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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妻逃跑后,每天虐她的霸总后了大悔黑色迈巴特就停在PUB外面的停车位上,白掬悠靠在车子后面,脚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一丛绿草,眼睛不时的朝门这边看。
绎罗掩藏着胸中恼怒一个人飞车到此,止不住心里的担心,晚饭都没吃就追着出来了。既然车子在这里,就证明他人还在里面。
听到轻微的脚步声,白掬悠扭头一看,绎罗摇晃着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男人,距离很近,可她并不认识。
将遥控锁打开,听到了嘀嘀的声音,白掬悠连忙闪到了旁边的车子背后。看着他微红的脸颊,白掬悠心底闪过一丝忧伤,他喝了多少酒?
绎罗将手搭在门把上,车门刚刚拉开一点,恪冰上前将门“啪”的合上,耸了耸肩:“坐我的,酒驾危险!”
说着,就往旁边的玛莎拉蒂走去。
谁知绎罗根本不领情,将车门打开,跳进车内一脚轰了油门就朝着对面的马路驶去。
说时急,那时快,一辆货车抢黄灯,对着绎罗的方向猛按着喇叭直直的冲了过来。绎罗眼疾手快,拉了一把方向,可还是撞到了一旁的花台上。
方向打的太快,绎罗没有系安全带,一个急刹头撞到了前车玻璃闪,一瞬间,刺眼的血色便流了下来。
白掬悠看着这触目惊心的一幕,满心忐忑,几乎要忘记呼吸。正要拔腿冲过去,恪冰早就丢下玛莎拉蒂跑到绎罗车前,看到他只是擦伤了额头,将货车司机骂了个狗血淋头,便放走了。
绎罗走下车,随意的捋了捋额头上的血渍,不领恪冰的好意,孤零的走在马路上,无尽狼狈。单薄的背影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一般!
莫名的,恪冰一脸怒气,几步跨到了绎罗前面,揪起了绎罗的衣襟就是狠狠的一拳挥去。
虽然绎罗一身酒气,可也一个机谨躲避开来。脸上泛起一抹鄙薄的浅笑,同样一个侧踹朝着恪冰踢去。
白掬悠强忍住了想要冲出去的念头,根本摸不清现在的状况,只是觉得这个跟绎罗指手画脚的男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身手还是很利索,绎罗!”恪冰笑着,沉绎罗不防备,提起一记左勾拳对着绎罗砸去。
“彼此彼此!”
绎罗仿佛看到熟悉的倩影,一不留神,恪冰的拳头直直的落在了绎罗俊逸的脸上。
脸上突然传来的痛意,让绎罗的醉意醒了三分,嘴角挂着邪魅的笑,脱下外套,捋起袖子往地上一丢便朝着恪冰进攻。
白掬悠看不懂,两个大男人到底在做什么。两辆豪华轿车亘在路中央,只留下旁边的一条车道供为数不多的车流前行,两个着装名贵的帅哥在渐渐涌出围观的人潮大打出手,没有人敢劝架,围成了一个大大的圈让旷世两大首脑尽显身手。
被人墙挡住视线,白掬悠偷偷溜了过来,看着这场莫名的打斗持续了不到十分钟,恪冰被绎罗揪着衣襟抵在车身上,额头上的血还在流,有种说不出的妖异。
甘拜下风,恪冰一脸肃穆:“放开她,绎罗。掬悠是你外甥女!”
话一落音,绎罗抓着恪冰的手臂往旁边一推,愤愤的说道:“去特妈的狗屁外甥女,我根本就不是他的舅舅。”
轰---
白掬悠脸色苍白,这一句话对她无疑是窒息的冲击。
绎罗不是她的舅舅?那是什么?她的心,就像是一条绳,被拧的很紧很紧。
还未等她反应,绎罗抓着恪冰往旁边的草地一滚,又是一顿大打出手。绎罗的拳头快,可恪冰的腿也不慢,两人都没有占什么上风。
“回去告诉那些闲事公,我跟掬悠一点血亲都没有,以后我的事情,你们少跟着瞎搀和。”说着,绎罗抓着恪冰的手腕,一把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真的假的?”恪冰眼睛瞪的比牛的还大,旷世信息网提供给的消息怎么可能会有错误。
绎罗拾起外套,抖了抖上面的草,边说道:“陌雅不是我的亲姐姐,何来舅舅之说?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说着,丝毫不面手足之间的情分,穿过人群,丢下车子,朝着幽深的黑夜走去。
恪冰定定的站在原地,看着绎罗渐渐淡出的身影,心里有一种莫名的酸涩。难道真的是他们错了?如果真错,那他们真是妄为仁兄了!
他窘迫的耸了耸肩,一副蓦然,一跃坐进敞篷的玛莎拉蒂,一股凉风嗖起,消失在夜风之中。
随着两大首脑的分道扬镳,聚在一起的人群也慢慢散去。白掬悠站在风中,看着前车盖被撞的翘起的迈巴特,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跳了上去,直接开进了4S店让人处理。
自从绎罗把她从敦煌带回来之后,并没有给她安排其他住处,而是直接将她锁在家中,把二楼的客房改成她的卧室,不像两年前,给她单独找了一套小型别墅,虽然是一个别墅区,但是也有一段距离。
等白掬悠回去之后,绎罗仿佛也是刚刚到家,坐在沙发上,没有处理额头上的伤口,血渍在微凉的夜风中已经干凅,整个一狼狈相。
暖黄的夜灯下,绎罗斜靠在沙发上抓着一瓶啤酒猛灌。墨绿色的纱帘被风吹起,远处的身影时隐时现!
白掬悠抱着急救箱走到绎罗面前坐下,将灯光调亮了一些,脸上平静溅不起一点波澜,城府的像是掌控着一切。
夺过绎罗手中的酒瓶,顺手将瓶内的液体全部倒在花盆里,随手将瓶子朝着窗外一扔,顿时传来清脆的破碎声。
“打架了?”平淡的声音响起,很快,双手玲珑的蘸着双氧水清洗着干凅的血迹。
绎罗歪斜着脑袋,配合着白掬悠的动作,应道:“遇到一个没长眼的,切磋切磋。”比起恪冰,车祸似乎更胜一筹。
倏地,白掬悠顿了顿手中的动作,这话,貌似也从一个男人嘴里说出来过。很快,白掬悠恢复了意识,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伤口不深,因强烈撞击而榨出的一道裂纹,因为额头太薄所以血流不止。不过不需要缝合,周围有些淤肿,保持通风让其自然生长就好,清洗好伤口之后,找了一个最大号的创可贴贴在头上。
头上的伤口处理好以后,白掬悠也不忌讳,抓着绎罗的手就拖着他往浴室里走,这样的反应让错愕的绎罗应接不暇。
水流声唰唰的响起,绎罗斜着脑袋,任白掬悠摆布,一下往左一下往右的冲刷着带血的短发,怕他没轻没重的把水撒到伤口上。
知道她满意之后,才抽了一条毛巾像包粽子似的将他的头裹起来,十足十的印度阿三。
她看了一眼乖巧的任她折腾的绎罗,满意的勾起一记迷人的浅笑,放着洗澡水,话语中带着几分命令的味道:“洗个澡!”
绎罗看着白掬悠眼底刻意掩饰的颜色,心里有些触动。不过他一贯的不动神色,没让白掬悠察觉到什么,带着几分玩味,当着她开始脱起衣服来。
浅蓝色衬衣还没解到第三颗扣子,白掬悠早一溜烟闪人,没了踪影。
绎罗三下五除二,扒光衣服躺在浴缸里,这是她第一次给他洗头发,随之,脸上也泛起了浅浅的笑纹。
等他再出来时,茶几上已经放了一碗鸡蛋面,一杯热牛奶,但是已经没有了人影。绎罗抬头一看,白掬悠的房间射出一道暖暖的光线。
这里没有佣人,每天都有钟点工上门打扫卫生。绎罗从来不下厨做饭,一般都是在外面吃,或者叫外卖,不过钟点工会定时将冰箱塞的满满的,以防不时之需。
绎罗穿着一件咖啡色手工曼尼睡袍,将头上的毛巾丢朝一边,未干的头发凌乱的顶着,坐在餐桌上就是一顿狼吞虎咽。鸡蛋面,做的非常简单,似是怕他吃不够,放了三个煎鸡蛋,里焦外嫩,是他喜欢的口味,久违的味道。
他忘了有多久没吃白掬悠做的煎鸡蛋了,想起她曾经为了学着将鸡蛋煎的里焦外嫩,差点把厨房给烧了。即便白掬悠给他下厨的时候并不多,但却是第一个系着围裙,为他洗手做羹汤的女人!
绎罗想得有些出神,放下筷子,手却一不留神撞翻了一旁的牛奶,玻璃碎了一地。
他触了触眉,看着溅了一地的牛奶,折回厨房转了一圈却找不到拖把。他只好一手抓着抹布,一手提着红铜垃圾桶朝着餐厅走了出来。好似一个居家男人,蹲下身子将碎玻璃丢进垃圾桶,用抹布清理着地上的牛奶。
一阵尖锐的刺痛,绎罗脸色微变,却没有发出一丝呻吟,放下抹布,将手指抬起来端详,伤口不大,血红却不断的涌出。
不知缘何,绎罗像是一个孩子,抬着他受伤的手指走到二楼去敲白掬悠的房门。
这时,白掬悠正在打零花钱大作战,正巧萧萼雅也在线,两人玩的不亦乐乎,没一会功夫,两人都已经打到了投资理财师。
听到敲门声,白掬悠一顿,敲打出【等等,我有事情!】的字样,光着脚丫子跑去开门。其实门没有反锁,一扭锁柄就能打开。
打开门,看见绎罗可爱的抬着受伤的手指,红色的血渍已经将这个手指都包裹起来,白掬悠皱眉,闪过一丝疼惜询问:“怎么受伤了?”
“刚才不小心被玻璃划伤了!”
白掬悠站在门口挣扎了几秒,还是让绎罗进了房间,跑进小内厅将药箱抱了出来,让绎罗坐在她床上,自己则跪在地上帮他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