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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妻逃跑后,每天虐她的霸总后了大悔恋爱这东西,就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尤其感情这东西是勉强不来的,对绎罗如是,对南宫慕如是,对白掬悠亦如是。
额…清风一扫,寇寒宇突然举得自己变成恋爱专家了……想来,他真的不是一块朽木哟……
慕少将白掬悠埋进自己的胸膛,只觉得在心脏跳动之处隐约一凉…他的女人哭了,被他弄哭的。
顿时什么斗气的心情都没有,将白掬悠埋的更深。
她哭了,他却不想被任何人看见她的眼泪。也不再气愤她压住自己的抽泣,安静的哽咽只为了不让他的情夫心里动荡,将她塞进车里,十几辆车子齐刷刷的消失在也黑夜之中。
看着空旷的夜空,满天恒星闪耀,似是嘲笑他的无能,没法将心爱的女人拥在怀中。
绎罗的嘴角,拉来一个嘲讽而绝望的冷笑,整个人朝后面倒了下去。
颜冽已经准备好了飞机,刚回到南宫家,慕少便将她塞进飞机,直飞旧金山。在这里,他嗅到了危险的味道,却不是来自于旷世那两个骄子的!
这里原本是慕少要带她来的第二站,而今晚却仓促的令他自嘲。
来到房间,一脚踢上门,似是将怨气都发泄在了那扇紫檀木门上。
他揪住她的衣襟,连推带拽,一把将她丢在柔软的大床上,紧跟着,整个人也压了上来。
手一握起,将她的双手束到枕头上,那力道称不上温柔,简直就粗鲁狂暴,疼的她咬紧了压根不敢喊出来。
白掬悠的心底除了恐惧,还是空前的恐惧。
她彻底的将他激怒,因为她的一言一行,将她自己推向了峭壁边,一种濒临死亡的味道漫过心头。
可她依旧倔强的咬紧唇,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慕少冷笑,闪过一丝戏谑:“你难道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吗?”下一秒,眼角转狠:“你们在车上都做了些什么?”
白掬悠别过脸,不敢看他那双利刃般的双眼,似是能腐蚀她的灵魂。
“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慕少腾出一支手,揪起她撒在枕边的几绺头发,狠戾的说道:“好,很好!既然你不珍惜你的身子,我何必怜香惜玉,处处谦让。”
“你这个蛮子!”
白掬悠仰起头,试图让头皮的疼痛减少一些。难道现在的他就是怜香惜玉吗?他就是个不知轻重的蛮子,独断专横,只消心里不快随时都能让一票人来为他殉葬。
慕少两眼腥红,仿佛火焰都已经充血到眸底。一把将她朝大床上拎了起来,两把扯裂她的衣服,一丝不挂的这么裸|露在他面前。
她连忙用手护住三点,可无奈的总是遮住上面,遮不住下面。
还未等她断定慕少对她的龌龊想法,她已经被他抱起来,走进了浴室内,手一滑,不去考虑她是否会伤到,将她丢尽了浴缸。
“没错,我就是个蛮子,我会亲手洗干净你这副被别的男人享用过的身子,再将你吃|干|抹|尽,让你认清现实,到底谁才是你的男人。”
慕少拿起喷头,对准白掬悠清秀的脸庞就冲了上去。再接着,是她光滑白皙的身子,不论怎么洗,怎么搓,原本光滑白净的肌肤怎么看都嫌脏。
白掬悠忍着身上传来的阵阵炙辣的疼痛,左闪右躲,怎么逃窜都被他拉了回来继续搓洗她的皮肤。
他就是如来佛,任她怎么施展法术,都逃不出他的手心。
才十分钟,白掬悠原本白皙的肌肤被她搓的发红,几乎可以滴出血来。
慕少被溅湿一身,他索性退去身上衣物,白掬悠的脸一下子刷红,心中的惊恐更盛一筹。
火焰,早就被她点燃,火势蔓延越发猛烈,她的心像是风中泛着涟漪的湖面,慌了又慌。
“你快住手…我好疼…”再他的钳制下,她如此无助,绝望的央求。
显然,此时一身狂怒的男人哪里愿意停手,冷冷的说道:“你都没有洗干净,叫我如何停手?”语气,薄凉当中带着嘲弄,嘲笑的却是他自己。
白掬悠不敢过激反抗,她不会不知道女人反抗的越激烈,男人的欲望就越亢奋。而是细声软语的解释:“我跟他在车上只是接吻,什么都没做!你信我!”
她的话语里带着哭腔,慕少不但没有丝丝心疼,反而开始排斥起来。她一直都是这么来骗他的,一昧的姑息她,才会有今天的结果。
“信你?你拿什么来让我相信!”
他不是傻子,何况这个还是他亲眼所见。
终于,白掬悠浑身通红,被搓的令他满意为止,他再次一把捞起她,湿漉漉的将她丢进大|床上。
紧接着,整个身子都跟着压了上来。
他揪住她的发丝,愤怒的逼问:“你把我当成什么?替代品!失恋的时候就钻进我胸膛哭,等你的奸夫回来了就一把推开,毫无负罪感,没有一点抛夫的罪恶感!”
说破了吗?好啊!白掬悠反而来了脾气……
她使劲的想要挣脱被她压在枕头上的手,不需要壮胆,提口反抗:“你整天就把这个需有的冠冕灌在我头上,你什么时候是我男人我从来都不知道。就第一次见面就强迫我消化这个事实,你不愿意当替代品,我也不要莫名其妙的被灌上你女人的称号。”
他气,白掬悠照样恼火。脾气不是只有他才有,她也不是一直温顺的猫咪,逆来顺受,当成陶瓷娃娃一般听之任之。
慕少冷笑,之前紧锁的眉宇豁然开朗,而眼角却泼开一丝邪恶。他不清不淡的说道:“或许你觉得一次不够你来熟悉我们的体温,我们可以再重演一次,两年前你被我压在身下的情景!”
轰----
一个闷雷在白掬悠的头顶轰开,让她想要挣扎的身体僵住,他再说什么?他想要告诉她什么吗?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心,跌到谷底,难道眼前这个狂魔一般的男子就是两年前的那个禽|兽|?不,她这辈子都不想在遇到他,一定都是骗人的,南宫慕怎么会是两年前令她陷入绝望的男人!
“哼,听不懂是吗?没关系,爱是可以做出来的,你会看得懂!我们可以先从身体开始来熟悉彼此。”
记忆,随着慕少的寸寸试探,将她的思绪拉到了两年前的那个雪夜当中。
那是…那是…血的味道……
没错,慕少已经抓起了一把尖刀朝着自己结实的胸膛划去。他已经咨询过心理医生,想要将她从梦魇中唤醒,就只能故技重施,让她旧梦重温。
现在他已经克服了她的恐高症,就不怕克服不了她对男人的恐惧,不对,是她对他的恐惧。
尤其他不要他的女人,在那个事情上对他有恐惧,排斥。
他会让她很享受他给她的性|福……他会用行动证明,他一定比那个叫绎罗的男人猛如狂龙。
想起她那么想把自己变成绎罗的女人,一想起来他们在车里缠绵的画面,他的火焰就蹭蹭蹭的直飚上来。
血腥的味道灌入了白掬悠的鼻息,原本还想反抗,还想叫嚣,却因为这令她作恶的味道而僵住。
她害怕,她不敢有任何的动作,怕她的反抗将他的欲|火点燃……两年前…两年前她就是此般不知分寸的去挑醒他的神经……她不要再有一次…不要……
“你…就是……你就是毁了我人生的那个禽|兽,快放开我,你这个恶魔……”
“没错,就是我,很高兴你还惦记着我…此刻,我就是来对你负责的…”慕少笑,一脸惊艳。
见她身子僵住,慕少脸上的笑容更加邪佞。
“我不要你对我负责…你这个疯子……你别……”
“我别什么?”
“别…别伤害我……”安静的房间内,顿时响起了白掬悠嘤嘤的哭声,扯的南宫慕心间一颤。
“……”
白掬悠依旧保持着呆滞的动作,她闭上眼睛任他索取,任眼泪无助的滑落,生怕自己的反抗会惹来更加汹涌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