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少所说,当真是让人难以拒绝啊。”
自己心中的顾虑已经被魂虎所暴露,北天裂知道对方是完全拿捏了自己,心中不爽的同时,面上也露出了阴冷的笑意。
一句话也是说的阴阳怪气。
“大当家的我知道你的顾虑,你放心好了,这次合作我们冯家会以你为尊,只要你能帮助我们铲除林浩。”
“日后,我们冯家依旧受你庇佑,必然会对你忠心耿耿的。”
仿佛看出了北天裂的顾虑,冯宣言也不躲躲藏藏,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冯家以西区为尊的话来。
毕竟这场合作西区付出的本身就比冯家的多,更何况,冯宣言的最终目的向来都没有那么简单,所以去区区口头承诺算得上什么?
到时候是否能做到,又不会真的能如何不是?
“冯宣言,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相信你?”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大哥死了之后你会是最大的受益者,林浩杀了你大哥对你来说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你当真会为了你大哥的死被林浩起杀心?”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不得不说,冯宣言这样的保证确实很让北天裂心动,但他也不是蠢笨之人,脸上露出一抹冷意后,说出的话更是直击人心。
冯家大少爷才死没有多久,他这个身患残疾的二少爷就荣登家主之位,换做是谁,都会怀疑这其中的猫腻。
更何况是为此来谈条件,尽管很令人心动,但是北天裂依旧不为所动,更是将之间的怀疑尽数说了出来。
他就不相信,一个人在占了天大的便宜之后,还会将此设为仇恨点,那简直太可笑了,一点信服力都没有。
“行吧,既然大当家话都说到如此了,那我也不必隐瞒了。”
“我想要杀林浩是因为如今他的实力见长,而她又不接受我们冯家的合作,反而还壮大了我们的敌人张家。”
“就凭这一点,他也必须死,而我如今身为冯家之主,在外已经说过我大哥是被林浩所杀,而我会为他报仇。”
“所以不管从什么角度来看林浩他都必须死。”
听到北天裂说这样的话,冯宣言干脆也不装了,装什么狗屁兄弟情深向来都是最劳神劳力的事情,干脆直接用了一个更有说服力的借口。
“不错,如今冯少所说的话确实能入我耳了,至少比之前那个听起来更靠谱一些。”
“不过你说的冯家绝对服从西区,又从何说起呢?”
点了点头北天裂显然很满意这个回答,随后看向冯宣言再次开口追问,毕竟既然要合作的话,那就把事情都说清楚了。
否则若是做了损人不利己的事情,那可太冤枉了。
“我相信大当家根本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吧?”
“如今我们冯家地位岌岌可危,带到有了西区的帮助和大当家你的名气,我们家族才勉强考站立一二。”
“而这期间若是我们冯家出现任何的不配合或者违背今日之意,你们西区想要覆灭,我们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事情。”
面对这样的拒绝,冯宣言没有露出丝毫的慌张,而是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来继续发挥着语言的魅力。
一旁的冯震见状,可谓是看的目瞪口呆,当初他原本以为自己这个儿子除了温柔,性格谦和之外,就没有其他优点了。
没想到这才短短一些时日,不仅得知他是个魔修,就连性格和智商也远在自己的预想之外,如今如此淡定从容的和大名鼎鼎的西区大当家谈条件不说,还每一句都那么恰到好处。
看着这样的变化,冯震只觉得自己平日里所建设的三观全部都被颠覆了。
“冯少当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你句句都说在了我的心坎上,若是我再不答应,那岂不是显得要求过高了?”
不得不说这样的回答很令北天裂满意,他直接起身走到了冯宣言面前,面上挂着平淡的笑容。
只看如此就可知道他如今是同意了要合作。
一旁的冯震听闻,心中更是震惊非常,看着坐在轮椅上始终淡定自若的冯宣言,心中甚至在想,若是此人真的是自己的儿子,那该有多好?
要是真的如此的话,以后他也不必担心冯家会就此没落。
不过当然如今从冯家家族之位彻底下台的他自然是没有人在意他怎样的看法,毕竟他的看法从来都不重要。
“大当家尽管放心,今日你的选择一定会是最正确的,至少我是不会让你失望的。”
眼看着成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冯宣言很是满意,但你不忘在在次给对方吃下一个定心丸。
“好,不错。”
“那我倒要问问冯少,接下来你打算如何做?”
知道两人如此即是敲定了合作,北天裂充满兴致的询问冯宣言,他倒要看看对方能否说出让自己眼前一亮的计谋。
“一个星期之后,你以西区的名义召开一场商务会谈,彼时,以势施压,我倒要看看那些豪门贵族会如何选择。”
因为之前就做好了打算,所以面对这样的询问冯宣言回答的十分自然又快速。
“商务会谈?”
“冯少,你莫不是忘了我西区只是一个地下势力,谈何商业会谈?”
眼睛危险的眯起,北天裂看着冯宣言,觉得他想出来的这个借口简直就像个笑话一般。
“大当家,此事又何必较真呢?”
“在整个青竹市,只要是你想做之事,又何需合理的理由?”
“更何况你已经和我冯家合作,我冯家世代为商,在青竹市也有自己的影响力,其中涉足商业更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这需要何借口?”
听到北天裂问出的问题,冯宣言突然轻笑一声,有一种对方顾虑十分多余的感觉,重要的从来不是借口,而是这个借口所带来的号召力。
“行,那次事就交给冯少你来办,彼时应该如何做,你只需要告诉我就行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北天裂又如何看不出来对方对于此事的无语程度。
可这又有何稀奇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