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家中,宁姝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宁姝原本戴在耳朵上的耳钉不见了。
莫非方才掉在文府了?
这般想着,宁姝就想回去找。
卓宵知道后也决定跟宁姝一起去。
潜进文府的时候,文府已经走了不少人,文府书房和房间被弄的一团乱糟。
宁姝看着一阵感慨,果然是墙倒众人推。
文虎这也够可怜的,刚被关进去,这些奴仆就纷纷要离开他了。
也不知道文虎回来以后看到这样的情况会怎么想,想到文虎的表情,宁姝就有些期待。
她一点都不可怜文虎,毕竟文虎害了自己那么多次,这次还想要刺杀自己,若不是自己行动迅捷,只怕是已经被迫害了。
所以这一切都不过是他自作自受罢了。
宁姝找寻着自己掉的耳钉,只是从文虎房间找到书房,东西都被堆积到一起,乱糟糟的一片,找起来也不好找。
两人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
宁姝皱了皱眉,许是掉到其他地方去了吧。
这般想着,宁姝只好带着卓宵离开。
文虎被关进大牢里面,这一个月的时间,都没有人来找宁姝的麻烦,所以宁姝做的生意也是顺风顺水。
一个月后。
文虎从大牢里面被放了出来,他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眼底带着深沉和狠厉。
他朝着文府回去。
在看到文府里面的情况以后,文虎眼底满是震惊。
文府花园里面,那些用来观赏的名贵花草甚至都被人挖走了。
屋内,全是一片乱糟糟的。
而且从里到外一个人都没有。
文虎面色变得越发阴沉起来,这一切到底是谁干的!
就在这时,文虎却突然感觉自己踩到了什么,他将那东西,就看到一个女子佩戴的耳钉。
莫非……是宁姝!
文虎恨的咬牙切齿,没有想到那宁姝害自己如此狼狈还要偷自己府里的东西。
好在他们没有底下室的钥匙,地下室也在很隐蔽的地方,里面有那些自己私藏多年的宝物,
这般想着,文虎攥紧走中的耳钉,耳钉把手心直接扎出血,眼底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既然宁姝让自己坐了一个月的牢,那么自己也要让她尝尝这种滋味!
不久后,他朝着官府的方向走去。
而另外一边,宁姝正在整理铺子里面的东西。
忽然,脑海里响起一道冰冷的声音。
“随机任务触发,请宿主做好准备。”
宁姝:……
咋又是随机任务呢?
她只觉得自己的脑瓜子有些疼。
不久后,一群官兵突然出现在店铺门外,不少百姓纷纷围观。
宁姝走出去,那些官兵就要过来将她带走。
“发生什么事情了?”宁姝眼底还满是不解。
她都还没有准备好,怎么就要直接将她抓走了?
如此猝不及防的,让她半点准备都没有啊!
“文虎状告你收刮他家里的东西!”官兵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便将宁姝带走。
身后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各种猜测的都有。
宁姝只觉得自己脑瓜子有些乱。
直到到了官府,公堂之上,县令大人一拍惊堂木,耳边传来板子砸在地上的声音。
文虎在一旁控诉着宁姝的罪刑。
“草民实在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有如此乘人之危之人,趁着草民在牢中被关的这一个月里面,将草民府里面的东西都搜刮一空!”
文虎说的凄凄惨惨,不知道的人都已经被他打动了。
唯有宁姝冷眼看着这些。
家中的东西都不见了就要怪自己?简直笑话!
“你有什么证据吗?”县令大人更想看看他的证据。
文虎松开手,手掌掌心放着一个小小的耳钉。
县令大人示意一旁的小厮,小厮赶忙将文虎手中的耳钉拿起放在县令面前。
宁姝看着那耳钉皱了皱眉,这不正是自己之前不小心弄丢的那枚耳钉么?
果然是掉在文府了,难怪那日以后自己就再也找不到那个耳钉了。
不过宁姝面上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心虚。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耳钉是宁姝的?”县令面上有些奇怪。
毕竟这般细小的物件里可并没有刻上别人的名字。
“这耳饰我曾经见她戴过,而且只有她与我有仇。”文虎说的斩钉截铁。
也让县令产生了些许怀疑,县令看向宁姝。
宁姝听到文虎这话几乎快要冷笑出声,只有自己跟他有仇?分明是他总找自己麻烦,不然又怎么可能会进大牢?
“县令大人,文虎这话说的好生无理,这耳饰街上寻常摊子里面就有的买,看我戴过这耳饰难道就是我做的?”宁姝笑意里面带着些许嘲讽。
“更何况,你难道不先去找找家中的奴仆去了何处吗?”
她不是想帮他找到真凶,而是单纯的不想替别人背黑锅。
“莫非你将我家中奴仆关起来了?”文虎一脸愤慨。
宁姝:……
“你有误会我的闲工夫,不若先找找你那丢失的奴仆。”
闻言,县令大人仿佛知道了什么,派人去寻找文虎丢失的奴仆。
两个时辰后。
文虎的那帮奴仆被带到了县衙,他们在看到公堂之上跪着的文虎以后,吓得就立马跪下来了,战战兢兢。
“老爷,是我一时财迷心窍才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求老爷不要将我送进大牢。”
“老爷,先前都是别人蛊惑我的,他说您回不来了,所以我才一时被蒙了眼,做出这种事情。”
文虎听到这话几乎快要气死,谁能想到是监守自盗,这么一来他不就直接丢脸了么。
“文虎,这本是你的家事,所以本官想听听你的意见,你打算如何处理?”县令大人也没有想到是这么个情况,不过也还是秉公处理。
事到如今,文虎还能怎么办?只是看着地上跪着的奴仆越发气愤起来。
“回禀县令大人,草民想将这些手脚不干净的奴仆都关进牢狱里面,也希望他们能在进牢狱之前挨板子,这样也好教导我府里后面进来的奴仆,教他们不敢再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文虎看着地上跪着的奴仆还很是气愤,将自己丢脸的事情全部怪责到了他们身上。
县令点了点头,觉得文虎提出这样的要求也算是合理,毕竟谁家发生这样的事情不气愤。
“那好,就将这些奴仆打五十大板,然后关进牢狱,关押半年,这些奴仆必须将文虎的东西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