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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妻逃跑后,每天虐她的霸总后了大悔爷爷杀害了他的亲生父母,这个打击对他是巨大的。他没有别的奢念,只想将她锁在自己的身边,思念,从来没有这一刻来的强烈。之前是担心爷爷会对她下手,所以暂时让绎罗将她带走,起码他可以确定的是,在绎罗身边,她是安全的。他可以没有芥蒂理智的去处理同爷爷之间这敏感的关系,而最后的结局如此嘲弄……
没错,他对爷爷是有怨的,可爷爷对他的细心栽培,关怀备至又是如此的强烈,夹击的他难以平复。
所以,他选择离开。什么都不去想,只愿将他的深爱之人找回来,他想埋在她柔软的身体当中就此坠落下去!藏在心里的痛并不是想要就此隐瞒,而是并不是所有的痛都可以呐喊。
曾经他以为,对白掬悠就只是报恩,眷恋的是那份恩重如山,可当他孑然一身之时,却如此强烈的想拥有她,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与笑脸。仿佛就算失去了全世界已然不重要,只要拥有她就足够,只要她守在他的身边就好。
原来,这就是爱情……他爱她,不因为报她的救命之恩而爱,而是真真切切的挚爱之心。
白掬悠已经被绎罗转移到了阿姆斯特丹,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浑身无力,甚至有些麻痹的感觉,仿佛元气被抽走一般,提不起力气。好在这偌大的圆床,细腻的鹅绒被将她娇小的身子包裹起来,让她冥冥中有一种安逸的感觉。
喉咙干凅的像是要裂开,白掬悠吃力的吞了吞口水,眼睛沉沉的比起,薄扇一般的睫毛轻轻的抖动着,始终不愿意睁开。
不清楚自己状况的白掬悠吃力的抬起酸软的手臂,无力的放在喉咙处揉了揉,喃喃自语的说道:“好渴……”
守在她身边的绎罗,见白掬悠终于醒了过来,心中大喜。激动的抓住她的手,柔声说道:“你醒了,悠悠……”说着,将她抱了起来,靠在结实的胸膛上支撑着她。右手拿起了准备好的温水送到了她的嘴边。
白掬悠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熟悉而久违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烟草香。潜意识牵引着她冥冥之中对慕少的思念,而放她缓缓睁开眼睛,却发现距她如此接近的人居然会是绎罗。
疲倦的神色掩饰不住眸底的惊讶,可还是只能由绎罗这样给她依靠。想要说话,可刚一张口,发现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乖,张嘴!”绎罗的眉心微微蹙起,掩饰不住担忧。
她浅浅的抿了几口,好似喜逢甘露,在润了喉咙之后,便开始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咳…咳咳……”白掬悠因为喝的太猛,被水呛的直咳嗽,只是轻咳了几声,连带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
绎罗柔和的梳理着她的后背,心疼的说道:“慢点,笨丫头。”他怎会知道,白掬悠其实是因为紧张这样的气氛与距离才会被水呛到。
看着微微抖瑟的身体不住的轻颤,绎罗放下水杯,一把将她抱在怀中,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融为一体。
他用下颚轻轻的抵住她的头顶,疼惜的说道:“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我怎么放任你不在我的身边。”
这话像是碎石,哗然落下,撞击着她脆弱的心。她想要推开他,两人间尴尬的关系让她觉得此刻无比的尴尬,可是她却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只能任由绎罗将她包裹在他温暖的怀抱里。
终于,白掬悠颤抖的身体慢慢的缓解,她吃力的扭动着身体,咬着下唇说道:“我想靠下来!”
绎罗明白她尴尬所在,抓了一个靠垫靠在她身后,轻轻的将她放了下来,帮她把被子重新盖好。
“这里是哪里?”白掬悠看着四周的环境,脑袋混混的,分辨不出具体的位置。
这时,一个女仆手中端着托盘走了进来,礼貌的放在大床旁边的藤木圆桌上,恭敬的说道:“绎总,这是您吩咐炖的小米粥。”
“出去吧!”
接到示意,女佣迅速退去,轻轻的掩上了房门。
“这里是阿姆斯特丹呀!现在的郁金香已经开花了,等你好了,我们就去花圃。”说着,绎罗已经端起了小米粥,舀了一勺在唇边吹了吹,放在唇间试了试温度,才放在她干裂的唇边说道:“来,吃一点。”
虽然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几天,可白掬悠还是一点饿的感觉都没有。拗不过绎罗的坚持,只有配合着吃下了半碗小米粥。
等绎罗再接着往她口中送粥时,白掬悠却将头转到一边:“我吃不下了。”
绎罗依旧笑得俊逸,比以前更加温柔,抽出纸巾亲昵的给她擦拭着嘴巴。白掬悠相反对,可绎罗动作之快,三两下已经帮她把覆在唇边的小米粥给擦拭干净。
而饭煲茶足后,白掬悠的身体似乎比刚才好了起来,房间里的空气清晰里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花香,这让她低沉的心一下子好了很多。
“绎……舅舅,我怎么会在这里?”白掬悠习惯性的唤他绎罗,可刚启齿,又马上转口喊他舅舅。毕竟,她是他的外甥女,这一点已经无法改变。
她也无法忘记,在外婆家看到那张合家照的时候已经完全清醒,绎罗只是将她当成了妈妈的替身罢了。没有哪一个事实,有这个残局最悲凉吧!
想着,她眼角泛起一层水雾,还没有滑落,就已经被她逼退回去。
这样的称呼,先是让绎罗一震,随之,唇角升起了微微的弧度。“我从敦煌把你带回来的!”
“蓝释窟?”白掬悠一脸苍白,回想起自己差点被把血抽走,她就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还有那具冰冷的女尸,这一切就好像做梦一般,至今记忆犹新,梦魇犹存。
绎罗很想一把将她拥进怀中,可担心白掬悠抗拒,只能紧紧的将她冰凉的双手,将手心的暖意一点点传输给她。
“嗯,现在没事了,你安心的调养,有我在。”绎罗眼中一如当初对她承诺一般至真不渝。
白掬悠看着绎罗,欲言又止的摸样,像是再斟酌着要不要开头,最终没有抵过心中根绝,细声问道:“你…看见慕少了吗?”
绎罗心里一震,有被车轮碾过的痕迹,但很快便掩饰清朗:“当时有两股力量在交火,我检查过,弹壳不是南宫家的。”南宫家是出名的军火大亨,跟敌人交火,没有不用自家生产的军火的道理。
然而绎罗不知道的是,南宫家有不同标致的弹药,一种是外销,另一种却是只有少数南宫家的人才能用。除了少部分南宫家自家人能分辨出之外,外人是看不出来的。
但是,仍然不排除另外一个可能。或许这一点,是慕少早已察觉到的!
白掬悠心尖陡然一凉,暗藏着淡淡的失神,恍惚的应道:“是吗?”
绎罗伸手,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温柔,仿佛慕少一般,她却有些乏力抗拒。
“我闻见郁金香的味道了!”白掬悠洗刷着脑袋里所有的画面,她仿佛走了长长的一个世纪,累了。
绎罗转身走到衣橱前,从里面取了一床毯子出来,包裹住白掬悠的身体,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将白掬悠从大床上抱了起来。白掬悠身子一轻,下意识的搂住绎罗的颈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
而绎罗只是这般悠然的抱着她,稳健的走了几步,站到窗前,顿时间,上千亩漫无边际的郁金香花圃跃入眼帘,心竟然也跟着视线开朗起来。
“好美,舅舅。”白掬悠的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苍白的脸色似乎也渐渐的透出了粉色。
看着她的心情有所好转,绎罗的笑容越发真实,转身说道:“嗯,我们下去走走。”
走出别墅,这里有高大的梧桐树,葱蓉正盛,放眼看去,郁金香花圃一望无垠,尽收眼底。
太阳不算热辣,温温玉玉的,正适合沐浴在薄薄的骄阳下漫步。绎罗放弃了轮椅,而是将白掬悠暖在怀中,盖着薄薄的毯子享受着惬意的秀美。没有风,花间绽放无尽妖娆。
这几天绎罗带着她将整座城市都逛了个遍,还带着她玩转了国立、市立博物馆,买下了梵高美术馆里的惊世之作,只为博得美人一笑。
白掬悠穿着从民俗村买来的木鞋,坐在说不上大,却繁华奢侈的游船上,顺着水坝大道,造访了皇宫、新教堂、国家纪念碑和杜莎夫人蜡像馆。
不时,宽阔的水波对面会驶过载满游客的游轮,船上的女人投来羡慕的目光,白掬悠连与她们对视的心情都没有。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太多金,有女人盯着他看已经习以为常,可现在,意外的让她察觉,自己连一点吃味的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