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杀了我父亲,他囚禁了我父亲近十年,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突然要杀了他吗?”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她就是杀了我的父亲!”
对于林浩的一句句询问,冯玉秋再也绷不住了,转身对着林浩大吼一声,将这段时间一直积压在她心中的痛苦怒吼出来。
自己的母亲为了修炼实力在她眼前亲自吃了他父亲,到现在他都还忘不了父亲温热的血喷洒在她身上的那种恐惧。
而这段时间他之所以被折磨成如此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就是因为每日每夜那道噩梦都一直席卷着她,折磨着她。
而林浩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也大受震撼。
如果说一开始他觉得冯玉秋说的话,有些空穴来风,甚至觉得不可信,那么现在他有些相信了。
因为师傅在山上的时候,曾经对,自己介绍过魔修。
魔修,夺人魂魄,寄于人身,食人血肉,提己修为。
最恐怖的是他寄居在人身的时候,如果不是他主动展露或者其他,那你根本就发现不了他是什么。
“你母亲还是你母亲吗?”
眼睛危险的眯起,林浩问出了一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显然冯玉秋都被林浩给问迷糊了,在这儿都没注意对方就再次称为她的母亲。
“我就是想问问你,她前后有什么变化十分明显吗,就比如说你觉得她跟之前的人完全不相似,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尽量回忆起当初师傅所说的辨认方式,林浩耐心的询问冯玉秋。
“大,甚至是很大,自从弟弟生下来没有多久她就性情大变,每日对我都是非打即骂,并且常年将自己关在一个封闭空间里。”
“而在那之后不到一年的时间,我父亲就疯了,被她常年囚禁在黑暗之中。”
“对了,我父亲走的时候,喊了一声让我远离她不是我的母亲。”
面对林浩的询问,冯玉秋猜测林浩应该是知道一些魔修的事情的,否则不会问自己这些问题。
这让她心中也燃起了一丝希望,因为这段时间确定冯巩霞是魔修也是她花费了很多时间在网上查到的蛛丝马迹。
在上面的介绍自然是不全面的,甚至说冯玉秋最后只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如今林浩事无巨细誓要追根问底的态度,让冯玉秋看到了一丝希望。
如果林浩真的知道魔修,说不定就可以对付冯巩霞,那她就真的能为父亲报仇了。
“行,我知道了。”
听到冯玉秋的话,林浩已经有些确定,冯巩霞想必就是魔修。
因此在她努力介绍的时候,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大概说既就要转身离开。
“你……”
看着林浩转身的背影,冯玉秋神色变得失落,他终究还是不愿意让自己留在东区吗?
开口喊了一声,最后又将话语都咽了回去,是呀,自己曾经多次想要治他于死地,他又怎么可能冰室前嫌,将自己这么一个危险的人放在他的眼前。
神色暗淡的低垂下眼眸,冯玉秋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自己离开东区后,恐怕很快就会成为冯巩霞的手下亡魂。
“父亲,终究是女儿不孝无法走到为你报仇的那一天。”
摇头苦笑了一下,冯玉秋转身。
“明天起你跟着那些手下一起训练。”
冯玉秋的脚步还没有来得及卖出去,身后就传来了林浩平静的命令声。
“你…你说什么?”
“你不仅愿意留下我,还让我跟他们一起训练?”
只觉得惊喜来的太突然,冯玉秋迅速转身,不可思议的再次试探询问一句。
“想要替你父亲报仇以你现在的实力还差太远了,魔修的事情势必将你嘴巴闭紧。”
“还有东区没有什么冯家大小姐,只有一视同仁的手下,要想受人尊敬先人之前,就凭着自己的血性往上爬。”
林浩没有转头淡淡的嘱咐了冯玉秋一句,随后才转身离开。
“谢谢你……”
目光紧紧的盯着那个越来越远的背影,冯玉秋神色出现一丝动容,薄唇轻启,缓缓的开口道了一声谢。
冯玉秋没有看见的是,林浩那个没有转身的面孔有多么冰冷。
因为他知道这个世界已经出现了魔修,只是青竹市都有这样的隐患,可想而知其他地方有多么恐怖。
而自己如今的实力并没有提升太多,若是真的和魔修一战的话指不定谁会更胜一筹。
自己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完成,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回到房间林浩开始奋力炼丹,他必须要变长变得更长,只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心爱的人。也只有这样,才有机会撑到报仇的那一天。
也不知道是因为下定决心,还是因为太过于执着的原因,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林浩的实力。多次上升已经到达了元婴巅峰的境界。
而他周围盘旋着的那条白龙,颜色也开始慢慢变成金色,可以出现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只是因为没有遇到过实质性的战斗,所以林浩从来没有试试它如今的实力。
但林浩相信待到自己化神那一天,相信盘旋在身边的这条龙也能出现实体,成为自己的得力战将。
“吼!”
似乎是感觉到自己的想法盘旋在识海空间的巨龙嘶吼一声,其中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
这段时间东区在他们的努力精进下,还有林浩的提点下实力突飞猛进,一个个都神情激昂,彻底认定了他这个老大。
最近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这段时间他们的实力迅速上升的趋势让他们知道跟对人有多么重要。
而那些选择离开东区去醉生梦死的人也悔不当初,多次想要上门求林浩再次收回他们,结局可想而知。
一切都似乎恢复了平静。
唯一异常的是西区这段时间一直都没有任何动静,更没有来找过东区的麻烦。
“八年了,终于有人敢在我西区叫板了。”
半山腰上,斗篷男把玩着手中的玉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