攻进来之后太子殿下受了重伤,臣就先将太子殿下送回寝宫,不过太子殿下知道王君有难,所以又一直催促臣回到大殿这边,臣赶过来之后就与大军一起参与了围剿”看着苏泓衍满身的血污,王君突然想起太子和王后的事情。
这个时候王君像慈父一般关切的问道:“太子现在如何了?他受伤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