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知道在对方的口中是听不到实话了,北天裂也不和他多问,而是直接点了点头像,是相信了冯宣言所说这话。
“嗯。”
“那北老大,现下这些人应当如何?”
认为北天裂真的相信了自己所说,冯宣言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连忙急切的询问对方,是不是应该解决当下最应该解决的人?
一句话问的所有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眼神期待的看着北天裂,毕竟如今他们这些人的性命都在握在对方手上。
而此刻张家等人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面色怨恨的看着北天裂。
若不是刚刚那道突如其来的结界,现下得他们已经死在此人手中了。
“该杀的杀了,不听话的也杀了,这样的话就能省去很多麻烦。”
面色浮现出浓烈的冷意,北天裂口中道出的话,让那些各大家族的人瞬间犹如陷入冰窖之中。
他们知道,这一次,再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了……
“北天裂,你如此无法无天,真当整个青竹市都是你的了吗?”
看着面色冷然,随意开口之间就决定了他人生死的北天裂,厉武天气的双拳紧握,眼中满是不甘之色。
他恨自己实力太低,恨自己不够强悍,如今不仅保护不了青竹市的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也做不到护她安全。
“厉武天,青竹市是不是我的先另说,但我知道他一定不是你的,因为你的实力太垃圾,不可能够这个格。”
面对这样的质问,北天裂只当是笑话,说出的话既残忍无情,但却是事实。
“我虽然不是你的对手,但我东区的手下未必不能成为你西区的威胁。”
在张月灵的帮助下,缓缓抬起身子,狼狈的坐在地上,厉武天强压下心中吐血的欲望看向北天裂,希望能争的一线生机。
“呵呵……”
“笑话,就凭你东区那几百号人也想成为我西区的威胁?”
“就算是他们强悍又如何,如今也不在这里,你难道还指望远水来救近火吗?”
“那按照你这样说的话,林浩还是个有本事之人,可是他现在不在这里有何作用?成不了你的保护牌。”
“待我杀了你们在覆灭整个张家,我就不相信,到时候他就算是杀了回来,没有张家和各大家族的支持,他就算是再厉害,也在难与我们抗衡。”
面对这样的威胁,北天裂根本不为所动,依旧是充满了嘲讽之意。
随后更是毫无顾忌的说出了他们之所以这样做的打算,就是为了斩断林浩的所有退路和靠山,这样就算是他有些本事也无法成为他们的威胁。
“你觉得我既到了此处会没有任何准备吗?”
“实话告诉你吧,再来的时候我就吩咐了。东区的手下围攻住你们整个西区。”
“就现在看来如今在场的这五十几个手下,应该是你们西区最厉害的存在了吧,不知道留下的那些虾兵蟹将可以扛得住我们东区精心修炼的强者多长时间?”
将口中溢出来的血迹擦拭干净,厉武天尽管此刻坐在地上,看起来狼狈不堪,可他所说这话依旧带着浓烈的气场,其中所包含的威胁之意,甚至不亚于北天裂。
“你说什么?”
听到这样威胁的话,北天裂眼睛危险的眯起,目光冰冷的直视厉武天。
不得不说,厉武天确实猜对了,他们西区但凡尚有实力的手下都被他安排在了这里,所留下助手西区的那些实力大多都在聚气和练气之间。
用来滥竽充数或者安家护院还可以,但若是真的与之敌对的话,怕是都是一些花枕头。
“北天裂,我也不与你废话,我告诉过那些手下,若是我拉响这个警报,他们就可直接动手,踏平你的西区,你若是不想自己回去之后连老巢都被人一锅端了,那就要,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费力的从胸间摸出一截竹筒,厉武天给北天裂看了一眼后,努力克服着心中的恐惧,与他谈起了条件。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
“我西区那些人实力如何我不得而知,你东区的我也不知道,但就算是你们在强悍,那又如何?我西区在人数上就足以碾压你们。”
“而且你觉得以你的本事,可以在我的面前将这个烟花放出去吗?”
眼睛危险的眯起,北天裂看着狼狈不堪性命都在死亡边缘的厉武天,冷冷的反问一句。
“想必你自己心中清楚,稀缺那些人,若是真的有本事的话,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我东区这段时间连连击退。”
“至于就像你说的,在真正的实力面前,人数从来都不是优势。”
冷哼一声,厉武天露出不屑之色,声音也大上了那么几分,仿佛一切都那么胸有成竹。
而他所说的也确实如此,北天裂这段时间如此恐慌,并且不惜答应和冯家合作,就是因为他察觉到如今的东区早已今非昔比。
所以不得不说这个威胁对北天裂来说还是有那么几分影响力的。
“不过是一些没用的东西,杀了便杀了。”
“不过,我倒是好奇,你所说的条件到底是什么?居然值得让你放弃对付我西区的大好机会。”
口中说着丝毫不在乎的话,但北天裂还是开口询问了厉武天的条件。
他到要看看究竟是何东西,值得让厉武天如此心高气傲之人,主动与自己提及。
“我知道你一直视我们东区为威胁,也对我早有意见,所以我不求你放了我。”
“我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放了张家所有人,如今以你们的本事夺得第一家族的位置意义已经不大。”
“而张家只是一个小小的商业家族,不足以对你造成威胁,所以,你放了他们一家三口。”
“而我,愿意以命相抵!”
厉武天面露绝望之色,但是说出来的话却那么坚定非常,显然,这一句话他到底用了多大决心。
“哦?”
“既是如此,当真是有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