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正站在边上,看着陈家的人闹闹哄哄的,也不多说话。
刚刚听着陈依堂说的什么陈依然去陪睡弄门票的馊主意,还一个劲儿的点头。
谁说不是呢,像陈依然这么漂亮的女人,要是送到了自己的床上,别说是一张观礼门票了,就是命也给她啊!
正琢磨着,以后自己是不是该想个主意,把陈依然弄到手里,冷不丁听见陈依依这么一句,不由得一愣。
“啊?门……门票?”
“对啊,门票啊!你发什么呆啊?没听见爷爷刚刚说的啊?弄到了门票,可以无条件答应咱们一件事儿啊!”
陈依依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倒是眼睛都有些放光了。
苏晨听到这话,忍不住在心里说。
“我哪儿有那个本事啊……”
他要是有那个本事,不早就拿回苏家自己邀功去了吗?
还想着便宜你们陈家?做梦呢吧?
“想什么呢你?!说话啊,哑巴了啊?!”
陈依依有些恼怒地拍了苏晨一下,语气有些不耐烦。
“这个……”
苏晨听陈依依这不客气的话,顿时觉得心里一堵。
又想起前些日子,陈依依向曹家少爷献媚的模样,苏晨更觉得浑身都不得劲儿了。
再一对比陈依然,苏晨看着叶尘,心里一下子就来气了!
我苏晨堂堂苏家少爷,就找了这么一个不上不下的货色当女朋友,叶尘这么一个靠女人吃软饭的窝囊废,凭什么能把陈依然这样的美人揽入怀中啊?!
“没听见啊,刚刚就连叶尘那个窝囊废都说,他能弄到一张门票,你该不会还比不上他吧?!”
陈依依这话一刺,苏晨心里的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
“胡说八道!他那么一个窝囊废,我能比不上他?!”
苏晨气得的脸都红了!
“不就是一张门票吗?!我堂堂苏家难道还弄不回来一张门票啊?”
陈依依一拍巴掌!
“好!太好了!那这事儿我可就靠你了!”
“什……什么?”
苏晨一听陈依依这话就知道不对,心里下意识地一惊,正想伸手去拦,却已经来不及了。
“爷爷!我有办法!”
陈依依一声大喊,陈家的人都看向了她。
“哎!你别……”
苏晨刚说出半句话,眼见着陈家的人看了过来,又把后半句话给咽了回去。
“依依啊,你有什么办法啊?”
陈老爷子听得这话心头一喜,看着陈依依脸上满是慈爱之色。
“是啊,依依,你能有办法?”
陈海也不由得看向了自己的女儿。
陈依依一指苏晨!
“苏晨能弄来门票!”
“真的吗?”
“苏晨,你有办法?”
陈家的人都激动了起来。
“这……这个……对,我有办法……”
苏晨尴尬地笑了笑,可是又不想丢了面子,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不就是一张门票吗,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能弄来……”
陈依依看苏晨给了句准话,整个人都乐坏了。
“听见了吗?苏晨说了,他能弄来观礼门票,那就是等同于我能弄来啊!”
“苏晨可是我男朋友!”
这个时候,陈依依可忘了之前自己是怎么去向曹少爷献媚的。
这会儿正笑眯眯地看着苏晨,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陈家的人都乐坏了,几乎就要普天同庆!
“爷爷,咱们可得说话算话啊!你之前说了,谁要是能弄来观礼门票,能无条件地答应她一件事情的!”
陈依依眉头一挑,看着陈老爷子眼神中有些激动。
“那是自然!”
陈老爷子也真是不含糊。
“你说,依依,你想要什么?只要不违背原则的,家族都可以答应你!”
“好!那我可就说了!”
陈依依眼珠一转,这个时候倒是一下子机灵了起来。
“我要当公司总监!”
“公司总监?”
陈老爷子皱起了眉头。
“公司总监……”
陈海琢磨着这个要求,心头一喜。
“爸,我觉得依依这个要求可不过分!”
看陈老爷子沉思不语,陈海更是趁热打铁。
“虽然说咱们家没有女孩当过公司总监的先例,但是依依这次为家族可是功不可没!破例提拔她也不为过!”
“而且公司现在正在上升发展期,有了依依在,日后和苏家或其他企业合作不也更加方便了吗?”
陈海这话说的颇有深意。
除了提到了陈依依和苏晨的裙带关系以外,隐隐还有憋着让陈依依给别的富豪名流千里送肉的意思。
陈老爷子也是成了精的人物啊,听得这话也很是心动,一咬牙!
“行!”
“既然是这样,鉴于陈依依对家族做出的贡献,我作为陈家家主,奖罚分明,就破格提升你为家族集团的总监,以后要继续为家族和公司做贡献,知道了吗?”
陈依依都高兴坏了!
“知道了!”
陈海也很高兴,陈依依是他的亲女儿,陈依依弄到手的东西,就等同于是他弄到的手的东西!
没想到啊,陈依依这回真是机灵,竟然把总监之位弄到手了,以后他们家接手陈家那是指日可待!
陈依依一边笑一边在心里盘算着,等自己当上了公司的总监,以后就能接触更多的豪门、上层社会的人,那到时候她嫁进豪门当阔太太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陈家的人都欢欣鼓舞,只有陈依然一家人有些失落。
毕竟陈老爷子刚刚松口,愿意给他们一个机会,结果又打了水漂了。
也就在这时,陈依依一瞥,看见了和陈家人格格不入的陈依然一大家子,不屑地冷笑了一声。
“爷爷,既然门票的事情已经解决了,那一些无关的闲杂人等,是不是可以赶出去了啊?”
落井下石的事情,陈依依向来是不会手软的,这个时候更是就差指着陈依然一家人的鼻子,叫他们滚出去了!
“不行啊!老爷子!我们可没犯什么事儿啊?!不能就这么把我们赶出去啊!”
何冬梅一下就慌了,死死地板着自己坐着的椅子靠背,一副“我死也不走,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泼皮无赖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