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出浴,身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湿哒哒的头发黏在脸上,别提多……香艳了!
“你,你……你怎么在这?”
看到神韶音的那一刻,孙平安一紧张,差点把二师姐给丢到地上去。
“呀!”
钱若雨这才反应过来,家里还有外人呢。
看到小师弟,太激动了,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还有……
好闺蜜你倒是穿件衣服啊!
“呀!”
神韶音发现两个人看自己的眼神不对,这才恍若察觉自己的异常,一声尖叫,掉头就跑。
孙平安岂能让她跑了。
将树袋熊一样的二师姐往二楼的沙发上一丢,轰的一下撞进卫生间里。
“咣当!”
随手用后脚跟将浴室门带上。
钱若雨:“……”
与此同时,浴室里,孙平安强势的将神韶音按在了墙上,美人在怀,他饿的事口水滴答滴答的往下流。
好在,他并非禽兽。
强打精神,强作镇定。
“你怎么会在这?!”
华夏警神出现在自己家里,这不由孙平安怀疑对方是来调查自己的。
这就很过分了!
自己一没烧杀抢掠,二没祸国殃民,官方跟狗皮膏药似的老是盯着自己,任谁也会不爽的!
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呢?
被孙平安壁咚,这位华夏女警神一颗七窍玲珑心差点从嗓子眼里面蹦出来,身子软软的,跟面条一样,居然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自从那一次之后,她就患上了‘接触孙平安应激反应症’只要面对他,她就会出现四肢无力,浑身酸软等症状,甚至,还出现了情动,身体发软的反应。
“我,我……”
神韶音浑身通红发烫,小脸红的跟关公似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怎么?被我抓到现行,没话好说了是吧?哼,好,你不是说,我就自己搜,身上是不是装着窃听装备,或者是监控摄像,来,撅起来,我检查检查!”孙平安提出一个近乎无耻的要求。
神韶音终于受不了了,捂着脸惊呼救命。
“砰!”
浴室的门被撞开,钱若雨气呼呼的冲进来,扭住孙平安的耳朵就往外走。
“疼疼疼……师姐,轻点轻点啊,耳朵掉了!”
“你这个浑蛋,看见美女就走不动到,想入非非,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师姐误会,误会啊,我在调查……”
“调查你大爷!”
钱若雨提着孙平安的耳朵将人揪出卧室,随后把人按在沙发上,叉着小蛮腰,气鼓鼓的道:“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看见个母的就想上是吧?”
“误会,真的误会!”孙平安举手,然后指了指浴室:“师姐,她怎么跑来了?你不知道嘛,她是华国女警神,一直跟我不对付!”
“第一次见面还想抓我来这,要不是你小师弟我命硬,现在已经在局子里喝凉茶了!”
“还有这种事?”钱若雨一愣。
“若雨,这是误会。”神韶音裹着浴巾,晃荡着两条大长腿,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若雨,我是奉命行事,上边让我看住他……你也知道,他有多能闯祸。何况……”
“何况这段时间都是我在为他擦屁股,我不止一次帮他。”
这话倒是不假。
从弄死小亀子,然后再到帮徐家报仇,然后灭沈家,灭陈家,最后都是神韶音帮他压下来,不然的话……孙平安怎么可能还这么优哉游哉的泡妞把妹!
“原来是这样!”
钱若雨点了点头。
好闺蜜的话她自然完全相信。
“韶音是我叫来的,我一个人在家无聊,就让韶音住进来陪我,反正别墅这么大,也有地方住。小师弟你以后给我老实一点,下次如果再犯,我就……”
钱若雨做了一个剪刀手的手势。
孙平安只觉得档下生风,紧忙夹紧双腿。
……
经过这么一闹,孙平安饿了。
拿出手机,叫了三份外卖。
神韶音坐在好闺蜜身边,并拢双腿,身体坐的溜直乖巧的跟小学生似的,一口没一口的吸溜着面条,乖巧的跟小学生似的。
“小师弟,我听说你把欧阳家的欧阳宏给打了。”钱若雨突然问。
不要小看暗瞧的情报系统。
作为大汉境内堪比鹰酱ca,堪比大熊克乐勃的组织,他们拥有一整套完整的情报系统狗,甚至只要他们想,华国那条地下管道的老鼠多都能查出来。
孙平安呼噜呼噜的吞咽着面条,毫无形象可言,闻言,将嘴里的面条吞下去,点头道:“嗯,是揍了,那小子就欠抽!对了二师姐,我还想跟你说呢,我怀疑省城的欧阳家,也在针对暗窍,就是不知道跟小亀子合作的人,是不是他们,不过我会去查的。”
“其实我也在怀疑他们,只不过没有证据,对了妙音,你是华夏警神,又分管江南一带,你对欧阳家了解多少?”钱若雨问神韶音。
神韶音放下筷子,严肃认真的指了指上面:“了解不多,因为上面有人控制,不许我们调查欧阳家。”
“孙平安,如果可以,我不希望你跟欧阳家起冲突,这个家族不是寻常可以招惹的。他的能量辐射整个江南,一旦招惹上他们,就连我都保不住你,暗窍更加无法保护你的安全。”
孙平安抬头:“如果他们有意把手伸向暗窍呢?”
“暗窍是我二师娘一手创立的组织,如今更是国之利刃,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带着私人目的,染指暗窍……动手斩手,伸脚我就斩脚!”
神韶音震惊:“欧阳家应该不会这么做吧?除非他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韶音,这次我站在平安这边。”钱若雨蹙眉道:“鹰酱知道吧,事实上现在的鹰酱官方,几乎已经被境内的财阀组织所掌控,甚至能主道战略决策。”
“咱们大汉,有这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
“永远也不要低估人性的贪婪!”
神韶音不说话了。
事实上多读读历史就知道,这种事情,在大汉五千年的历史长河里,屡见不鲜。