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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妻逃跑后,每天虐她的霸总后了大悔兰思揉了揉额头,感觉紧绷绷的难受,她故作从容,扶着他的肩膀问:“柯洛斯,这是什么酒?”她以往喝的酒虽然度数也高,可是却不如这般后劲强,她已经开始有些昏昏欲睡了。
柯洛斯看她手杵着额头,身子有些摇摆,不确定她是不是喝醉了:“中国酒,老白干!”
兰思没有听得太清楚,只觉得一波一波的昏厥侵袭着她的脑袋,摧得她眼皮一直往下掉。她的意识,已经渐渐被酒精吞噬,身子软软的,仿佛双脚都将无法支撑她的身子。
她本能的推开柯洛斯起身,耳朵里充斥着低低的鸣叫,没有几人雀跃的声音。柯洛斯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用手扶了她一把,却被她下意识的推开,眯着眼睛继续往前。
柯洛斯跟着起身跟在她身后,一路看着她撞翻了凳子,撒泼了桌子上的果汁,引来了很多怪异的眼光,他才心疼的一把将她抱起。从她走路的那姿势看,他早看出她是喝多了,但却没想到会醉的这么离谱。
刚开始还以为她是假装买醉,想要离开这里给自己解围。而看着她这即将软掉的双腿,一路上跌跌撞撞,柯洛斯才确定,这人儿的确是喝多了,毕竟之前就喝了这么多,接着又喝了他们五人份的白酒,几种酒汁混在一起就更容易醉了。
柯洛斯抱起她,也没管身后的惊呼与呐喊,什么赌约不赌约的他早抛到了脑后,此时他只想找一个房间,让她好好睡一觉。
他将她抱到车上,然后找了一家五星级酒店,刻意避开了萧氏旗下的产业,否则到了明天,他们的视频一定是满天飞。
兰思一路上都再喊热,这是酒精导致的燥热。柯洛斯估摸着,是太多杂酒混在一起的反应,如果现在就觉得身体热,估计连续三天她都会觉得体内非常的燥热。
果然,才在车上的时候,兰思便一把扯下了领口,露出了大片洁白的肌肤,蝴蝶状的锁骨性感撩人,柯洛斯看了几眼,强迫自己君子的移开视线。
而柯洛斯抱她进房间,她的手没有节制的拂过腰间,将腰间的珠链腰带轻轻解开,紧贴在身上的裙子如莲般松开。这样,似乎还不能解热,迷糊当中顺着领口将扣子一粒一粒解开,黑色蕾丝内衣和内/裤在柯洛斯面前展露无疑。
暖阳的灯光下,看着兰思犹如一份拆了封的礼物一样,捧在她的手心,柯洛斯的心底闪过一抹邪邪的坏笑。
他腹指拂过她清丽的脸颊,掠过光滑的肌肤,滑到肩膀处,手指轻轻一挑,挑开了黑色的带子。指尖在胸口中间的扣子上破弄了几下,轻轻一挥,内/衣如同一支黑蝶飞了出去。
手上稍一用力,一件真丝连衣裙被他撕做了两半,滑落在地……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白掬悠的房间,她睡的沉,鸟儿低鸣她便已经醒来。白掬悠随意的套上拖鞋朝隔壁的房间走去!
抬手轻轻一推,门尽然没锁。白掬悠拧眉,夜不归宿?她将们推开,走了进去,果然被子整洁的扑在床上,没有动过的痕迹。心里难免生出一丝担忧,这样大胆的她,还是第一次。她也想不出来那地方能让她独自上心的玩一夜。
这般想着,突然听到了楼下门响,推出房间往一楼一看,兰思拖着看起来疲惫的身子走了进来。
不过她这身上穿的是什么?不是她昨天穿的衣服,也不像是衣服……还是纯白色的。
兰思上楼,白掬悠堵在楼梯口,看着她一脸倦意,呐呐的问:“你身上裹着的这是什么?”
兰思一把将她推开:“床单,没见过?”
白掬悠眉梢抽了抽,当然没见过。谁能把床单穿成这种效果,非她莫属了!
看着她一脸失神落魄,像是吃了大便的模样,白掬悠拔腿追了上去:“喂喂,干嘛呢!你昨晚去哪里了?”
而兰思一个劲的朝前走,连个施舍的眼神都没有留给她。
最终,兰思以一记厚重的关门声将她挡在门外!
“神了,被谁强了!”白掬悠无奈的道,敲了两声门,始终没有回应,转身折回房间洗脸。
兰思一进房间就把身上的床单扯了下来,打开窗子丢了出去。她将自己泡在浴缸里,放了满满一缸水,已有一部分水溢了出去,她却没有水关掉。
想起昨晚上的画面,那个混蛋抱着她进了房间,带着剥茧的手对她欺身掠地,她就憋屈。甚至还禽兽的撕毁了她的衣服,害得她只能包着床单开溜。
她努力的回想,昨晚那酒力太猛,从被他抱起的时候,头就眩晕的厉害。一直被他欺负着来到房间内,那时候她连意识都找不到了,只感觉有一支手在她身上使坏。
早上醒来,房间里并没有人。然而看到地上洒落的那一地衣服,她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有满身的罪证,都是被疯狂吻过的痕迹,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有了杀人的冲动。
柯洛斯定是以为只要不给她衣服她就跑不了了吧,然后尽情的看她笑话。混蛋,她要杀了他,要杀了他!!
她用力的搓着身体,擦的皮肤已经渗出了血珠,她还觉得这种感觉缭绕在她身边,让她羞愧难当。
虽然拼命的擦拭着身上的痕迹,她却没有觉得自己很脏,有被男人浅尝过的心酸。只是觉得,这一身淤青的痕迹,看起来非常刺眼,而且是柯洛斯弄出来的。
她在很多年前,就认识柯洛斯。其实,也谈不上认识,那时候是他代表萧峰佑跟她师傅谈判,紫水晶到手之后,她先是给柯洛斯验货,然后才给了柯洛斯调过来运货的人。她也是在这个环节把紫水晶掉包的,没想到她明明换回来的紫水晶,却又被人给掉包了。
最后白忙活了一场,原本自己抱回去的就是真货无疑了,鬼知道会被人给反奸了。这次好了,又一次栽在了他的手上,几年前失了水晶,几年后失了完璧。
白掬悠捏着手机看了看,她站在门口已经快两个小时了,无奈之下,她只得掏出一枚银针插入了锁芯。
门刚推开,整个卧室里都雾气腾腾,兰思洗澡没有关门,热气都弥漫出来了。而兰思正巧光/裸着身子从浴室里出来,整块脸都被熏的红红的。
尤其是白嫩的皮肤上一团团的青紫,她的脸沉了下来。
原本兰思想躲,不想被别人看见她这一身狼狈的模样,可已无处可躲。她恢复了原来的淡漠,多了几分严肃,看得白掬悠心里毛骨悚然。
“兰思,你……”白掬悠的声音在此刻,显得飘渺了些。
“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她的脸上没有羞涩,没有难堪,勉强能看出一丝委屈,也是在她们此般了解彼此的前提下。
“他强迫你?”白掬悠不知道在她身上留下这些杰作的人是谁,但是却是一个让她无法还手的人。
“没人能强迫得了我。”她只是没有反抗的余地而已!
可看着她一张没有波澜的脸,让人担心,也让人心疼。“是谁?”白掬悠的脸上,杀气肆起。
兰思随意抓了条浴巾裹在身上,遮住一身的痕迹,回避道:“一个陌生人,一夜情!”那样的场合发生这样的事情不是很正常的吗?她权当自己的清白是献给了一夜情!
或许这有这么想着,她的心里才不那么纠结。
“可是,兰思……”
“好了,掬悠,我已经告诉你是一夜情,现在的年轻人玩一夜情不是很正常吗?我也没有多重要的挚爱非得要替他守身如玉。再说了,在那种风月场所发生这种事情就更不是新闻了,没有什么好质疑的。”
兰思一口气堵住了白掬悠的嘴巴,也阻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不知为何,有那么一秒钟,她竟然真的害怕白掬悠一枚暗器过去取了他的性命。
虽然她别的本事没有,那暗器使的……
兰思没有接着往下想,如果要报仇,柯洛斯这条命也是她的,不容许别人先她取了。
白掬悠看出兰思特意隐瞒,便不再接着往下问,怕影响到她的情绪,索性出了门。
她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她深知事实并非兰思所说,玩什么一夜情。她知道,兰思不是这样随便的女孩,否则就不会抓着在酒吧偷亲过她香泽的男人揍的半死。
是她想要自己报仇,还是想保护这个轻薄过她的男人,她更是无从知晓。白掬悠一个人走在大街上,火气蹭蹭的直冒。
只顾着低头生着闷气,压根就没注意路上有什么行人障碍物,一头栽到了一个人悲伤。
白掬悠捂着鼻子,暗骂一声,正要抬起头来接着骂那人不长眼睛,却被眼前的人震住。
“哎呀呀,小师妹,这世界好小哦,我们又见面了。”
白掬悠看着这黄头发,白皮肤,一身亚尼曼手工休闲装打扮的男子,跟着感慨:“的确,新德里真够小。”走着走着都能正好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